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转头来看他,张处之很是泰然的说道:“不用担心我,我虽然是有一部分凋星的力量,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是命运说注定的那样,我是老鬼王妹妹的一部分了。”
说道这里,我细想,也是的,我身上也还是有他相同的一部分,会消失的人,只是我们对面的,很是明白自己现状的红衣裙男人了。
他听了张处之的话,露出了牙齿,但是并没有笑,也没有说话。
他盯着我们,甚至说是打量或者四审视我们,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是不是想要杀了我们,自己来继承凋星的衣钵?
这样可能吗?都说是选中了的,我确实是唯一一个灵魂,里面背负着凋星本人的封印的人。
说来也奇怪,我这样的人怎么会被选中了?从小我和爸爸就在东躲西藏,逃避债主。
怎么选择我都会选择在日本长大,像个小少爷一样的有钱又体面地家庭里生活的张处之身上,怎么回事我了?
红衣裙男人的往事可能是我们无法想像的局面,我们都无法想象,女装癖竟然那能这么好看的男孩子。
“你把我们叫来想要做什么?”张处之没有耐心,对着红衣裙男人直接问道,打断了他的观察。
“我是应该来找你们,我们是同源的啊。”
他笑着想着我们说道,露出的牙齿录得更加大了。
我曾经和张处之看的动物世界也不是白看的,这样人露出牙齿来,此刻不是什么放松的状态,就像是狮子对着猎物要发动攻击的时候的表情。
他这是要杀了我们代替我们吗?
心下虽然明白了,但是还是不明白的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就是陷阱的地方,老王还带着我们来,来了也就算了,自己还不进来。
不进来也就罢了,反正我和张处之自己也具有力量了,但是问他为何带着我么那里这里,竟然说结果只能自己去调查。
我有种被老王丢进斗兽场的感觉,他想要看看,到底最后留下来的人是谁?
我是有些恼火的,但是却没有发泄的地方,于是直接对着红衣裙男人道:“你想要做什么,我们还不知道吗?你有本事就来,我还不信我收拾不了你!”
听得我的话,红衣裙男人露出更多的牙齿了,我注意到他的鼻子皱了起来,那是非常狰狞的一个样子,就像是狮子恐吓人的时候那种表情。
张处之没有去惹他,而是冷静的站着看着红衣裙男人,我移动到张处之身旁道:“你干什么?要打架了,还站在这里旁观啊?”
我移动,红衣裙男人也竟然跟着我们移动过来。
“这小子还真的是过分,这样惹我生气,看我不收拾你——”
我还没上前就被张处之拉住了,他将我扯到他的身旁道:“哥,冷静,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咱们这样的情况还用的着思考吗?
事实就摆在眼前,今天我们就一起将红衣裙男人收拾妥帖,然后将这个老宅毁灭掉就完事回家,你还想要做什么嘛!
但是张处之很是严肃的拉着我不松手,推着我往旁边站过去,我被他推着非常不耐烦,正准备发飙,就看到那个红衣裙男人又跟着我们移动了。
是有点古怪啊?
这个红衣裙男人不会是有强迫症吧,必须要我们之间的位置和距离都保持不变?
这样也太诡异了,我主动地推着张处之往后面走,他却跟着我们往前面走,这样我们之间始终都是这个距离。
这是什么?让我猜的话,我回想着这个是镜子。
有个镜子在我们面前,或者说是有人在镜子里面。
我伸手抓着张处之反问道:“不会吧,你觉得可能吗?”
这个红衣裙男人是铜镜女变得?
铜镜女已经变了,不再是我们梦中所见到的那个曾经的少女了。
铜镜女能够边做任何人的样子,顶替人家的性命去生活,他是很少见的能空中生门来给自己开后门存活在阳间的死人。
可以说是非常厉害的了,打破了自然的规律。但也是因为这样,她总是被冥界猎手,也就是冥界地狱的特种兵追补着。
但是现在他变成了凋星,又便成红衣裙女人是不是也太随意了?这两个人都是死人,怎么能通过生门控制而发生改变呢?
他们两个不可能学习到了转变容貌的技能,那样的话,铜镜女就不需要如此生活了。
张处之点头道:“没错,原来红衣裙男人一直都是铜镜女啊!”
哈?
我诧异的跳开了一步道:“你是不是说错了,我说的是红衣裙男人是铜镜女呢变得,你怎么说是他就是铜镜女了?”
铜镜女是在之前就存在的,听老鬼王的话,帮助凋星复活的人,怎么会是呢?
不可能!
张处之似乎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现在的表现就是如此。
“不对!”我急切的反对,张处之也没有很坚持的说:“我不是百分百确定,但是至少其中一个人是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的,至于谁是主动谁是被动,那就关乎很大了。”
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要么是红衣裙男人附身在铜镜女呢身上,要么是铜镜女附身在红衣裙男人身上?
我记得铜镜女的样貌,不是和红衣裙男人现在的模样相像。
但是我们猜测也灭必要,对方就在我们对面,直接问他不就行了。
于是我和张处之不约而同的喊了一句:“铜镜女!”
那红衣裙男人忽然的皱着的鼻子松开来了,亮着眼睛看着我们,然后我就看到从红衣裙男人的背后转出一个人来。
不是铜镜女是谁了?
她出现之后,先是淡淡一笑,然后打量我们两个道:“我们来找你了,你知道我们为何要来找你们吗?”
我是不知道,但是张处之猜到了,刚才也是他发现了这个状况。
“你想要复活以前的操作,重复一次,接着我们三个的身体汇聚,召唤会凋星对吧?”
铜镜女含笑不语,张处之眯起眼睛摇着头道:“对了,不是这样的目的,你们刚才之所以问我们凋星是不是不在了,确定之后一点难过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