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恐怖灵异 > 诡寝惊魂 > 第613节
  三姨微眯着双眼:“你不是想让我帮你么?不是想让我帮你找到解决问题的方式吗?这就是帮你想到的、解决当前问题的最好方式。
  如果你按我说的做,那所有的难题都会迎刃而解,甚至佟若卿那边也可以如法炮制,但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那么你的感情路上可就会多上不少变故了,终点通向哪里还真不好说。”
  三姨说着说着,身子也漂浮起来,缓缓离开地面:“这就是我作为过来人给你的忠告,当然这只是我的方法,未必是事情的最优解,具体如何做还是要看你自已的意思。
  顾言,我道行可能不如你,先走一步了,你可以先在这条路上散散步、好好想一想,等想通了之后再追上来吧。”
  三姨说完朝我挥挥手。
  然后她的身子轻盈的飘向路边,过了几秒钟,我恍惚看到了一条白色的狐狸虚影浮现,以极快的速度钻进树林中消失不见了。
  “还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啊。”
  我看着三姨离去的方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
  但还没等掏火机呢,一团绿色的火焰直接出现在我烟头最前方。
  给我吓的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卧槽,谁啊?”
  “废话,除了你爹我还能有谁?”
  一个贼不正经的声音出现在我身旁。
  我刚才那一嗓子喊出来的时候,嘴上的烟头也随之掉落。
  但申公一把接住那只烟,又把它重新塞回我嘴上:“看看,看看人家胡三姨这觉悟,人家说的多有道理啊?
  再看看你,办事儿拖拖拉拉的,我要是你,现在柳青青不多说吧,至少也得给我生仨大儿子了,你说你办事儿怎么就他吗这么墨迹呢?”
  “偷听人说话是他妈什么毛病啊?”
  我又把嘴上那根烟拽了出来:“怎么着,我俩刚才说的话你全都听见了?”
  “听见了啊,你俩说的挺好,聊的挺起劲儿,我听着也津津有味儿,本来想多听几句的,没想到你俩突然不聊了。”
  一直到说完这句话,申公的身影才在我身边浮现:“怎么着,现在是不是应该想问我对胡亦舒是不是真心的了?
  顾言我先不回答你这个问题,你自已猜猜看,猜猜我是真心喜欢胡亦舒么?”
  第1055章 留他一命
  “你特么好像神经病。”
  我白了申公一眼:“我管你是不是真心喜欢胡亦舒呢,人家三姨都说了这会儿是现代社会,现代社会非得喜欢才能在一起么?”
  “呦,我还真没想到你能这么唠嗑。”
  申公上下打量我:“你那圣母心哪儿去了?以前这不是你最爱管的闲事儿么?”
  我翻着白眼儿:“得了吧,我现在哪有时间管你们这闲事儿,你是真心喜欢胡亦舒也好,馋人家身子也罢,哪怕是就想让她给你免费干活呢,这些跟我都没关系。
  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我这乱七八糟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什么时候能安安稳稳的消停那么几天,我说申公大哥,你帮老弟想想招行么?”
  “想招?简单啊,现在就去找你姐,告诉她你回心转意了,打算跟着她一起寄神天道了,那这阴阳两界的事儿不就跟你再没关系了么?”
  也不等我说话,看我目光有点暗淡的意思,申公直接开始嘲讽我:“怎么,狠不下心啊?放不下你那几个红颜知已啊?
  放不下,那就少跟我墨迹这些没用的,我追出来是要跟你说点正事儿,你现在站好了给我仔细听。”
  其实我也没想真抱怨,只是单纯想要跟申公发泄发泄。
  但人家明显不想听我宣泄情绪,于是我只能立正站好冲他点头:“你说吧,赶紧说我赶紧走,估计这会儿段天他们都快到了。”
  “不用着急,一会儿我帮你一把,让你用最快速度赶到就是了。”
  申公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吧?”
  我点头:“记得,要让段天的心魔吊着一口气儿回冥府,不过说实话,我感觉自已未必有这个能力。
  先不说段天这个正牌的阎君在,单说柳前辈吧,他借用祖灵之力后的本事你又不是没瞧见过,要是他真下杀手了,我再上去挡,那我不就成自已送人头了么?”
  “这点你放心,他们是不会对心魔下死手的,毕竟段天的本意是吸收掉心魔,如把心魔弄灰飞烟灭了,他自已也会魂飞魄散,正常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干。”
  申公把烟点燃,吸了一口:“我就是因为怕你做不到,所以才追出来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申公从兜里掏出一张符咒。
  我瞄了一眼,那符咒上画着莫名其妙的图案,既不是蝌蚪文也不是道家法咒。
  于是我接过来之后在他眼前晃晃:“这什么东西?”
  “这是能救那个七殿阎君一命的东西。”
  他也瞟了一眼我手上的符咒:“这东西用法很简单,等段天快要吸收心魔的时候,你就偷摸把它掏出来,把你的灵气给灌注进去。”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就按我说的做,别的就不用你管了。”
  他有点神叨叨的意思,说完之后拍拍我肩膀:“记住啊,一定不要犹豫,但凡心魔没有还手之力了你就一定要动用这张符咒,否则老子先前的一切努力就都前功尽弃了,听懂没?”
  “听懂了。”
  “光听懂没用,你得记在心里。”
  “记心里了,你放心我肯定用。”
  但申公依然在磨叽:“别光嘴上说用,我可不放心你那记性,而且这东西催动起来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如果见势不妙就赶紧掏出来把灵气灌进去,知道了吗?”
  “哎呦卧槽你怎么跟个老太太似的。”
  我让他墨迹的有点烦了:“都告诉你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健忘症,你墨迹这么半天我还能记不住啊?
  倒是你,申公序你能先告诉我你要干嘛么?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那心魔一直是咱们的心腹大患,他要是被吸收了、冥府彻底太平了不是很好么?你非得让我救他一命干什么。”
  我说话态度挺不好的。
  不过申公也不生气,只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冥府彻底太平?为什么让它彻底太平。
  我就是要让它乱,它越乱越合我心意,越乱咱们就越能从中找到机会,还有,在欧洲那会儿,金发男不是也让你尽量削弱冥府的实力么?
  所以我们就更不能让冥府太平了,如果真让段天跟烛龙重新掌控冥府,那团结在一起、一致对外的冥府是咱们不可能撼动的,撼动不了,你还怎么消耗他们的实力?”
  理论上讲,申公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但我总觉得作为朋友来讲,我这么做多少有点背叛、当内奸的意思。
  况且我也认为申公的真实想法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这老王八蛋指定是有点别的事儿在瞒着我。
  不过我知道申公的脾气,如果他想瞒,那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不可能说实话。
  所以我只能另辟蹊径了:“那你能跟我说说,让段天的心魔回去之后下一步你打算咋办么?
  反正只要这次发动了,段天前辈没死这件事就会彻底暴露,这孙子如果能逃过一劫,养好伤之后肯定会一门心思想弄死咱们,除掉这个能让他万劫不复的隐患,那咱们日后可就彻底没有回旋余地了。”
  “日后?日后的事儿日后再说吧。”
  我看申公还是没有说实话的意思,直接跟我玩了个顾左右而言他:“再说咱们计划是这么计划的,但实施起来还不知道是咋回事儿呢。
  万一那心魔修炼出来了别的本事,从你们手上逃走了呢?又或者你们得到的情报有误,它压根就没再那地方呢?
  反正你就不用跟我墨迹了,该去去,该干嘛干嘛,滚吧!”
  他话音落下,伸手在面前划出一道椭圆形的图案。
  很快,被申公手划过的地方就开始出现水一样的波纹,不久后,一道类似传送门的东西出现在我眼前:“去吧,钻进去,等穿过那条隧道,出口的另一边就是长白山的某个角落了,保管你比那两个老头先到。”
  他这一手直接给我玩愣了:“这好像不是巫术也不是道术,这是什么鬼东西?你把只有先天之人才能掌握的、对空间的运用都给弄明白了?”
  “也不能说弄明白吧,小成,小成。”
  他也不跟我说透,只是不断催促我:“走吧,走吧,记住我说的话,千万要让段天的心魔活着回冥府去,他要是死了回来我就弄死你,快滚犊子吧!”
  第1056章 引路灵蛇
  我几乎是被申公硬推着走进去的。
  穿过那一块平稳波动的空间,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
  除了维持隧道所需要的一层不知名的薄膜外,这里面似乎没有任何物质,我刚钻进来就感觉到一阵憋闷感,因为呼吸不到任何新鲜空气,自已生产出来的废气也根本排不出去。
  但这绝对不是太空,因为太空只是真空,而且是接近绝对零度的,这种情况下人的体温会不断流失,但身处这里我的体温并没有任何下降的意思。
  我有点想不通这是什么原理。
  更奇怪的是,似乎这片空间会排斥一切物质,如果不是身体足够结实,体内的灵气也在帮我抵抗这种排斥力,换做正常人进来估计早就被撕扯成粒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反正这地方挺危险的。
  只是在前方不远处,我能看到一丝几乎微不可察的光线,而且越往前走那光线也就越明显,这应该就是隧道的出口没错了。
  这应该就是申公在欧洲那个幻境里学到的东西,我寻思还是等回去之后问问他吧,也是一边想,一边往光线传来的方向走。
  就这样走了大概五分钟,等我走到另一边的出口,再回头向后看的时候,我那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这条隧道并不是一直存在的,随着我不断前进,那层薄膜也在不断破灭,这会儿它俨然已经消散到距离我不足半米的地方了。
  不知道通道塌缩后人身处此地会产生什么后果,反正我是不敢冒险,连忙迈开步子跨了出去。
  这是一个荒凉的、白茫茫的地方。
  正值寒冬,长白山上是覆盖着积雪的,我因为是第一次来这儿,不知道方位,起初也没敢乱走,就留在原地拿出一支烟默默的抽。
  用精神力朝四周扫视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柳长生与段天的气息,这应该不是我的感觉不够敏锐,八成是他们还没到。
  一直到手里那支烟快要抽完了,我还是没感觉到他们中任何人的气息,甚至方圆几百米之内连一个活物的气息都没有。
  所以我就有点纳闷,这申公是把我给带到哪儿了?长白山大了去了,他不会把我弄到某个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岭,跟段天他们完美错开了吧?
  感觉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我忽然想起段天临走前说他们会在天池边上等着,虽说我没来过长白山吧,但我也清楚天池就在长白山顶上,不管认不认路,反正海拔高的地方走准没错。
  想到这儿我就没再那继续傻站着挨冻,把手上的烟头埋在积雪里,然后朝目光所及的高处走了过去。
  这一走就是一个小时。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厚厚的积雪中跋涉着,这一路上除了我自已的脚印之外,地面的积雪中连任何生物经过的痕迹都没有。
  也就是树林中偶尔传来的几声狍子叫,让我知道自已所处的还是现实世界,要不然我都得以为自已陷入某种幻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