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现在有了这么个献祭的仪式。我们忽略的你们老宅的事情呢？”
这是要回到我们家老宅去？
“我可不敢回去，当时报道那么厉害，人人都认识我，我要是回去，小孩子都会追着我丢石头吧？”
张处之却意志坚定：“开始我们只是当你的那几代祖先特别的变态对吧？但是现在想想，原因或许并非如此！”
“你要说我的祖先在献祭对吧？”我是真的不敢回去，我也抗拒再回去看到那栋老房子。
“是啊，经历了这么大的历史更迭，长时间的战乱，你们家族一直都保持着富贵和安全，这一点没错吧？”
“没错······”反正我听来的是这样，想来历史也差不多。
张处之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们家族能屹立不倒，都是因为我的祖先们一直都在杀人献祭，至于献祭的人是谁，难不成也是根叔？
“你说过你在那栋老宅里看到了你的母亲对吧？”
可能是听到我的母亲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脸色不太好，张处之立马伸出手来表示急着表示道：“我的意思是你的母亲灵魂的存在是一个迷。”
我这才放松了下来，不去看张处之，在我心里面，我的出身是无法改变的，作为杀人狂的家族，我无话可说，谁说我什么我都可以。
唯独我的母亲，任何人都不能说一句不好的话。
我的母亲死在了王家的厉宅里，但是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是穿着纯白的裙子，她没有沦陷，她成了天使！
这之后我和张处之再没说过话，吃完了饭，张处之斜眼观察者我问道：“我们去吗？”
去吗？
我本来打算这一辈子都不回去的，这没过多久我又要回去了吗？
“真的有关联吗？”
张处之很肯定地说：“绝对有关联，我们可以去看一看，若是你不想进去，我可以帮你进去。”
“乔装打扮一下吧。”
听了我的话，张处之这才恢复了轻松，立马开始提出各种乔装建议，这次我们打算装作小杂志社的编辑。
我带着爆炸头，带着一副没有镜片的黑框大眼睛，张处之没必要装扮，但是看到我装扮起来，他也觉得好玩，给自己带了一个金色的假发。
我们就这么出发了。
“一定有人在监视我们吧，我们这样去好不好啊？”
张处之对着后视镜里看了看，他应该知道我说的不是活人对我们的跟踪吧？我也看了一眼后视镜，后面是有些车子，但是没什么问题啊。
“记得那个杀手曾经开过出租车吗？”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这家伙在我忙的时候一点没有来刷存在感，倒也差点忘记了他。
当时在车上，他看到谷荻鸟和小鬼王出现就跑掉了，我不知道他害怕的到底是哪一位，其实也没什么差别了，现在。
“你是说那个杀手跟着我们来了？”
张处之点点头，这个出租车一直都跟着我们，但是却不紧紧跟在我们后面，总是在我们身后两个车间隔之外。
“这怎么看得出来，我开的的人都没发现有车跟着我们呀！”
我有时候真的怀疑张处之的大脑到底是如何思考的，什么构造的。
“你不是为了开的快一点多次便道吗？”
我点点头，这又如何？
“在十字路口便道的时候，你一打灯，对方也立马跟着你大灯，你转道，他也立马跟着和你一起转道。就怕跟丢了你，毕竟隔了两个车。”
这么说，我虽然没看到，但是却觉得很赞同，我被跟踪了，而说到出租车，确实就是那个杀手开过。
他不知道我被很多人监视和保护着吗？这样出现，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要不要甩掉他？”
张处之摇头：“不，我们等他，看他什么目的。”
既然这样，我就故意地将车停在了紧急停车道上，我后面的两个车都刷耍地踩着油门一点没犹豫地开过去了。
只有出租车慢悠悠地停了下来，在我们身后出租车并排着我们停了下来。
“我们出去吗？”
我向着后视镜看着，问张处之，张处之也看着后视镜：“等着他来吧，这个人就是小郑口内说的那种精通各种歪门邪道的活人吧。”
这样说，我就遇到两个老神棍了？
那人果然就下车来了，敲着我们的车窗道：“没想到你们竟然发现我了。”
我没有摇下窗户，谁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张处之推我，我不情愿的地将车窗按下来，张处之隔着我对杀手说道：“咱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吧，我知道从我们出发你就一直跟着我们。”
杀手哦了一声上下打量张处之：“你们租了车要出远门，可不正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吗？”
张处之呵呵笑道：“那倒也不是一个好日子，至少不是杀我们的好日子，我们这里不同于往日，跟着我们的眼睛换了。”
杀手还是故作镇定地哦了一声，但是我看他变换了一下靠在我们车上的姿势：“这么说吧，我也得来是不是，收了钱，总的让人看到我在做事不是？”
张处之对着杀手挥手道：“也许吧，下次吧，再见了您。”
我立马接受信号，将车窗关上，拉动手刹就开了车，杀手站在原地看着我们走远，没有在跟上来。
“就这样就解决了？”
我有点不太敢相信，要知道这个杀手追我还是挺紧了，连我们行踪都知道，一定一直都在暗中监视我们。
“失败一次，他和雇主的合约应该就已经解开了，至少暂时不会来了，除非我们陷入困境里。”
张处之靠在椅背上，一副准备打个盹的样子。
他总是在码定了一切之后，就立即想要休息，但是我这个人却总是不得到解释根本不能明白经纬的人。
“你怎么知道他们解除了合约，若是解除了他还来跟着我做什么，难道是要做没有钱的亏本买卖？”
张处之闭着眼睛回道：“失败一次，又暴露了雇主身份，而且雇主可能是冥界警察，我觉得他没死就算好的了。”
说的也是，我兴趣被提了起来：“是啊，要是我的话，这样的话灭口不是更好吗？那个雇主为什么要放了他？”
“可能是有把柄在杀手手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