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身体里面好像多了一个东西,那东西先是单独的存在,就像是一个砰砰跳的心,在我的心里面和着我的心脏一起跳动。
但是两个心的律动是不同的。
就像是他们两个在对话一般的,也实际上红衣裙男人是在对我说话。
和我刚才看到的画面不同,现在是他自己给我描述他的这辈子说做的,这辈子追求的,最后却落得这个结果。
首先我们是一起投胎的,过了一段人的生活之后,我们差不多一起死亡来重新投胎,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他最先发现了,自己和其他的人的不同。
这一点要明白,也得去看时间仪器才知道。
也算是缘分,或者说是巧合吧,一直都是我们三个里面最像凋星的他,被老庞看到了,老庞是很喜欢凋星的,当凋星死后,我知道对他的打击很大。
所以看到一个和凋星差不对的人,怎么会不在意呢?
不用红衣裙男人自己做什么,老庞就已经调查过了,将他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瞒着上面的人,将他的本身的故事告诉他。
老庞看着和凋星相像的红衣裙男人,到底期待着其中有多少分的凋星呢?
这个故事应该就是接着我看到的那个红衣裙男人从一长队的投胎的队伍里面逆行出去的原因了。
若是说谁继承了凋星身上的霸气和野心,那么就是红衣裙男人了。
既然知道了自己是苍蝇了,怎么甘心匍匐在地上前行?
于是我的心问红衣裙男人:“老庞是如何发现我们不同的?”
那颗心回答我:“是通过时间仪器,别人都是一个时间仪器,但是掌管我们的是三个时间仪器。”
若不是老庞掌管时间仪器,我们三个应该早就已经暴露了,不会在里面藏这么久,还没被冥界警局上层发现。
三个时间仪器,我想飞到了我梦里面看到的那个,也明白了三个颜色到底都是谁。灰色的是我,绿色的是红衣裙男人,而蓝色的是张处之。
然后我梦中张处之破坏了那个绿色的时间仪器,而实际上他也这样做了,就像是我预测到了他的行为一样。
对了,为何那样做我还没有问过张处之,现在却不用问都知道原因了。
比起我一切都不知道,张处之显然比我知道更多,多很多。
他知道我们三个之间,红衣裙男人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哪怕那个时候他都还没有现身。
不过那个时候我们都见过那个红衣裙男人变成了影子来杀我们的时候的样子,那之后他就开始对付红衣裙男人吗?
所以说我身边藏得最深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张处之吗?
他竟然就知道了时间仪器的秘密,还去不明显的破坏了红衣裙男人的时间仪器,导致他现在死了?
好吧,这个是不能让红衣裙男人知道的事情,于是我现在也就不往下面想了。
我总结了一下,红衣裙男人因为长得和凋星有些想,所以被老庞找到了,告诉了他一切,他就当自己是凋星的活着。
是的,和我不一样的是,他自始至终都想要变成凋星。
所以他将自己当做凋星来做事,但是他却落入了花丛里面,被蜗牛咬了。
正好红衣裙男人开始将这部分的原因。
那是有人引着他来的,那人是谁了?
红衣裙说出来,我都吓了一跳,竟然是二姑娘!
怎么会和二姑娘有关系呢?
二姑娘是铜镜女救下来的,他应该不会害凋星才对啊?
红衣裙男人自己在冥界以凋星的本人的继承人的自信,在冥界混的不错,搭上了代号无的组织,也遇到了冥界生意人。
二姑娘当时还亲自出来行动,所以遇到了和代号无组织比较亲近的红衣裙男人,然后就将他引到了花丛里面。
说道这里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那棵心脏跳得剧烈起来。
想来那是一片非常美丽的花丛,花丛上面爬着一只两只不多的透明的蜗牛,有露珠凝结在叶片上,整个空气都是芳香的。
我也不知道为何那颗心说道这里的时候停下了,还不断的激烈跳动。
猛然的,我似乎知道了什么,美人计。
红衣裙男人在缠斗中可能喜欢上了二姑娘,然后被二姑娘算计了,被蜗牛咬了。
然后二姑娘丢下他一个人走了。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这个想法,也是我的心跳也同时暴露在他的面前来着。
“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了。当时我们在外面相遇,第一眼我们就互相吸引了。”
真是平平无奇的一见钟情了!
红衣裙男人的心脏的跳动便缓慢了,我似乎感觉到他伤感了起来:“那天,我们在花丛里面,我们相拥在一起。”
“我现在都还记得她的肌肤的味道,那个时候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手的,将我的手抓了过去,然后蜗牛咬了我一口。”
我闭上了眼睛,真想要骂出来,这种细节就不用告诉我了好吧?
二姑娘想来是穿好衣服丢下了红衣裙男人就走了。
猛然的,我的心脏像是从楼梯上掉了下来一般的,想到了红衣裙男人的样子,他——
二姑娘的样貌也在我的眼前浮现,二姑娘是一个优雅妩媚到骨子里的民国时期的旗袍美人,我立马脑子里就有她细长的眼睛上扬,红唇咬着烟杆的样子。
红衣裙男人变成这个样子,不是因为月长红的无聊,而是他自己要求的,他要自己记得,这个女人。
我想要柔一下自己的脑子,听到的事情太多了,一时间有点头痛。
但是红衣裙男人没有停止说下去的意思,他对着我说道。
我去看了你,在你转世成了一个渔婆的时候,你可能不知道——
我特么不知道?我一直都有一个大的疑问,为何我会见到那个渔婆,原来原因在这里啊!
我期待的等着听下去,似乎我的心跳也说明了我的想法,于是红衣裙男人继续说下去。
那一辈子的我,确实活得不太好。
红衣裙男人去看我,或者说是终于找了我,于是——
我早就知道这个家伙不会单纯的只是看着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