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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妈只想咸鱼 > 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妈只想咸鱼 第615节
  “有消防部门的同志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
  姜黎说着,只觉苏曼就是个害人精。
  自个脑子不清醒,跑到高等学府闹事,纯粹是在占用社会资源。
  时间点滴流逝,苏父苏母拽着苏青来到水木大学,不用刻意向人打听,就找到广播室所在的办公楼。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看你们的好女儿是想上社会新闻呢!瞧瞧,咱们一进人家大学校门,听到的全是有个女疯子手里拿着刀具闯进广播室……”
  苏青脸色难看,嘴里说个不停,完全无视苏父苏母的黑脸。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实在有些听不下去,苏父呵斥。
  “为什么不让我说?她苏曼既然敢做,就别怪我在这说,何况她把不要脸和无耻当光荣,没准今晚在新闻联播上就能看到她的‘光荣’事迹。”
  不经意间瞥到有人扛着摄像器材,且有位打扮干练的女同志手持话筒,苏青心里禁不住幸灾乐祸,嘴上说:“看到了吧,电视台的人都来了。再看那边,应该是报社的记者。”
  苏父苏母长着眼睛自然有看到,两人不约而同瞪眼苏青,苏母说:“把嘴闭上,赶紧上楼。”
  楼道口有派出所的同志在守着,防止个别老师和学生不把事当事闯进这栋楼,此刻见苏父苏母和苏青过来,直接把人拦住。
  直至问清楚三人的身份,这才给放行。
  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和报社新工作者留意到苏父三人,一窝蜂涌了过来,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父苏母和苏青通过警戒线上了楼。
  做新闻工作的,无疑嗅觉灵敏,观察力超强,他们不约而同猜到苏父三人是苏曼的家人。
  当然,此时,他们并不知苏曼的名字,只知苏曼要见一位名叫姜黎的年轻女教授。
  基于此,没少从在场师生口中采访有关姜黎的事。
  得知姜黎就是数年前那位满分高考状元,是国家知名运动员……一个个都异常惊讶,又有点莫名其妙。
  惊讶的是他们没想到姜黎会牵扯到今日的事件中。
  莫名其妙的是,这么优秀、知名的女同志怎就和一个精神不大正常的人有关系?
  总之,不仅仅这些新闻工作者不解,就连水木大学的师生同样不解。
  “曼曼啊,妈来了,你爸也来了,你千万别做傻事啊!”
  一到五楼广播室门口,苏母就“啪啪啪”拍门,但苏曼既不出声也不开门,可把苏母急坏了,带着哭腔连声劝说苏曼:“妈知道你肯定不是有意要做出那种事的,你听话啊,快把门打开,我和你爸带你姐过来了,你要是心里有怨,就打你姐两下出出气。”
  “妈!你什么意思?”
  苏青不干了,她眼底如同喷火:“做错事的明明是苏曼,是她不要脸勾引自己姐夫,是她要破坏我的家庭,现在你却要她打我出气,妈……你到底讲不讲理?”
  “我说过了,你妹妹即便对不起你,你也不至于一而再败坏她的名声,在人前欺她辱她,如今你妹妹被你祸害得要寻死,你让她打两下能少块肉?”
  过道里的人,包括姜黎在内,听了苏母的话,一个个目瞪口呆。
  这样的人配做母亲?
  同是女儿,明明是妹妹做错事,和自己的姐夫勾搭在一起,姐姐把妹妹打了,做母亲的不怪妹妹反倒责难姐姐,确定不是老糊涂了?
  “你把嘴闭上!”
  苏父留意到过道里诸位看向苏母的眼神,一瞬间羞愧得无地自容。
  但他不是为自己羞愧,而是在为苏母说出那种不过脑子的话感到羞愧,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原地。
  “老苏,你这是在怨我不成?”
  苏母瞪向苏父:“曼曼在里面不出来,我说苏青两句又怎么了?难道你要我不管曼曼,由着她做傻事?”
  苏父没理会苏母,他对广播室里面的苏曼说:“曼曼,你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咱们就得去面对,你要是因为那事就去寻死,让鹏鹏以后怎么办?他还没过十周岁生日,小小年岁要是没了妈,他爸爸又工作忙没时间回家,往后谁管他啊?”
  听着苏父语重心长的话,苏曼没有丝毫触动,她抱着座机跨坐在广播室的窗户台阶上,望着楼下密密麻麻的人群。
  不知过去多久,她扯着嗓子喊:“周为民!周为民有没有来?”
  只差周为民一个,她要问问他,在她被苏青打骂时为何不帮她……
  广播室门外,派出所的同志思索片刻,压低声音问苏父苏母和苏青:“周为民是哪位?”
  苏父(苏母):“我大女婿。”
  苏青:“我丈夫。”
  “能联系到人吗?”
  派出所的同志又问。
  苏父苏母齐齐看向苏青。
  “为什么要被里面那贱人牵着鼻子走?”
  苏青的语气冷得不带一点温度。
  “同志,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在人命面前,所有的私人恩怨还请先放一边,况且里面那位到底是你的亲人,你总不能要她因为道德上犯的错,就搭进去一条命吧?”
  派出所的同志劝说苏青。
  苏青眼眶泛红:“可她破坏了我的家庭,这是不争的事实。”
  “青青,你现在先联系为民,其他事咱们回头再说,成吗?”
  苏父目光深沉,他直视着苏青。
  “行,这个电话我打。”
  苏青泪眼中满是委屈,很快,她被系主任带去一间办公室。
  然,数分钟后,苏青返回,说周为民没在公司。
  苏曼在广播室里面等不到周为民,情绪变得越来越焦躁,她大喊:“我要见姜黎和苏青那俩贱人还有周为民,我要见他们!”
  尖利的嗓音通过广播响彻在校园上空。
  也就在苏曼音落的一瞬间,她被系着安全绳从楼顶下来的消防员一把抱住,接着这位消防员又在俩战友帮助下,将苏曼顺利抱离窗户。
  雷鸣般的掌声在楼下响起。
  广播室的门被打开,苏母第一个冲了进来,她一把抱住苏曼,拍打着她的背边哭边数落:“你是想要妈的命吗?多大点的事就要寻死,死丫头,你能不能懂事些?”
  “我要见姜黎和苏青那两个贱人,我要见周为民!”
  像是没听到苏母说什么似的,苏曼浑身使劲,想要从苏母怀中挣脱。
  “要见我就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
  姜黎缓步走进广播室,她眼神沉静清冷,定定地注视着苏曼:“说吧,我就在这站着呢。”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出现在大院,为什么没死?”
  苏曼想要扑向姜黎,却被两名派出所的同志拦在她和苏母面前,见状,苏曼在苏母怀中挣扎得越发厉害,她冲着姜黎歇斯底里喊:
  “我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因为你,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出现在大院,为什么总是要压着我?
  你家龙凤胎为什么没在五岁那年被人贩子拐走?你为什么没在你家老大十二岁那年死掉,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死,你家老大为什么不和你一起死?我究竟有哪点比你差,却要被你一直压着?”
  “行,你问的为什么我来回答你。”
  姜黎的语速不急不缓,她一字一句说:“首先,我能出现在大院,是因为我和我爱人的家在里面。
  至于你说我为什么要压着你,其实我挺不明白,你不上进,难不成还不允许别人上进,不许别人比你优秀?自从住进大院,咱们两家是邻居,我从未主动与你发生过矛盾,而你却三五不时找我麻烦,又是造谣诋毁我,
  又是当着我的面指桑骂槐,我不想和你计较,你却得寸进尺,苏女士,你如此针对我,不就是因为我比你貌美,比你会教孩子,比你上进,比你有本事?
  可容貌美与丑是先天父母给的,你看不惯我比你漂亮就心生嫉妒,只能说明这是你的问题。
  而你我同样都是一进门给三孩子做妈,我是用真心对待我家孩子,换来我家孩子真心回报,你呢?你是如何做的?
  让六七岁的孩子和四五岁的妹妹大冬天做饭,你自个又不在身边看着,导致孩子被热水烫到手,后来又抢家里孩子的东西,
  甚至为了把东西抢到手,就出手打孩子,使得一个孩子满身是伤,另一个头破血流,最小的一个直接吓得失语,你自个说说,你这样的,配孩子们叫你一声吗?配做长辈?
  对了,我差点忘记,你家三孩子到现在都称呼你阿姨,苏女士,你觉得惭愧吗?
  我家孩子出门穿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个个学习名列前茅,他们成为大家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你羡慕嫉妒,可你知道我为孩子们付出多少,又是如何教导他们的?
  小学生都知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不付出,却总是拿你自家的事要和我比,这是你能比的吗?”
  第1292章 我这不是在打你,我是在教你做人!
  “我怎么对那三个死丫头不好?我怎么没努力?我为什么就不能和你比?贱人,我有今天全是你害的,你别不承认,要是没有你出现在大院,没你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一定过得比谁都好!”
  苏曼歇斯底里嘶吼。
  “是吗?你对文悦她们姐妹三个真得好吗?如果是真心对她们好,她们能不管你叫妈妈?如果你心里真有她们姐妹,能称呼她们是死丫头?”
  姜黎清冷的嗓音夹带着嘲讽:“你有努力,确定?倘若你真得够努力,为何会连个大专都没读完,就被校方给劝退?”
  苏曼双眼如同喷火,她怒火:“你闭嘴!你闭嘴啊!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嘲笑你?不不不,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苏女士,你为什么不承认呢?因为你在学习上不够努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导致你被校方劝退,因为你在生活上不够用心,不够努力,导致家里隔三差五吵吵闹闹。另外,你强调我不该出现在大院,不该出现在你的生活中,
  我说苏女士,你难道在海边住着,管天管地还管起别人住在哪,以及该不该出现在你周围?”
  姜黎嗤笑:“何况我前面已经说得很清楚,大院里有我和我爱人的家,我不住在我家住在哪?至于和你成为邻居,这是我能决定的?
  苏女士,我看你最好把脑子里的水倒到,不然,这一开口让我很怀疑你的智商。最后,我再来说说你所谓的你有今天是我造成的。”
  微顿须臾,姜黎的语气明显透着冷漠:“婚内出轨是我逼你的?和自己姐夫鬼混,这也是我逼你的?苏女士,与其怨天怨地怪别人,为什么就不做自我反省,从自个身上找原因?”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不管你如何巧舌如簧,我有今天就是你害得!你不过是个泥腿子出身,凭什么要来到北城?你该死!贱人,你是个贱人!”
  “啪!”
  一声脆响。
  姜黎绕过拦在苏曼和苏母身前的派出所民警,她一把将苏曼拎到自己面前,继而朝对方脸上左右开弓。
  所有人都惊愣在当场。
  “贱人你在诅咒谁呢?说话!”
  姜黎眼神犀利透着彻骨的寒意,她抓着苏曼的前衣领,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嗓音冷然,不带丝毫温度:“我对你已经容忍到了极限,苏女士,莫不是你觉得我没脾气,可以任由你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