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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现在,早上的齿痕只剩下浅浅的一点,牙齿又控制不住地在她脆弱的脖颈处啃噬。
  大脑不停的为他分析出最佳的角度可以留下最深的印记,牙齿咬下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
  雪白细腻的皮肤充血变红。
  她颤抖着却将他抱得更紧。
  好想、好想咬下去,想留下血的痕迹,想让她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像困兽一样焦躁地摩擦着她的脖颈,嘴里不听喃呢着理乃的名字。
  理乃抱着他的头稍稍用力往下压了点,偏头解开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露出光洁的锁骨。
  “乖,一会儿还要出去,这次先下面一点。”
  理乃亲了亲他布满汗液的侧脸。
  甚尔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睛,里面是无尽的温柔。
  她总是纵容他。
  可这样只会让他更加不知足。
  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血腥味瞬间充斥进口腔。
  精神上的快感和心理的满足感让他浑身发抖。
  理智与情感的纠缠让他变得矛盾,想要松口,温暖的手掌却压在他头顶。
  “没关系,可以再重一点。”
  第21章
  源源不断的酥麻感从脑袋蔓延到脊椎,浑身都轻飘飘的。
  属于自己的烙印被刻在她皮肉上,甚尔细细舔舐着那块肌肤。
  舌尖碾过伤口引起她的轻颤,理乃的手却熟稔地插进他发丝,一遍又一遍地从头顶抚顺到脊背,直到甚尔满脸餍足地蹭着她脖颈。
  就像被饲主满足了要求的大狗。
  “开心了?”
  虽然是疑问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已经摸熟他脾气的理乃捧着他脸,原准备像之前一样最后亲亲安抚下他,没想到竟然被他抢先亲了下来。
  真的是……
  理乃无奈。
  又在厨房闹了好一会儿,直到粥被喂完了才被放出来。
  ˉ
  重振旗鼓的甚尔神清气爽,看到理乃坐在伏黑惠身边和他一起玩积木,脚步一转就想要仗着自己身强体壮硬生生挤进两人之中。
  伏黑惠当然不乐意。
  甚尔看着他一副誓死捍卫领地的样子挑了下眉,脚尖一挑就把他掀翻在一边,自己则趁机坐了下来。
  不顾伏黑惠的怒视,他看着简单的小房子砸吧砸吧嘴,“搭房子多没意思,咱俩来抽木条。”
  “我才不要和你玩。”伏黑惠抗拒地把头偏向没有甚尔的一边。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理乃无奈的看向他。
  从伏黑惠出生以来,照顾他最多的其实是甚尔,理乃工作忙碌的时候经常无暇估计家庭,甚尔就承担着照顾小惠的职责。
  按理说小惠应该更亲近他才对,毕竟他们两个才是接触最多的人。
  奈何甚尔养孩子就像玩一样,就爱逗他。
  小惠目前不想和他玩游戏还是因为前两天的原因。
  晚上理乃在房间里赶稿,就让甚尔陪小惠玩一会儿。
  玩的抽鬼牌游戏,输一局就在脸上贴一张纸条。
  让他哄孩子玩,结果等理乃出来就发现小惠被贴的满脸都是。
  小小的一只牌都拿不全,眼泪汪汪还不服输地继续抽。
  理乃看着小惠都抽中相同的牌了,甚尔一脸气定神闲,拇指一捻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鬼牌对调送到小惠手里。
  “……”
  沉默的理乃在小惠泪眼婆娑的注视下做了处罚,“作弊,罚贴三张。”
  甚尔这时候倒是坦坦荡荡地把脸凑过来。
  “干嘛欺负小惠呀。”理乃把纸条递给伏黑惠让他贴在爸爸脸上。
  她才不信甚尔每次都作弊,就是看她出来才故意做给她看,把小孩都要惹哭了才知道哄孩子。
  甚尔看着是自己儿子过来贴,故意把背挺得直,就算伏黑惠踮着脚也够不着他的脸。
  不放弃的伏黑惠哼哧哼哧地往他身上爬,乱扑腾的小脚差点蹬到甚尔的重点部位。
  在理乃的憋笑中甚尔黑着脸让他踩在自己手心上,伏黑惠这才顺利地把纸条贴在他额头和两边脸上。
  “这就叫欺负?”甚尔伸脚在伏黑惠转身时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踢了一脚,看着他踉踉跄跄地倒在理乃怀里。
  “那是他太笨了。”
  得到了小孩的怒视和妻子在手臂上的轻轻一戳。
  甚尔语气里充满了得意,“你们是没见过我欺负人是什么样,我之前在禅院家玩这个游戏可是从来没输过。”
  禅院家那群和他一样大的狗崽子们总是看不惯他,还想着全方面碾压他。
  他们抱着明晃晃的恶意来和他玩,赌注是在脸上用短时间洗不掉的墨画乌龟。
  每一个想要找回场子的都会被甚尔教做人,就算他们临时反悔想要逃跑宁可胳膊骨折甚尔也要画他们脸上,让他们至少一个月都不敢出门。
  “百战百胜,”甚尔看着露出眼睛的儿子,问他:“想知道有什么技巧吗?”
  伏黑惠没忍住诱惑点了点头。
  “因为我每次都偷看底牌。”甚尔大笑,“他们蠢死了,一直到我离开禅院家他们都没发现。”
  伏黑惠:……
  伏黑惠的世界观受到冲击。
  现在长了记性的伏黑惠才不会轻易上当。
  手迅速地把积木块搭在一起堆高,甚尔兴致不减地加筹码,“让你先开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