“这…我……”
曹继一脸麻木。
这事办的,拉胯啊!
他在这,坐如针毡啊!
那个方凡是冲着神族城池去的,他跑过去做什么?
嗯?
跑去送死还是怎么样?
现在这个时候,他还不想死啊!
谁特么的不迷恋自己的小命?
但凡有半点机会,谁愿意一头撞死?
说道那些有的没的都没用,关键是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曹继哭丧着脸,在欧阳徒面前还要装得像模像样的!
该死!当真是该死至极啊!
现在恨不得给自己抽一个大嘴巴子!
草!
日了哈士奇了!
现在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的想法愈发地变得强烈起来。
当初怎么就跟了这么个主?
搞得自己现在是去留两难!
“划水!”
“对!”
“我要划水!”
“哼!”
“管他三七二十一?”
“这点破事,和我有什么干系?”
“出去了,天高然鸟飞,海阔凭鱼跃!”
“届时我真要是做了些什么,谁能控制得了?”
“我随便说,谁还能过来查我不成?”
“对!是这样!”
“阳奉阴违!”
“欧阳徒这个老狐狸,分明就是想要坑我!”
“我绝对不能上了他的当!”
“如此,就更不需要感到惊惧不安了!”
曹继眼珠子转了转,心里面的各种想法逐渐跟着多了起来,意识冲顶,一切尽在不言中!
舒爽!美滋滋!
“怎么?”
“曹继圣者好像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不要在我面前搞这些有的没的。”
“哼!”
“方凡不死,你就去死吧!”
“你应该知道我说话的分量!”
冷哼声到位,欧阳徒的双眸中杀意四射!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表明这确实已经非常上头了!
各种压迫感席卷到位,曹继满脸苦笑。
这…这接下来怎么搞?
乱了!
草!
节奏乱了!
接下来还搞个几把!
凌乱的心,正在全面压迫和拉胯!
迷醉其中,沉沦当下。
凉凉月色,更与谁人说!
“圣者大人,这个方凡有多贼溜您又不是不知道!”
“您…您何必如此压我!”
“他身边还有一位弱半神境的存在。”
“我能怎么办?”
“除非是圣者大人您亲自出手,否则我能有什么万全之策?”
“到那个时候,不还是死路一条?”
“呼!”
“不行!这不行!”
“危险,过于危险了!”
“到时候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岂能得知?”
“若是圣者大人如此安排的话,这趟差我接不了!”
“圣者大人就算是将我给宰了,我还是这句话!”
“我希望圣者大人能够体谅体谅我!”
“有些事,真的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做到的!”
曹继咬着牙,现在也只能在这里装怂了。
不然的话,真的是要掉脑袋的啊!
别说他现在已然没有多少报复之心了,就算是现在报仇之心热切,但是那又如何呢?到最后不还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么?
现在的方凡已经不是以前的方凡啊!
以前他身边也就是一个绝巅圣尊境的太叔桀在护着。
但是现在人家连弱半神境的护卫都有了。
怎么弄他?
正面刚不过,玩阴谋?好像也不是人家的个头。
到时候,可不就只能跟着受罪了么?
一想到这些,整个脑子都跟着麻木了。
接下来这场子应该怎么接才是重中之重啊!
“你就不会用点智慧么?”
“哼!”
“之前怎么交代你的?”
“你可以给神族通风报信啊!”
“那个方凡诛杀了神族那么多兵将,神族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可比我们要热切地多了!”
“如此一来,只要将他的面容给暴露出去,剩下的事情神族就会帮我们处理地干干净净!”
“何至于要你亲自出马?”
“此事,可成!”
光明联盟神殿一等圣者欧阳徒暗自眯起双眸,心中暗自想着,眼眸中的精芒愈发地跟着热切起来。
一切尽在不言中。
刺激,而真实!
“方凡!绝不能留了!”
“否则必成大患!”
“必须要将其彻底诛杀!”
“如此,才能解决这心腹大患!”
欧阳徒现在脑子里面已经没有其他东西了,就想着报仇!
只要能报仇,他可以不顾一切!
这样的信念在脑海中迸发,一时间,整个人都跟着飘扬了。
要说刺激感,确实是有的。
而且这刺激地还真的不是一星半点!
舒畅,乐在其中。
慢悠悠的。
“圣者大人,您想过一个问题没有?”
“我连神族语都不会,我如何去和那些神族通风报信?”
“恐怕我刚到人家面前,那些神族就得将我当成是奸细给宰了吧?”
“这个主意…着实算不上多高明。”
“圣者大人,这真的不行!”
“哎!”
“接下来应该如何处置,总得…总得说出个章程来!”
“否则这就算是去了,也毫无意义!”
“圣者大人,要我说,要不然就算了吧?”
“其实…其实总的来说我们和那个方凡之间也不是没有可商量的余地啊。”
“我看那个方凡,也并非就想要一直和我们作对。”
“圣者大人,我们若是…若是能够好好地安抚的话,未必没有摒弃前嫌的可能啊!”
“大家都是光明阵营的一员嘛!”
“这个方凡将来还得靠着您的助力呢!”
“他若是想要在光明联盟神殿中有所作为,怎么能够少得了您呢?”
“如此一来,就更不用感到困苦了……”
“圣者大人……”
一旁,曹继忍不住跟着劝阻道。
这点事要是能给鼓捣清楚的话,确实算是大好事。
也不必要一直打来打去!
总算是有机会好好消停消停了
天天就这么干来干去,谁特么的受得了?
欧阳徒不动声色,一时间没说话,只是目光微微跟着飘扬,表情变幻莫测,一时间有些令人搞不清楚他这心里面的想法。
“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这仇怨,说解开就解开了?”
“嗯?”
“你倒是很大方嘛!”
“被阉割之仇,也忘了?”
“自此之后,你可是连男人都当不成了,也不在乎?”
“呵呵!你果真是个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