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银子正在与几个小太监有模有样的说些什么且看样子还有一定的威严了。
这让元宝不由得有一丝欣慰悄悄的流过面上也不由露出了一个浅笑。
不过这也只是短短一瞬,一瞬过后元宝便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走了起来。
走了几步也就走到了小银子附近,但他并未第一时间出声而是等小银子交代完了自己该交代的那几个小太监也纷纷走开了才出声道:“小兔崽子吩咐几个可靠之人出宫把……
小兔崽子,你这么看着杂家做甚还不快去办事,耽搁了陛下的事你吃罪得起吗?”元宝语气一转的问道,当中还有则问怪罪之意,连眼睛里都有一丝丝怒火。
身为当事人又近在咫尺的小银子自然把元宝的话语听得清清楚楚神情看得明明白白,头不由自主低了下去,心里也不由觉得有些委屈。
而口里却只是恭敬小心翼翼道:“是师傅徒弟这就去办,只是师傅今日陛下突然召见那几位且还有这般吩咐恐怕……”小银子说着说着,话语便戛然而止,眼睛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四周。
发现四周并无多少人来往且无人注意这才把心微微放下了一些压低声音接着道:“恐怕是非比寻常而那几位都是陛下身边最亲近之人其智慧不言而喻。
若徒弟把这些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们,他们必然会询问徒弟其中有何详情是否方便给他们透露一些。
师傅他们虽是询问可你也知道若是我们说不出什么,他们定然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们甚至会认为我们以卑犯尊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日后指不定会明里暗里找我们的茬,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主子他们若是想对我们做些什么乃是轻而易举之事。”
这小兔崽子这几年事情越办越多越发有长进了,可今日为何又这般啰里八嗦且转不过弯来。
莫非此事让他觉得措手不及,而且透露着诡异与危险以至于他一时之间未回过神来。
若是如此倒也不能怪他此事的确透着诡异与不寻常,他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也是有的,只是以后还得多加磨练之后才可有所作为元宝叹息百转千回的想着。
而小银子的嘴巴可没有停依旧在那里说着:“但这是陛下的话若是不说乃是欺上瞒下的大罪。
可若是说了,徒弟若说不出一个理所当然出来那几个人更是不会放过徒弟的。
徒弟不知如何是好,请师傅明示。”小银子诚恳的说着头则低的越发低了,似乎为自己不知如何是好而惭愧似的。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一切被元宝尽收眼底心里又是忍不住叹息瑶头面上却只是瞥了一眼小银子淡淡如时道:“他们若真的不肯轻易的放过你。
你便如此的告诉他们你真的什么也不知。
只是按吩咐办事罢了让他们别为难你。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杂家做甚,难道你对杂家的话有何异义不成,你莫非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他们又会把你想的何其伟大。
杂家告诉你那些人既然是陛下身边最亲近之人便没有一个愚钝之人。
他们能分辨话语当中的真假且他们更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是最好的。
行了,你莫这么看着杂家了,他们若执意让你说出什么你便提醒他们既然知道此事透着不寻常便要小心应对随机应变才好。
好在如今的局势虽然说不上好但也没有极其糟糕话已至此,他们便不会再为难你了。
倒是陛下有些着急,需多派几人分别行事且这几人都要可靠之人才可。
还有公主与驸马虽然是一家人,可两人的关系依旧如之前一般没有半丝好转,故此那边还是派两人分别去请为好。”说着说着元宝便怒其不争无可奈何起来。
而说到最后又一一叮嘱了起来。
他语气当中的变化身为徒弟的小银子自然听得出心里不由流过一股暖流与惭愧。
头则低的越发低了口中更是没有半丝耽搁尊敬恳切的道:“是徒弟这就去办。”说完没有半丝耽搁的便脉动了脚步向着宫门的方向而去。
没有一会儿也就消失在元宝的视线当中元宝见此也没有半丝耽搁的迈动的脚步向着东宫而去。
而此时里面却在发生这么一幕,
“陛下写好了。”上官婉儿停下了笔站了起来对媚娘恭敬的道。
“竟然写好了便乘上来给朕过目,若没有什么不妥的婉儿你便先退下,朕待会要处理的乃是家事你在旁有所不便。”媚娘头也未抬淡淡的道。
听到这话上官婉儿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但是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如往常一样恭敬地应了一声是,接着便把手上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龙案上面。
但不知是对媚娘今日的作为有所疑惑还是如何,反正眼神不由自主的停留了在媚娘身上一瞬。
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媚娘这一生所经历的并非寻常人能比的其敏感程度自然也是如此上官婉儿的目光虽然只停留了一瞬!
可还是难逃媚娘这个心思透彻之人媚娘心里不由又是叹息又是欣慰看来在自己身边的这几人经过种种的磨练,是有所长进的,如此甚好。
如此自己也无需担心他们没有一点谋略无法打理好这江山社稷使得天下大乱,更无需担心等自己百年之后无颜见那老冤家且这般对自己的计划可谓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媚娘想着面上却依旧淡淡的道:“你可是有何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