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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一个alpha随意进他房间,他们俩的关系能简单才怪。
  萧漾没回答,而是扫了眼屋内四周,好奇道:你刚才躲哪儿呢?
  怕我被路泊渊看到,还是怕路泊渊知道你屋里有人?裴砚洲学着他好奇的语气问道。
  这一问,把萧漾问懵了。
  他脑子一热,笑道:我以为你喜欢玩刺激,这种偷情的滋味,你应该没体验过吧?
  偷情?
  裴砚洲反复品味着这两个字,抬手朝他勾勾手指,萧漾又紧张又心虚的盯着他看了会,但还是朝他迈脚走过来。
  现在的裴砚洲看起来太可怜,他把人往柜子里塞,还让堂堂星跃太子爷尝试当姘头的滋味,他确实不该。
  他坐到床边,将背后对着裴砚洲,咬着牙说:你咬吧。
  这么乖,主动给我咬?
  他只是觉得愧疚,毕竟他让病人委屈了半个多小时。
  但他不喜欢裴砚洲磨磨唧唧的样,转过身来盯着他:你到底咬不咬?不咬算了。
  他都屈尊到这个为止了,还端着呢?
  见裴砚洲还是没动静,他正要起身走,下一秒被人捞回来,脸朝下的摁到床上。
  裴砚洲,你他妈就不能温柔点吗?
  总是那么粗俗,总是那么不在乎他的感受,像是只把他当个腺体工具。
  裴砚洲碰了下他的腺体,引得萧漾浑身颤抖着,所有的不悦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满足。
  不管路泊渊对萧漾是什么想法,不管他们俩是什么关系,此时在萧漾身边随时都能标记他的人是他。
  他这样碰过你的腺体吗?裴砚洲的指腹轻轻的滑过萧漾的腺体,又引得他浑身颤栗。
  裴砚洲你混蛋。萧漾后悔了。
  他就不该心疼alpha,他忘了alpha本来就是惯会得寸进尺的。
  可他如今已经落在裴砚洲的手里,想逃也逃不掉,只能任由他折腾。
  他拱起身体,他要挣扎:老子不伺候了!
  然而,就在这时,裴砚洲尖锐的牙齿咬了上来。
  萧漾闷哼了声,腺体被猝不及防的侵犯,他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却被裴砚洲摁住动弹不得。
  他早已经体验过ao力气上的差距,现在整个人都像是落在裴砚洲手里的猎物。
  裴砚洲缓慢的提取他的信息素,又给他注入信息素,交换信息素的过程让萧漾难受,身体弱得没有力气。
  直到裴砚洲松口,他才得到一丝差喘息的机会。
  裴砚洲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好了。
  萧漾坐起身,看着裴砚洲的眼眶里泛着泪,眼尾通红的,看着让人更想欺负了。
  疼?
  你趴下,我咬你一口试试。萧漾骂骂咧咧,配上噙着泪水的眼眶,越发的惹人心疼。
  裴砚洲笑着揉了把他的脑袋:我下回轻点。
  萧漾心想还有下回呢,他再也不想给裴砚洲咬了。
  下回换我咬你。
  行,你想咬就咬,什么时候都行。
  得到满足后,萧漾说什么,对裴砚洲来说都是行的。
  信息素饥渴症真吓人。
  裴砚洲这晚格外黏着他,就算他去洗澡,也要趴在门口等着。
  打开门看到裴砚洲靠墙站着玩手机时,萧漾吓一跳:你有毛病吧?我洗澡你就搁这儿等着?
  嗯。裴砚洲摁灭手机,看着他,我有病,信息素饥渴症。
  萧漾被他雷到了,他真是把自己有病这件事展现得淋漓尽致。
  知道自己有病还不快去休息?萧漾盯着他,发现他脸不红了,整个人的状态也好多了,你不烧了?
  嗯,不骚。
  萧漾:他就多余关心。
  他还上床,裴砚洲麻溜的跟着躺上来,往他这边挪了挪。
  萧漾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刚吃到的瓜,然后问:林家大少爷结婚,邀请你了?
  应该吧,我助理好像跟我对过行程。
  真不愧是裴总,就连去参加相亲对象哥哥婚礼都要把他安排在工作行程里。
  看出萧漾的好奇,他问:路泊渊跟你说的?
  大晚上过来就是为了给我送瓜吃。萧漾顿两秒又继续说,还说你跟林渡之的事。
  裴砚洲挑了下眉:让你离我远点儿,还是已经怀疑我跟你的关系?
  暂时倒是没怀疑到裴砚洲身上,不过也是借此机会来劝他别当什么演员了,乖乖回家等安排联姻多好。
  绝对不能把实话告诉裴砚洲,他只说:他好像一直都看你挺不顺眼的。
  裴砚洲笑了笑:他又不是我大舅哥,我管他看我顺不顺眼。
  萧漾心里蛐蛐了声,他脸可真大。
  裴砚洲易感期三天,就在萧漾酒店房间里待了三天,文件都是由秦元送过来给他处理完后再拿回去的。
  每天辛苦拍一天戏,收工回来就看到裴砚洲跟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看电影,萧漾心里的嫉妒都要要溢出来了。
  他终于忍不住,站到裴砚洲的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