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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显,他也是匆匆赶过来的。
  对待慕政这个岳父,他可没有好脸色。
  就因为陈老太太和慕梓寒的事,害的他麻烦也上身了。
  他娘也是糊涂!
  之前娶慕如怜,慕梓寒也只是打了个照面,后面就在没见过,慕如怜也没和她再有什么往来。
  他还以为是没姐妹情。
  陈老爷原来还想着,等慕如怜以后身子好了,多多和太子妃接触,没准殿下能提携他这个连襟。
  可谁能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雪越下越急,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要成了雪人,睫毛处都盖着一层厚厚的霜。
  在慕政第无数加一次以为他快冻死时,澄园的门开了。
  喜公公冷着脸走出来。
  “陈老爷可以走了。”
  慕政激动。
  他呢,那他呢。
  喜公公把姜茶送过去。
  “慕大人放心,澄园的姜茶管够。”
  说完后,他关门又回去了。
  “为什么你可以走!”
  慕政大口喝完了姜茶,这才感觉活了过来。但他是嫉妒的。
  “你也好意思问我!”
  陈大人一把捏着他的衣领。
  “你以为老子是回家了?老子是换个地儿,去你慕家外面跪着!”
  不得否认,慕政深刻的感悟。
  这个姑爷到底是心疼他的。
  当然也仅限于慕梓寒他说不得骂不得,今时不同往日,他慕政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
  慕梓寒越风光,对她越恨的人当然是卢艳了。
  她偷偷跳了窗户,去见了慕如月。
  自被慕政恐吓后,慕如月就跟丢了魂一样,有点风吹草地就要吓得半死。
  “娘。”
  她绝望扑到卢艳怀里:“娘,你救救我,救救我。”
  卢艳比她哭的还厉害。她带来一个消息。
  “你爹打算把你送去乡下的庄子养几年。等这个风头过去了,再接你回来。”
  慕如月如遭雷劈。
  风头过去?不,她怕她这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乡下那种破烂地方,到处都是泥腿子。她看一眼都嫌脏!
  “我的儿。”
  卢艳悲痛:“我就怕老爷他趁机会宣布你病逝,所有人都认定你死了,他就能悄悄的把你送去给人做妾啊。”
  不,她不要。
  她这么尊贵,怎么可以给人当小。
  “娘,你不是当家夫人吗,你帮我。”
  “你当我不想?”
  卢艳又开始骂:“都怪孙姨娘那个贱人!她一定是有谋划的,才害你我母女至此!娘不会放过她!”
  “还有那慕梓寒。”
  听到这个名字,慕如月都要疯了。
  她的不幸,都是被慕梓寒带来的。
  慕梓寒抢她姻缘,抢她的太子,把她害成这个地步!
  卢艳愤愤:“她后日还要去参加长公主的宴,你我如此落魄,她竟春风得意!”
  慕如月许久没修剪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她却一点也不知道疼。
  眼里只有拉人一起入地狱的疯狂。
  她又哭又笑,还有狠厉。
  “我要让她身败名裂!”
  第44章 吃她豆腐~~
  房门锁的死死的,慕梓寒端了盆热水,清洗坐垫,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她只好放下手里的活。
  走出去一看,是孙姨娘身边的婆子。
  婆子身后牵了个被堵了嘴,捆得严严实实的奴婢。
  “大小姐,夫人这几日试图偷溜出去,姨娘发善心就给了一次机会。”
  “如今夫人在大小姐那儿商量着如何害您,我们的人听的真真切切的,哎呦,实在下作!姨娘看情况不对,这不,让奴才过来同你说一声。”
  慕梓寒:……
  不意外,一点也不意外。
  那两个,只要不死,都会作。
  见慕梓寒看她身后的人,婆子连忙说:“这是给夫人送饭的罪奴陈双!大小姐不知,夫人被关,可对你的行踪却了如指掌。打算着要在后日给您下药,让您在长公主府彻底出糗。”
  日日送饭,也不知道传了多少消息进去。
  这府里还不知道有多少眼线要拔呢。
  “所以我把人押来,要杀要剐由您处置。”
  慕梓寒的手湿哒哒的。
  她一边走一边,走近后将罪奴嘴里塞着的布取出来。
  她看着眼前的脸,神色莫测:“传消息?”
  “大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陈双哭了,身体都在发抖:“奴婢家里穷,爹贪赌欠了一大笔债,娘又生病,需要钱,才给夫人办事,您饶了我吧。”
  “我只是将听到的消息告诉夫人,并不知她会对您下毒手,要是知道,借奴婢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说着,她悲从中来。
  要是她出了事,谁给娘拿钱治病。
  这个人并不面生。在慕家做了有二十多年了。
  “卢艳给你多少钱?”
  也许她的声音很平淡,夹着说不出来的温柔。陈双哭声也转小了。
  她羞愧不已。
  “十两。”
  慕梓寒给她松绑:“他们既然要害我,指不定还要来找你。”
  “五十两,你给我传消息,可比给她赚钱。”
  当然。
  “这个钱,找孙姨娘要。”
  婆子:……
  您还这么穷吗?
  她笑的谄媚:“是,是。”
  转头威胁:“听到了没,你命好,大小姐心善愿意给你机会,就好好抓住,好处少不了你的,但你要是敢动歪心思,这后果……哼!”
  陈双连连表忠心。
  等人离开后,阿无就走了过来。他忧心忡忡。
  “您就不怕她前面说的那些只是博取同情的假话?”
  慕梓寒毫不在意:“孙姨娘看着,有问题不会留她。”
  她笑了笑:“别人我不会信,但她,我愿意去信一次。”
  她俨然记得,曾经有个脸色带斑的妇人蹲在她面前。
  【你是慕家的奴婢?我女儿也在慕家当值,欸,乖乖,怎么哭了。】
  那时慕衍当兵,她面黄肌瘦。
  【呜呜呜。我饿,馒头被抢走了。】
  【别哭,别哭,要是被抓到了,主人家还以为你偷懒不干活呢,看,这是我做的绿豆糕,我的手艺还算不错的,这次带了两袋,来,乖乖,分你一袋尝尝。】
  那时,有人在远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