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么以教育,就看到张处之得意的对着我耸眉,我虽然不服气,但是也觉得法医说的没错。
老潘总算是开口了,还是那么和气的一团,哪怕我因为他慢而挨骂,他也没什么影响。
“这个收据我查到了,是囚禁他的那家人购物的单子。”
啊!原来事情还是这个方向啊,我转头看向张处之,你随便一眼的推测似乎灵验了,但是他却微微皱着眉头等着全部的故事。
张燕从服务员辞职是因为在租房子的附近找到了一家找保姆的工作,这个工作工资高,工作内容就是做清洁和煮饭。
收入比服务员高,而且轻松,她如何不去呢?
张燕去面试的人,就是那个后面囚禁张燕的男人,已经约莫五六十岁了,带着眼睛,动作迟缓,听说是老伴去世了,自己一个人在家,孩子们也都工作去了。
张燕对着雇主也很满意,当场就签定了合同。工作内容是每日三顿饭,日常的清洁和购物,包吃不包住。
但是为何张燕一辞职就没了联系了呢?因为在签定合同的时候,她就被雇主用安眠药弄昏了。
“这下不就已经找到了凶手了吗?”我插嘴打断老潘的话,他一和气的点头承认我的说话。
我往后靠在沙发上,此刻我们都围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这样案子不就已经解决了吗?
但是其他的人还是继续看着老潘,老潘也继续说下去。
原来老头确实是诚心要找保姆的,但是是老伴的那种,倒不是说要一起吃住睡,而是那种居家照顾。
张燕虽然才三十岁左右,生的也算是漂亮,但是老头并没有那方面的打算,而是逼迫张燕模仿自己的老伴和他一起生活。
老伴的做饭习惯,老伴的生活习惯,老伴收拾屋子的样子,全部都要张燕一模一样的复制。若是张燕做的不对,他就用针戳张燕的身上。
于是张燕每日都被锁着脖子关在屋子里,当然是没了生活的痕迹。
“开始都说了老头子的动作很迟缓,虽然心里变态,在老伴时候失去了生活的重心,想要复原老伴的存在来保持自己的生活节奏,这个我可以理解,但是张燕是谁埋得的?”
是啊,老头惩罚人也不过是拿针扎,是失手杀了她吗?毕竟像张燕这样的女子,和这个老人比起来,可能体力也差不多,肯定是会挣扎的。
老潘笑着点头继续说道:“其实故事不简单,老头不是还有孩子吗?那是一个不太成才的男人,他回到家里的时候,撞见了被锁着的张燕。”
我想这个老头的孩子恐怕也正常不到哪里去吧?
于是就听到了我不太想要听到的故事。
张燕以为得救了,就和老头的儿子说明情况,老头的儿子听了却一点都没有要救她的意思,还让张燕给他做饭,自己饿了。
等到张燕做好饭之后,他吃饱了就将张燕按在厨房的台面上强奸了。
张燕怎么也没想到以为等到了救赎,却遇到了更大的恶魔。
老头采购东西回来之后,看到了儿子的所为,你想想,老头是将张燕当做什么的,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原谅?
于是老头追着儿子打了一顿,但是老头体力不够了,不过是象征性的打了就算了事。
有了张燕,儿子从此都窝在家里,张燕现在彻底沦为了奴役,后来发展到哪怕是老头在家里,儿子也会将张燕按在桌子上侮辱的程度。
后来,张燕怀孕了,这样事情就大了。
他们不可能不让张燕这样发展下去。
而且张燕怀孕之后,做饭完全成了问题,老头自己弄了两次之后,就摔掉了锅。
晚上他们父子在房间里商量,将张燕杀死带出去埋了,然后再去找人了来继续这样的生活。
听得这个话的张燕,哪怕是为了自己的肚子里的孩子,她也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
上厕所的时候,张燕竟然翻出了厕所的窗户,这个时候她已经因为怀孕瘦了很多了,却不小心被发现了,虽然没有摔下去,但是还是没拉了回来。
老头的儿子就在浴室里对着怀孕的张燕拳打脚踢,打的张燕流产了。
但是他们都没有将张燕送到医院去,哪怕是张燕每天躺在床上,儿子也还是每天都去骚扰张燕。
第二次张燕从开着门逃了出去,却不想在追逐中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因为是晚上,因为楼梯没有监控,摔死的张燕就这么被父子两带着去郊区埋了。
这就是全部的故事,真是令人发指,我听得都直冒冷气,想要冲过去杀了那变天的父子。
故事完了之后,张处之微微皱着眉头推敲着整个故事,法医也将案子的办结报告写了出来。
老潘继续报告后续道:“老头已经死了,这个老头的儿子目前在监狱里面。”
我狠狠的说:“那这条罪名也得给他加上!”
张处之说道:“这个好办!”
一边说他就对着一旁坐着的老王喊道:“师父!”
老王没好气的抬起头来道:“我就知道到最后你一定会来叫我,所以我都不坐过去,这次你有想要做什么?”
老王是顺着张处之的意思处理的这个尸体,师父听徒弟的,所以已经算是很给张处之面子了,没想到这次还有麻烦要他帮忙。
“你找鬼混装作张燕去骚扰那个监狱里的犯人,直到他承认自己的罪行为止。”
我立马就知道我们接下的工作是什么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我的。
果不其然,连夜我们就出去将尸体重新埋好了,老王看着那个我们在法医和张处之的直到下复原的坑道:“明日才是吉日呢!”
谁能知道老王随口一说,竟然让事情走向了我们没法预测的结果。
老王确实找了一个恶鬼去骚扰犯人,谁知道犯人不仅没有说出自己的所为,还自己发疯了,从监狱里面转移到了精神病院。
“我不知道这个算是罪有应得,还是说惩罚逃脱了。”
我问着大家,大家也都沉思着,最后法医道:“发疯就是他的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