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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科幻异能 > 我当改命人的那些年 > 第184章 夜探工厂
  晚上八点,窗外响起了呼呼的风声,呜呜咽咽的,仿佛有人在风中哭泣,光听着就十分的瘆人。
  伴随着风声,同时响起的是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推开玩着手机的小狐狸,我打开门把司寇梓给迎了进来,她依然是一身笔挺的警服,勾勒出了凹凸有致的曲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司寇梓看到我和小狐狸身上完好无损的衣物的之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她没有在房间小坐,直接了当的问我现在能不能出发,我没有回答,转身拿起了桌上的空白佛牌和刻刀。
  小狐狸也不玩手机了,从床上起来拍拍衣服,开心的喊了声出发,无视了我和司寇梓,自己当先冲出了房间,我和司寇梓赶紧跟上。
  等离开村委会站在大街上的时候,我才发现司寇梓说的一点也不夸张,这风简直是太冷了,即便事先加了件厚外套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简直就跟直接吹到人心里面似的。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小狐狸不是普通人,从她身上看不出来任何异常,司寇梓惊奇的看了她一会儿,转而问我的感受。
  “这风里......有怨气,很强烈的怨气,比我以前见到过的要强烈好几倍。”
  我的眉头紧皱着,说实话,出来的瞬间,切身感受过这股怪风后我就有些后悔答应司寇梓来帮忙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鬼怪,居然能将怨气化成如此巨大的怪风,那样的怪物真的是我这个佛牌张传人惹得起的么?
  “怕啦,要不咱等天亮了再行动?”
  司寇梓脸上是笑着的,好看的眼底深处却隐藏着鄙夷,不只是她,就连小狐狸看向我的眼神都变的怪怪的。
  在两个极品美女的面前,身为七尺男儿的我怎么好意思丢脸,即便知道司寇梓是在激我,我依然挺起了胸膛,豪气干云的低吼了句:谁怕谁就是王八蛋。
  顶着寒风走了二里路,离开华东村的瞬间,那股怪风便和从来都没出现过似的戛然而止,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机智如司寇梓也没想过要查一下华东村的几家工厂,失踪事件和怪风离不了关系,没了怪风也就意味着和华东村的失踪事件无关,而且据村长的说法,那几家工厂都没有人失踪过,他们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才安排了很少的人值班。
  今晚怕是要毫无所获了,我心里哀叹了一声,有点想返回村子,可转念一想,来都来了,不去的话心里终究是有个疙瘩。
  又走了五百来米,我们三个到了属于华东村的工厂区,先看到的是一家化工厂,围墙有三米来高。
  原本以为身为唯一的男性,正该在俩美女面前好好表现一下的时候,小狐狸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纵身一跃便翻上了墙头。
  我傻眼的功夫,司寇梓满脸不服气的倒退了几步,一段助跑,双脚在围墙中间猛踏两下,也跟着翻了上去。
  原本想的是她俩先一人抬着我一条腿把我给扶上去,然后我再费大力气挨个把她俩拉上来,最后的结果是我被她俩一人一只手,扯着胳膊生生给拉了上去。
  这张老脸简直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还好今晚的夜色够浓,才没让她俩看到我涨红的脸。
  整个过程都进行的非常顺利,我刚好奇为什么这么大个工厂不养几条狗看门,落地的瞬间,刚好就和笼子里的三条藏獒眼神对在了一起。
  藏獒大家应该都知道,属于长得高大威猛,而且又野性难驯的那种,平时都被关在小孩子胳膊粗细的铁笼子里,很少有放养的时候,因为很危险。
  我面前的这三条藏獒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齐齐趴在笼子里显得有气无力,仔细观察了下,才发现它们毛色暗淡,眼神里居然有着人性化的恐惧。
  这可是连狮子老虎那些猛兽都敢硬刚的存在啊,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它们害怕成这样?
  “别多想了,肯定是负责饲养的人不负责,把它们给饿没力气了。”
  司寇梓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给出了一个还算合理的解释,至于小狐狸,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快走快走,我不想见到这些家伙。”
  她本来就是狐狸,见到猛兽当然会本能的感受到恐惧,我顾不得想太多,拉着小狐狸的一只手往工厂里面跑,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一道锋利如刀的眼神。
  整个化工厂的面积很大,我们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大致转完了一圈,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最中间的一个仓库里亮如白昼。
  凑到旁边悄悄往里打量了一眼,看到里面有七八个年轻人正在打牌,他们周围堆满了化工厂生产的成品。
  “走吧,再到别的工厂看看。”
  司寇梓的声音里已是难掩的失望,因为这一趟根本就毫无所获,不是因为夜色的原因,如果有什么异常的话,不可能瞒得过我和她两个阴阳行当中人的眼,再者小狐狸也不是普通人,在某些方面,她的直觉甚至比我和司寇梓还要敏锐,可惜的是她也没什么发现。
  接下里我们三个又去了服装厂和食品加工厂,得到的是和化工厂同样的结果,除了一拨人守在仓库之外,其他地方都是死一般的寂静。
  等回到村子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凌晨,带着满身的疲惫和失落,我和司寇梓道了别,领着小狐狸回到属于自己房间倒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还是被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的,司寇梓的同事面色很不好看,跟我说司寇梓请我过去一趟,当他并没有把我带到司寇梓的房间,而是领到了村长办公室。
  除了司寇梓和村长外,办公室里还多了个哭哭啼啼的中年妇女。
  “昨晚这位大姐的丈夫和孩子不见了。”
  司寇梓满脸的懊丧,仿佛在责备自己没有尽到警察该尽的义务。
  我安慰了两句,该发生的总会发生,不找到原因的话,这样的悲剧还会在接下来的每一天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