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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依旧小声埋怨着,但是脑袋却往男人的怀里蹭了蹭,满脸的依赖。
  宴屹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药膏,牵着少年的手给少年的手心上好药。
  “乖一点点,我陪安安睡会午觉好不好?”
  池白安有时候总觉得自己睡不够,或许是在宴屹身边总觉得有安全感才可以安心睡觉吧?
  想到妈妈给自己发的信息,池白安又开始忧虑起来。
  察觉到小少爷情绪变化的宴屹把对方往自己的腿上抱了抱,对着莹润可爱的耳垂亲了亲,“怎么了?想到什么事情了。”
  池白安圈住男人的脖颈,小脸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声音有些闷闷不乐,“宴屹……下个周末妈妈就要来接我回家了,你会不会舍不得我。”
  宴屹知道这件事情已经困扰着小少爷一两天了,但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好好安抚少年。
  “所以安安要在这些天内好好补偿我,然后等我去找你。”宴屹对着少年白皙的脖子轻轻咬了一口。
  池白安小脸一红,把男人的脸推开一点,“不要咬在脖子上,会被陈叔发现的……”
  宴屹眼神微暗,视线透过少年的领口看向了里面的两点红樱上。
  “那是不是只要不会被陈叔发现的地方就可以咬,嗯?”宴屹恶劣地笑了笑。
  他原以为按照小兔的性格,肯定是会红着脸羞涩地拒绝他,没想到怀里的小朋友居然缓缓地点了点脑袋。
  然后抬起湿润的眼睛看向他,“可以哦。”
  操。
  宴屹把少年推到在床上,将衣摆推至少年的胸口之上,开启了新一轮的欺负。
  少年最后几乎是因为体力不支而睡着的,小脸上还有一些湿润的,应该是哭过了。
  宴屹餍足地舔了舔唇,把池白安当做珍宝一般拥入怀中。
  男人低声呢喃:“不会让你太久见不到我的,宝宝。”
  这个些天池白安几乎都是在宴屹家里度过的,宴屹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说服了陈叔,让池白安可以每天都在家里吃饭。
  就这样,池白安在男人家里度过了在这里最后的几天,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几乎都做了个遍。
  到了晚上,宴屹洗完澡出来才发现小兔子在他的被窝里悄悄哭鼻子。
  宴屹感觉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紧了,看见少年这般难过他也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宝宝,悄悄哭鼻子都快变成小花猫了。”宴屹轻声哄着,担心小兔子自己在被子里面把自己闷坏了。
  他话音刚落,少年就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闯进了他的怀里,似乎还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蹭过了他的下巴。
  “不是小花猫……”少年小声抗议着,声音还带着刚哭过的软糯。
  宴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安安应该是想向他坦白身份了。
  不是小花猫,那就是……
  “……是小兔子,你摸摸我的耳朵好不好?”
  池白安抓着男人的大手往自己的耳朵上放,似乎被男人摸摸耳朵他就不会因为明天回家而难过了。
  池白安的眼泪就是宴屹最大的弱点,他在软白的耳朵上抚摸着。
  “原来我们安安是一只小兔子,怪不得总是这么爱哭,还这么招我喜欢。”
  池白安有些羞涩地用脑袋撞了撞男人的胸膛,“你…你不会觉得我是……”
  宴屹先一步回答,“不会,安安是什么样我都喜欢,不然我又怎么会喜欢安安这么久呢?”
  池白安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你……”
  宴屹在少年的嘴角安慰般啄了啄,“嗯,我一早就知道安安是只小兔子了,是只连耳朵都藏不好的笨兔兔。”
  池白安抬起软绵的拳头锤了一下宴屹,“我才不是笨兔兔!我很聪明的。”
  宴屹轻笑一声,捏了捏少年两颊的软肉,“如果不是笨兔兔那怎么会让我这么早就发现呢?”
  池白安没办法争辩,毕竟自己真的在很早的时候就在男人面前暴露了。
  池白安搅着手指头,“所以之前我说兔耳朵是装饰,你说相信都是骗我的咯?”
  宴屹愣了愣,低下头用微硬的发丝蹭着少年的肩颈,“因为那时候我猜安安也是不想让我知道身份,所以我就装作不知道了。”
  池白安叹了口气,又想起客厅的两只兔兔。
  小兔抱住男人的脑袋,“我走了之后你要好好照顾兔兔哦,到时候如果你到b市能带上兔兔就最好啦,如果不方便的话记得多给我发兔兔的照片。”
  宴屹心里有些发酸,居然为两只兔子吃起了醋。
  “那安安也要和我保持联系,想我就给我打视频,嗯?”
  池白安点点脑袋,天色已晚,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发困了。
  宴屹抱着小兔子轻哄,“睡吧,明天我送你出村子。”
  池白安小幅度地点点脑袋,下一秒就陷入了梦乡之中。
  第二天到了要分别的时候,小兔依依不舍地勾着男人的小指,说什么都不肯离开宴屹的家。
  “乖一点,等你到家了我就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哄了好半天小少爷才肯回到池家,恰好这时池父池母的车也开到了池家门口。
  小兔看见妈妈心情才好了一点,“爸爸妈妈!”
  池父池母自然也是看见了站在自家小朋友旁边高大的男人,知道对方就是陈叔口中对安安多有照顾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