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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尔伽是奥斯蒙德的追求者之一, 也是最了解他的人。他清楚的不仅仅是奥斯蒙德亲口告诉他的事情。”
  伊莱娜看向他的眼睛:“我也是前不久才从科尔伽的姐姐那里得知,他还买通了一位曾经在格里菲斯宅任职、贴身照顾女主人的女仆。”
  “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让你也去寻找曾经在格里菲斯宅任职的佣人。我只是想告诉你,奥斯蒙德不会因为谁了解他而对他产生好感。如果你的计划是通过奥斯蒙德的过去了解他, 投其所好讨好他接近他,那我劝你最好趁早放弃。”
  伊莱娜存心考验他,所以故意说道:“说实话,奥斯蒙德的脾气很糟糕,也不懂得该怎么体贴别人, 而且他还有心理性ed, 你究竟为什么喜欢他?我坦白地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见过奥斯蒙德喜欢人、和别人谈恋爱的模样, 也想象不出来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样子。哦, 我前不久倒是梦到过奥斯蒙德和印着富兰克林的绿色钞票结婚...”
  “如果你只是喜欢他的脸,就没必要折磨自己, 趁早放弃吧。他给不了你精神上的支持,也给不了你肉.体的欢愉.”
  “心理性ed?”利亚姆愣了片刻,像是头一次听到这个名词:“他...奥兹?”
  出乎伊莱娜的意料, 他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寻常男人在听到这种消息时露出的揶揄、轻蔑等微妙的神情。伊莱娜敏锐地察觉到, 他看向她的目光中多出了意义不明的疑惑和警惕。
  ...这家伙以为她和奥斯蒙德有过一段感情才知道这种消息吗?虽然她没遇到朱迪之前确实有过几段和男人的恋情, 但绝对不可能包括奥斯蒙德。
  伊莱娜投降,这件事她本不想告诉他:“某个混球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出来的, 甚至还当作笑话在我们的小型社交圈内小范围地传播过一段时间,最后又被当作玩笑造谣不了了之。不过现在我猜那个混球就是科尔伽,好在奥斯蒙德并不在乎这件事。”
  “所以,是谣言?”
  “是真的。”
  伊莱娜的表情有些扭曲,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突然开始与利亚姆谈论起了这样的话题。她只是想告诫利亚姆,奥斯蒙德不是一个合适的恋爱对象,如果只是想玩玩,被一时的多巴胺迷惑,他最好尽早放弃。现在他们的谈话却像极了心理医生对家属的劝导:
  “奥斯蒙德确实缺乏正确的性认知,他把性看作是肮脏的、恶心的动物行为...啊哈,这确实是对科尔伽最好的形容词。具体的病因和奥斯蒙德自己的观念,你可以亲自问他,”
  利亚姆完全摆出了一副学术探究的模样,孜孜不倦地求教一般:“奥斯蒙德有洁癖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吧?”
  “对。他的洁癖也算不上洁癖,我怀疑他就是单纯地讨厌人,无论是肢体接触还是别人碰过的使用过的东西,他全部不能接受。为剧组寻找肮脏破旧的实景地时,他倒是接受良好。”
  不知不觉中,伊莱娜已经忘记了她的目的原本是“劝退”利亚姆。但她确实关心她的朋友,一旦真的提起奥兹,她就忍不住希望其它人与她一样,尽可能对奥斯蒙德降低要求,友善地对待他。
  所以,当她听到利亚姆询问:“奥斯蒙德是不是还经历过什么有关于狗,有关于他的父母的事情?”时,又全然将对方当成了一位目的一致的伙伴,她抬起手撑着下巴,全力在脑袋里检索关键词汇。
  “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件事。”
  伊莱娜深吸了一口气,但事情是她从科尔伽那里听说的,印象模糊,科尔伽的语气也算不上认真,所以她不清楚真假:
  “奥斯蒙德十岁左右的时候养过一只狗,但是养了没有几个星期,他的妈妈就差遣佣人把狗打死了。”
  利亚姆紧紧蹙起眉头,看起来十分的不解:“为什么...”
  “我不知道,也许是狗咬了人之类的原因吧。”
  科尔伽也只是从女仆那里听说了这些事,当然不会清楚黛安·格里菲斯的想法。就算清楚,科尔伽也不会将这些“不重要”的情报告诉她。
  “不过。”伊莱娜摊了摊手:“可能是因为事情发生时奥斯蒙德的年纪太小,所以这件事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吧?他现在不是还养了一只比格犬吗?”
  “你又对我养狗有意见了?”
  去而又返的奥斯蒙德刚好听到她说自己养了一只比格,便顺势将手掌压在了座椅靠背上。
  “我哪敢呀?”
  伊莱娜露出谄媚的笑容,假装她与利亚姆一切安好,什么都没有发生。利亚姆没有直白地告诉她他喜欢奥斯蒙德,她也没有一时上头,将奥斯蒙德的老底泄露了大半:“怎么样?西德尼·吕美特导演的新电影也会竞逐奥斯卡最佳影片吗?”
  隐约察觉到她脸上的讨好的意味太过明显,奥斯蒙德挑起眉尾,扫了她一眼,又瞧了瞧利亚姆脸上的表情。但他没看出什么异状,只能将伊莱娜的微小异常忽略,回答道:“对,他的那部《城市王子》采用了与《失乐园》一致的策略。威尼斯电影节首映,然后圣诞节前夕点映,低调宣传,通过各种手段讨评委开心。”
  “除此以外,没能入围威尼斯电影节主竞选单元的,英国导演休·赫德森的电影《烈火战车》也会参与奥斯卡的评选。”
  奥斯蒙德重新在他们两人之间坐下:“沃伦·比蒂与杰克·尼科尔森联拍的《烽火赤焰万里情》也会在圣诞节档期上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