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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玫瑰,你看到这副场景什么感受?”
  “强者可以掌控权利、实力和弱者,但他不是强者,是虚假的信息造就了现在。”席洲向来不喜欢欺负和自己武力值相差太远的怪物,如果有,都是把他们养大,有和自己一战的力量才动手。
  不是一个等级,他才不施舍一个眼神。
  “他是个愚笨的人,情绪牵着理性走,注定是个输家。”扑克牌话音刚落,一只小狗跳跃到玩家的伤口处,重重撕咬着,让玩家迫不得已因为疼痛丢掉鞭子,去抓小狗。
  小狗非常灵活,在他身上爬来爬去,让他抓不到,不管是在外人眼里还是他感受到的,都是机智的小狗啃食着患处,让未好的新伤再次增添。
  一直被打的狮子抓住时机站立,撞向玩家,将他撞倒,张开大口刚想咬下去,脖子上突然出现铁环,不知使用了什么,狮子身体僵硬倒下。
  班主骂骂咧咧走出来,“就知道这群畜牲不安稳,竟然还想咬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你们两个人扶他去医务室。”他指着记者和落影马戏团班主。两个人对视一眼将他扶起。
  “等他们回来继续排练,要是再出现这种情况,耽误了今天晚上的演出,一个个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伤人的动物被关进魔术箱里,晚上来分/身魔术,同类也别想舒服过,给我穿火墙!狗表演走水球换成走钢钉,最后呈现出什么演出效果,你们自行商量,魔术师负责。”
  “好的。”扑克牌答应,在班主走后,受伤的玩家上前,语气不像质问不像好奇,带着一种理所应当的态度。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班主会把事情交给你。”
  “因为我是真正的魔术师,比起你们,更加值得托付。”回答问题是礼貌,扑克牌一直保持着风度。
  “你手里有什么线索。”
  扑克牌看着面前不得到消息不罢休的玩家,和一群等着自己开口的人,轻笑,“线索有,不给。”
  “在同一个游戏场里都是同伴,不要闹得这么难堪,出去才是至关重要,无论谁找到线索分享出来,就算是藏着掖着,最后你出去了我们也会出去,何苦呢。”
  “小玫瑰,牌牌今日给你上一课。”扑克牌手抬起,舞台表面众玩家的脚底出现金颜色的阵法,“我为疯狂马戏团新增加一条规则,除有限人数外得知线索的玩家,死亡。”手落下,阵法消失。
  众玩家看着这阵仗和听到话,有些开始着急了。
  “谁招惹你的找谁,别牵连到我们。”
  “听他吓唬人,要真有这本事,早就破除游戏场了,还留到现在?”
  “牌牌,你实力是什么?”席洲刚开始以为是魔术牌,后来知道了镜子,现在他竟然可以为游戏场增加规则!
  “在每一个游戏场里能增加一条或减少一条规则。附加能力不算做实力,只能锦上添花做不了雪中送炭,和金判官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金判官是排行榜上的人物,守规矩尊律法、或许游戏场正是看中了他是个正常人,给了他随意惩罚的地狱之口,想惩罚谁杀谁,一张口就可以办到。”
  席洲听着他介绍,这么一对比,牌牌确实是个废物能力,“牌牌知不知道哥哥的实力是什么?”
  “他就在这里,小玫瑰还需要问牌牌啊。”
  “洲洲只有变成小动物才能听懂他们的话,对哦!”席洲想起来了,看向会长,见他也在望着自己,把他叫过来。
  会长看到扑克牌,首先小心翼翼地问,“大佬,有限人数有我吧?”他知道的可是很多,在脑海里过了一圈,应该有自己。
  他没有招惹到大佬,刚才没有抬头,只觉得这群人疯了,跟大佬要线索,早上也好聚好散,况且自己还有会长的身份牌,就算不多,也能达到百分之五十。
  “你都猜到了,还要问我。”
  “谢谢大佬谢谢大佬,大佬爱人,您叫我来什么事情?”
  “你可以听懂动物的话,听听他说什么。”
  席洲对于这个称谓不在乎,倒是把扑克牌逗笑了,这个玩家为人处事,不错。
  “他说滚,对着大佬说的。”会长汗颜。
  “骂得真好听,再问问他还有没有了。”
  “他说游客。”简单的字符合秋纪陶性格。
  说出游客倒是和扑克牌不谋而合,不差多少,看来是了解到了什么,那就等待晚上了。
  “牌牌,你要是扮游客,带上洲洲,哥哥不在你也不在,洲洲会无聊的。”
  “机灵的小玫瑰,你怎么知道牌牌的想法?”
  “你和哥哥都是行动派,上一秒知道消息,下一秒就要亲自实施。”然后就把自己抛下,或者是留下一个冒牌货,两者他都不喜欢。
  “好啊,接下来开始排练。”
  对于这些变成了动物的人类,要求配合还是很简单的,有会长在传递语言,再让小海协商,排练十分顺利。不管是火墙还是钢钉,都是由魔术变出来,不会伤害动物一分。
  走到大象面前,扑克牌伸手触摸着大象,探查内部,果不其然,内脏已经被挖去,这样子的提线木偶没有存在的必要,不如死亡来得解脱。
  一声叹气被大象给听到,眼角的泪诉说了自己的态度,沙哑着嗓音开口,“不……不要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