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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为梁月的原因,马文才从一个轻度伤患者变成了九级伤残,于是,梁月便承担起了照顾马文才饮食起居的责任。梁月本来很愧疚对他说以后有事指使她就好了,不必客气。没想到的是口头上说“怎么好意思”的马文才指使起来她真的毫不客气!梁月便忙着读书和照顾他,真正实现了“学堂”“食堂”“寝室”三点一线,更别提抽空去找梁祝他们了……而累的够呛的梁月每天都要在门口蹲上一段时间。马文才问她做什么,她如实回答,是在等马统回来。然后马大爷的脸就黑乎乎的,越发卖力地指使梁月。
  这段时间谢道韫还在和别的学子对弈,等到上剑术课的时候已是三天后。
  梁月好心地问马文才:“文才兄,你的手还残着,等会儿就别和谢先生对打了,这里随便挑出一个人来都能打倒你,不如请假好了?”以免伤势加重。
  ☆、第24章
  不知道这个设定会不会让大家不喜,希望大家给我宝贵的意见。
  听了梁月的话,马文才有些咬牙切齿,最后居然被气的笑出来,道:“虽然伤势不轻,但是……”他拿起手中的木剑指了指梁月,“随便一个人都能打倒我?”
  梁月赶紧退开几步,暗骂道,这厮自尊心极强,自己刚才那么多话做什么?何况她是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全书院武功最好的马文才的对手?她吐吐舌头道:“文才兄,那个,我是关心你,关心你……”
  马文才这才收起木剑,高傲地挑眉。梁月则在后头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一干学子褪去了儒服,如今穿着一身休闲的服装,分棕色和蓝色两种。起初分校服的时候,梁月是和梁祝他们差不多时候领的,所以和他们一样是蓝色的。这便站到了马文才后头,与梁祝二人同排而立。谢道韫还没来,梁山伯悄声问梁月:“阿越,这几天看你似乎很忙,你没事吧?”
  梁月摇头道:“大哥,有事的不是我,是文才兄。他……”
  说到这里,马文才就回头瞪了她一眼,梁月撇撇嘴,不甘心地道:“他被我不小心打了。所以我在照顾他。”
  梁山伯吃惊地看着小胳膊小腿的梁月,连边上的祝英台也奇怪地道:“你打了马文才?”
  梁月认真地点头:“我已经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了!”看着梁祝二人吃惊地打量着马文才的眼神,而马文才一副要炸毛的样子,梁月心里乐翻了。好在谢道韫这个时候来了,马文才也没来得及发飙。
  谢道韫先是教了大家一些剑术的基本动作。不过梁月前排的马文才实在是太高了,梁月每次都看不到谢道韫的动作,谢道韫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开口道:“停!梁越,你与王蓝田换个位置。”
  梁月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刚刚练剑练的,还是此刻尴尬的。马文才本来想取笑她,没想到其余学子很不给面子地都嗤笑起来,尤其是王蓝田,和梁月擦肩而过的时候,还古里古气地对着梁月挤眉瞪眼,梁月也不甘示弱,等王蓝田过去之后,用剑柄狠狠一戳王蓝田的腰,王蓝田疼的“嗷”地叫起来,引来谢道韫问他怎么了。王蓝田自然是要告状,不过立时就对上了马文才阴森的目光,只能道“没什么”,心下却是又记恨了马文才一分。
  谢道韫自然知道其中的道道,不过她也不提,只道:“王蓝田,没事情你叫什么?等课后,你围着这训练场跑上十圈……监督一事,便交给梁越了。”
  十圈?梁月目测这训练场方圆足足有三千米!那十圈岂不是三万米?王蓝田立马面无人色,再看谢道韫已经转身继续教大家练剑,连一丝抗议的机会都不给他!
  看王蓝田被谢道韫罚了,其余的学子再也不敢发生任何声音,更别提嘲笑梁月了,都一个比一个乖地练剑。约莫练了个把时辰的剑术,谢道韫让大家休息一会儿,等会儿继续练射箭。梁月正用手擦着汗,眼前便多了一张帕子,她抬眼看到笑的一脸温柔的梁山伯。
  “阿越年纪尚小,有些人的话不必放在心上。”梁山伯见她不接过方帕,便自己给她擦起了汗,“阿越以前可是有接触过剑术?”
  梁月感动地看着梁山伯,由着他为自己擦汗,道:“我自小体弱,从未接触过剑术。”
  忽然,两人边上的马文才冷笑一声,对着梁月口出恶言,道:“我倒是看不出来你有多体弱,哼!”
  梁山伯护崽子地道:“马公子,请你不要这么说阿越。”
  马文才不屑地又是一声冷哼。梁月无奈地摇头,顺便拿过梁山伯手中的方帕,走到马文才身边,道:“文才兄,你是不是伤口又疼了?”虽然梁月有时候会故意发现出不耐烦的样子惹马文才炸毛,可是,她心里却是丝毫没有怀疑过马文才受伤的真实性。刚才马文才护着她,她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真的取笑她,刚才也就不会帮她了。
  梁月心想,按照文才兄的尿性,说这种话的原因一定是刚才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弄疼了伤口,所以才会导致心情不好的。
  马文才没想到梁月是这种反应,可一想到刚才梁山伯含情脉脉地给她擦汗,他心里就老大不爽快!于是他一把甩开梁月的手,梁月叹气,也不说话,就拿帕子给他擦汗。这下子马文才倒是什么都不说了,虽然还是高高地昂着脑袋。梁月无奈地摇头,然后见到王蓝田缠着谢道韫不知道说什么,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王蓝田一定是在请求谢道韫不要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