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一次的事情,我们几个人都比较害怕,所以这几天晚上睡得一直比较晚。当然了,我说的比较害怕的是指,我跟牧白。井泽然是没有害怕什么。但是他也一直没有告诉我们到底是什么在半夜的时候发出哭泣的声音。以我跟牧白的能力也不能立刻就查出到底是哪来的女人半夜的时候会发出声音,而且距离我们这么近。
当然,我跟牧白不是没有想过要问一下他到底是什么事情。但是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以井泽然的性格,他既然打死都不说那我们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不过这几天我们一直过的提心吊胆。我跟牧白实在是忍不住了。昨天晚上趁着睡前我跟牧白拉住他,想要问清楚这件事情的原因。
但是没想到的事情是,井泽然竟然跟我们说他也不知道。牧白直接就跳起来说道:“井泽然你不想告诉我们何必要这样撒谎呢?你不想说就不想说呗,你现在说你不知道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拉住牧白让牧白冷静一下。“牧白,你冷静一下,你听一下井泽然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们跟井泽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井泽然就不会做有害于我们的事情。而且我觉得以井泽然的性格,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如果以井泽然的性格,他知道,但是不想告诉我们,他不屑于用这种方法来骗我们,他会直接跟我们说不告诉我们。但是现在井泽然直接跟我们说不知道,那就代表这件事情有些棘手,连井泽然也查不出来。
牧白只是一时间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所以忽略了这些事实。但是却不代表我就是这样。我听见井泽然说他也不知道的时候,我瞬间就慌了。因为在我眼里,井泽然虽然有点儿不近人情,但是他一直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存在。
但是现在这件事情已经连着发生了好几天了,井泽然竟然还不知道。那是不是就代表这个哭泣的女人,“她”的实力比井泽然还要厉害。
这个时候牧白也冷静了下来。我看他的样子他也是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跟牧白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都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相同的恐惧。
牧白想了想,冷静下来之后,对景泽任说:“不好意思了,井大佬刚才我有点激动,说话有些不过脑子了。”
尴尬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出声打破了这个尴尬。“大神大神,那你快给我们两个解释一下吧,这个每天晚上都有的哭声到底是哪里来的,要是这件事情解决不了,我们每天晚上在他的哭声中也睡不好。”
“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可是这觉一顿不睡也困的慌呀。我可是好几天都没有睡过囫囵觉了,再这样下去别说是给他们什么超度了,我估计我连门都不想出了。”
牧白也急忙表示是啊,有什么古怪,我们说出来,我们一块儿解决了,能不能先睡个好觉再说呀。谁知道?江泽然面露难色。
井泽然跟我们解释道说其实他并不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由来。但是他不能确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过他大体知道这件事情跟王大安的未婚妻有关。具体是怎么回事儿现在以我们手中所掌握的线索和井泽然的能力还查不出来。
我跟牧白听了之后十分的伤心。“这样的苦逼生活们到底还要过几天呀?”牧白躺在床上,一边儿捶着床,一边儿抱怨到。
我也在一边儿吐槽说:“是啊,这个活可真不合算,以后遇见这种事情,可是要让他们给我加钱。你看,我们现在这个活钱也不多,住的也不好吃的也不好到现在睡得也不好。我们接过这么多活,这可是唯一一个吃喝拉撒睡都不如意的地方。请我们来的人,还跟我不一条心。这些乱七八糟事儿也不跟我们说一下。”
我主要就是觉得吧现在这个诡异的情况,虽然说村长他们不知道我们这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是他们绝对隐瞒了我们很多重要的信息。王大娘的未婚妻的死不可能就那么简单。
正是因为他们隐瞒了我们这么多事情,所以才导致我们现在调查起来这么困难。但是看他们的意思就是不想跟我们说,所以就算我们问也问不出结果。如果想要解决这些事情就只有我们自己去调查。
不过这样的话,这个活可真有点不合算了,我们明明只接了一个活,收了一份儿的钱,现在我们还需要自己先调查清楚他,然后再去给王丹宁的未婚妻想办法超度。
今天晚上由于这个事情,房间里的气氛一度的沉闷了下来。就连牧白也不再嚷嚷着无聊了。我们之前玩儿的虚拟纸牌也就这么放弃了。我们三个人躺在床上睡也睡不着。
我跟牧白睡不着是因为我们两个心里有事,我觉得解决不了这个事情睡觉睡的就不踏实。井泽然每次看起来像是睡着的样子,其实他只是在闭目养神。井泽然毕竟是异能人士,所以他其实看起来没有我们常人这么虚弱,很多时候,我们需要休息,但是井泽然并不会,不过他还是会按照我们常人的作息时间来休息。
过一会儿,我看了一下手机,差不多已经11点半了,距离我们躺下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了。我戳了一下睡在我旁边的牧白问道:“你睡着了吗?”
“没有。”
在这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出声一直到12点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因为我们这种屋子并不是什么套间,就是一个很大的平房,它的门口直接就通着外面的街道。所以谁想要来这个平房直接敲门就可以了。也就是说现在敲门的人可以是任何人。
几乎是在听到敲门声的瞬间,我跟牧白同时坐了起来。不过我们没有离开开门,而是侧身看了一下旁边正在慢悠悠坐起来的井泽然。
“看我干什么呀,开门啊。”
敲门声持续不断,而且有越来越强的趋势。我三两下穿好鞋下床开门,我打开门,门外站了一个20岁出头的时髦女性。
她穿了一双过膝的长靴,一件修身的长风衣,看起来疲惫不堪,风尘仆仆,而且看穿着打扮完全不像是这个村庄里的人,相反,像是跟我们一样的外来人。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这个封闭的小村庄里,很少会有外来人。像是我们一来,全村的人都知道了,如果这个奇怪的女人也是跟我们一样从外面来的。那我们没有道理不知道啊。
因为我们比较特殊,我们是他们请来的。这个女人就算跟我不一样,她是自己过来旅游的,或者是暂时居住在这里的。那这个很少来生人的小村子来了人,我们也会从村民的日常交谈中听到有关于这个的消息。
我搜索了一下自己脑海中的记忆,很明显我白天的时候没有听到一点儿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所以说这个女人很可能是凭空出现的。
虽然我的脑子里略过了这么多的想法,但是现实中也就是过了几秒钟罢了。我还没有来得及跟她打招呼,问一下她是干什么的,这个人就开门见山的说道:“我知道你们最近遇见了麻烦,而且还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我听见她这么说,立刻警惕了起来。“你是谁?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谁告诉你我们最近遇见了麻烦。”我像一个机关枪一样连续不断的发出了疑问。
因为我们最近遇见的麻烦是半夜的女人哭泣声音,而这个奇怪的人她的性别,正巧也是女。
所以自然而然的我在心里就先入为主的把她列为了怀疑对象。我感觉到我抓着门把手的手都在抖。我脑子里想的是下一秒只要这个女人有动作,我就立刻把门关上。
这个女人笑了笑,把手插进了兜里,然后掏了出来。我一看她的动作手一哆嗦就把门关上了。但是关到一半却关不动了,我抬头一看,是这个女人,她用手推住了门。
她看似轻松的一只手轻轻的推住门,但是我却无论怎么用力都关不上门。这个时候感觉到不对劲的井泽然跟牧白也从床上下来了,我们三个站在门口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这个奇怪的女人,手中拿着一个刚从兜里掏出来的蜡烛说道:“我知道你们最近遇见了你们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现在能救你们的只有我。”
说着这个女人缓缓地举起手中的蜡烛说道:“如果你们再遇见奇怪的事情,只需要点燃蜡烛,就可以解决。”
莫名的我有点相信这个女人可能真的是谁派来救我们的,所以我放松了警惕,使使劲儿拉开了门,说道,“你进来,我们仔细说吧。”
谁知道刚才我关门的时候,伸手阻止我关门,现在我请她进来,她却是一脸的拒绝,摇着头后退就是不往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