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的,门外响起一阵楼梯吱呀的声音,好像是同时有一大堆人在木头楼梯上走着。
我和张处之对视一眼,走到门边去打开了门,只见的老板娘手里提着一篮子的门牌号码走到最前面。
她挨个将号牌安放在门上,便有人跟着走进房间去。
她走过来了,我们便将们关上了。
靓晴也听到这个动静了,总算从厕所出来了,她站在我们身后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张处之皱着眉头回转身子道:“恐怕这个酒店今晚上就住满了,等到谷荻鸟他们来这里已经没有位置了。”
我却惊讶,怎么会忽然来了这么多人呢?不至于是冥界猎手安排的冥界警察吧?
“你快问看他,是不是他招来的人。”
张处之白我一眼直接道:“这还用说,肯定不是了,若是他招来的人,他还不说吗?”
我想也是,对于说漏嘴这件事,我立马就敷衍过去道:“那怎么办?告诉白朱不要他们来了吗?或者说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我总觉得这些人来的蹊跷。”
“自然是蹊跷的。”靓晴环抱着双手站在后面接着道:“他来了,这些人也来了,难道这些人不是跟着他来的?”
靓晴也和我一样,都觉得这些人是和冥界猎手有关,但是我们两个的想法不同,她觉得这些人是追着冥界猎手,我觉得这些人是冥界警察。
“现在不关是谷荻鸟他们没位置了,等会三姑娘和小郑也没有住的地方了。”
听得三姑娘要来,靓晴松开了搅在一起的手,看着我们道:“三姑娘真的要来?”
张处之拿手摸着下巴点头道:“这些人倒是是奔着什么目的来的呢?等我去套一下老板娘的话。”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留下我和靓晴在房间里。
靓晴问我道:“三姑娘真的要来吗?”
我坐到床上去道:“是真的,她和小郑一起来,他们可以分开住我们的房间,好在我们有三个房间。”
靓晴走到我的面前,我知道她要逼问我,于是躺倒在床上,做出要睡觉的模样,她看我这样,也就走开了。
我转身面对着床的里面对着窗外看着,还是在想,那个木头簪子的事情。
张处之打开们走了进来,一边关门一边道:“老板娘说,这些人是要去参加冥界考试的,你们知道的就是闪现这种技能。”
“那叫做移动资格证书,你不要乱说。”
受了靓晴的会怼,张处之只是耸耸肩道:“反正我是没有,我干脆去跟着考一个得了。”
“随便你了,反正我们行动的时候你在不在都一个样。”
我偷偷笑着,张处之还是第一次被人怼的这么厉害吧!
张处之理亏,根本不去接话茬子,跟着我躺在床上道:“接下来就等着他们联系好去地狱的办法了。反正都有时间,考试又在明天,我要去考了。”
我是支持他考试的,这样会方便太多,我看着他打开门去到冥界猎手的房间,于是也跟着他过去。
冥界猎手坐在房间里正在玩手机。
“我的报名去考试明天的移动资格证。”
冥界猎手听说,点头道:“那个只要报名都可以考试的,你便去报名吧。”
“你还没告诉我冥界警察需要哪些资格呢,说来我一并考了。”
冥界猎手看着我笑道:“你们在隔壁的事情交代好了吗?”
我坐在冥界猎手的旁边道:“怼的张处之都不敢回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张处之翻了一个白眼继续道:“说真的,这么多人来了你都不惊讶的吗?”
是啊,我就是因为看到冥界猎手一句话也没问,所以才觉得奇怪,坐在他旁边,也许可以偷看他手机上的信息。
冥界猎手倒扣着手机道:“我知道他们是来考试的啊。”
忽然我明白了,他是故意让大家来这里住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房间占满,这样谷荻鸟他们就没法来了。
这个主意,是我们走了之后,立马想出来的吧?
“人家靓晴也还是很有眼光的。”我笑着说道。
但是冥界猎手一点都不接我的话,只是对张处之道:“那个考试很简单,我想就算是你没有学过,也应该可以做到。”
我们跟着小郑试过两次,他带着我们走冥界医院两次都是这样将我们传送过去的。
当时张处之问过,是不是都可以带人,我记得小郑说的是,这是冥界警察的特权,所以说只要张处之学会了,他便可以带着我到任何地方了。
我期待的看着张处之道:“别说,这个证书你还真的拿到。”
张处之没有理会我,要求冥界猎手现在就教他技巧,于是我坐在房间里看着他们学习。
只听得张处之问道:“这个若是失败的话,我会不会身体分家啊?”
我只觉得身子一抖,站了起来,他们两个正好出现在房间里。
冥界猎手道:“这个酒店是有设定的,我们无法变出去,不过你能传送到其他的房间里,已经算是合格了。”
“哥,你怎么了?怎么那种表情?”
张处之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们,指着冥界警察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我是在哪里看到过那个红色的尺子了。”
冥界猎手一愣,从口袋里摸出那个红色的尺子一样的东西来递给我,我拿在手里走到张处之面前,用他量着张处之两耳间的距离。
冥界猎手忽然的也明白了道:“是专门纠察违法转移的人的部门的人!”
我点点头,我第一次被小郑烤着带到冥界警局大厅里的时候,看到了不少的身体残缺的人。
那些人我当时很好奇,所以多看了几眼,因为我觉得灵魂是不会受伤的。
其中正是有一个警察,拿着这个红色的尺子一样的东西,正在量一个人左右身体分开,像是毕加索的画上的人一样分裂的人的耳朵。
那个人,我盯着墙壁想着那个人的脸,那个人的脸不特别,很普通,甚至可以说太普通了。
我的脑子里出现了那天的画面,这个人的脸也出现在我的面前。
当时我因为出言不逊被扣在了地上,然后我看到当时这个人拿着红色的尺子对我看了过来,我们两个还目光对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