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琪琪道:“不是太懂,我们华夏也有伊斯兰教吗?”
“有啊。”我回答道。“你看见的清真寺,就算是他们的教堂。”
“这样啊,清真寺,确实见过不少。”苗琪琪道。“但我从来没进去过。”
“他们很排外的。”我说道。“外人不可能让进。”
“那他解不掉结界咒吗?”苗琪琪又问。“我刚才看结界的颜色是纯色,应该是最基础的那个吧?”
“不过,我没看到你用指诀啊。”
我嗯了一声。
“确实是最基础的结界咒,我现在已经到了三重水的境界。”
“很多火法都不需要指诀了,你不会觉得这些基础的法术,我还需要口诀和指诀吧?”
苗琪琪嘻嘻一笑。
“我们家阿观就是厉害。”
“不对,你还是没说他能不能破掉。”
我笑道:“信仰的力量,按道理来说,可以无穷大。”
“不过,西方的这种力量,我听说主要是对邪,除非是那种教父级别的。”
“所以,我觉得他不行。”
说罢,又是一阵的灵气扩散。
“他又在冲击了。”苗琪琪道。“害,我还以为多厉害呢。”
“对了,阿观,你饿不饿啊?”
“有点饿了。”我回答道。“搞好点泡面吃。”
苗琪琪立刻问:“怎么又吃泡面啊?我买了很多好吃的啊。”
“就泡面,味儿大。”我告诉她。“主要给那家伙闻闻。”
“好嘞。”苗琪琪说着,立刻开始弄泡面。
“奉主之命,破!”巴颂又高喊了一声。
不过这次连灵气扩散都没有。
我故意吃泡面吃得很大声。
没多久,那家伙高声道。
“行了行了!都是自已人,我道歉!”
“那……猫妹子,对不起,误伤你了。”
“什么猫妹子?我叫苗琪琪!”苗琪琪高声说道。
巴颂无奈,只能重新说:“苗琪琪小姐,对不起了,可以了吗?”
我一抬手,桃木剑飞回我手里,那结界也就破了。
巴颂不一会儿跑了过来,说道:“你一定是因为你这把剑的原因。”
“否则我不可能连结界都破不掉。”
“你错了。”我说道。“其实这把剑是故意留在那里让你分心的,结界咒跟剑本身没什么关系。”
“你的力量主要是对邪,这结界又不是源于邪祟。”
“不过我听说也有厉害的可以随意使用那种力量,显然,你不行。”
“呵!”这家伙冷笑了一声。“这世界唯一的真神是真主安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力量源于三清,但没有安拉,就没有三清。”
“毕竟安拉创造了世界,所以,你的力量对我,是以下克上!”
“是是是,那既然这么尊贵,为什么连基础的结界都破不开?”我笑问。
巴颂一下子语塞。
“况未来是你老板,不是我老板。”我提醒他。
“等找到人,你可以问问他。”
“所以,我不需要为他卖命。”
“救不救是看我,你要是想我去救他,就听我的。”
“以及,我不想再听到你的真主安拉有多牛,创造了谁之类的言论。”
第五百一十五章 佛度会
“你好臭屁啊!”巴颂不耐烦地说道。
“道家那么厉害,你倒是现在就把人救出来啊。”
“救不出来,还非要说你救不救都行。”
我嗯了一声。
“既然话不投机,你暖和了就离开吧。”
“你……”巴颂顿时无语了。
苗琪琪也告诉他:“你搁这儿跟我们生气也没用。”
“阿观当时答应给况未来做事的时候,就说清楚了,况未来的事情,阿观帮不帮,看他自已的意愿。”
“所以,这事儿,你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爱说不说。”
“你们,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况先生有意见?”巴颂问道。“我怎么听起来,你们的怨念这么重呢?”
“我是有听说况先生在中土花重金请了一个阴阳先生。”
“说的应该是你吧?拿钱了不办事,不厚道吧?”
“不好意思,就我救过他那两次,都足够他给我的钱了。”我笑道。
“无语。”巴颂说道。“没见过你这么臭屁的!”
“不过算了,我这个人,比较知恩图报,况先生对我不错。”
“所以,你做主吧。”
“我看你不是不救,你就是想当我的老大。”
“答对了!”我直接说道。“我就是不想屈人之下。”
“既然你答应了,那这人,我救。”
“琪琪,给桶面。”
“你这个人,很幼稚。”巴颂恶狠狠地说道。
苗琪琪接着问他:“那面还要不要啊?”
“要!”他立刻说道。“有吃的为什么不要?”
他在吃面的时候,我忍不住问道:“你是本地人。”
“你父母又都在泰国,怎么会像是饿了好几天的样子?”
“对啊。”苗琪琪也说道。“你不是给况未来做事情?况未来出手不是很大方吗?”
“怎么吃个面你吃得跟几辈子没吃过一样?”
巴颂吃完,连汤都喝了,才说道:“你们两个人,奇奇怪怪的。”
“一个妖精,一个瞎子!我说瞎子,你真瞎?”
“刚才我吃东西,你看见了?”
“没看见,听见了。”我回答道。“比狗吃的还着急。”
“你侮辱我够了嘛?”巴颂问。“不就说了一句你们三清的坏话?”
“在这儿跟我阴阳怪气的。”
我微微一笑,说道:“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
“我只知道,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什么意思?”他问道。
苗琪琪没好气地说:“就是告诉你,自已不懂的,别乱评价。”
“更何况你还出言不逊了!什么叫做没有安拉就没有三清?”
“你西方的信仰关我们屁事?”
“阿观这么对你,算客气的了,要是遇到暴躁点的道人,你这会儿已经躺了,懂了?”
巴颂好一会儿没说话,随后居然开口说道:“对不起,我那话是有点不妥。”
“我们……那什么,你知道的,跟天主教干习惯了。”
“既然你诚心诚意道歉了,那我就大发善心原谅你这次。”我开口道。“现在说说吧。”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从况先生那儿赚的钱,都给我父亲了。”巴颂回答道。“我父亲做生意失败了。”
“现在欠了一屁股的债,我没办法,只能自已省吃俭用帮他还债。”
“所以,他们在这边也没用,至于况先生,我认识他是上次他来曼谷求佛的时候认识的。”
“也不算久,正好那时候我们被债主之一追债,况先生帮了我们,我就在他手底下做是了。”
“虽然你是个孝子,但我问的不是这个。”我笑道。“我是问你,你既然跟着他做事。”
“他来这边,你为什么没有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