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嗣义连忙转身站起身来,皱着眉头道:“安议员,我认为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如果你再这样,我就离开了。”
安子琦将吊带背心也缓缓脱掉,露出了托着两团雪白的紫色内衣,她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了柳嗣义的背后,踮起脚尖,双手从柳嗣义背后搂住他的脖子,胸前的松软柔腻紧紧地贴着柳嗣义的后背。坚挺变成了扁圆,柳嗣义隔着衣服感到了背后温暖与柔软,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安子琦的气息不停地吹在柳嗣义的脖颈和耳根,令柳嗣义感到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叶议员,你的身体在颤抖哦。”她的手顺着脖子,沿着他的锁骨,柔荑缓缓放在了他的胸口,食指在他的胸口轻轻摩挲,“叶议员,你的身体慢慢变得滚烫了哦,隔着你的衣服和我的内衣我都可以感受到哦。”
柳嗣义一把扯开她的双手,就要快步离去,当他快到门口的时候,却听到背后传来了安子琦的娇笑:“怎么?叶议员,你不想听听关于议会对于你提案的想法么?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为了目的而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的人呢,没想到你还是跟我在想象中的柳嗣义柳教授一模一样,依旧那么不解风情,依旧那么古板且缺乏变通。”
柳嗣义顿在原地,缓缓地转身,安子琦已经穿上了一件薄薄的浅蓝色睡衣,她再次如同小猫般慵懒地侧卧在沙发上,用裸露的小脚在刚才柳嗣义坐的单人沙发上点了几下:“坐吧,我们来好好谈谈。”
柳嗣义思考片刻,再次走了过去,坐在了沙发上,他看着安子琦笑眯眯的眼睛说道:“你说吧,安议员,我会听着的。”
安子琦在根本未得到柳嗣义允许的情况下,将脚放在了他的腿上,露出了修长的小腿,然而她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柳嗣义道:“你想让我告诉你什么呢?叶议员。”
柳嗣义想了想道:“关于我的提案,议会那边是怎么决定的?他们对于我的提案有什么意见么?”他说的模棱两可,意图不露出马脚。
安子琦嬉笑道:“这个问题范围可够大的,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告诉我,我告诉你了,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柳嗣义一愣,反问道:“你想得到什么好处?你说出来,我会考虑考虑的。”
安子琦用她的脚轻轻地在柳嗣义的大腿上摩挲,挑逗道:“我如果说我想得到的好处是你呢?”
柳嗣义脸色突变,坚决道:“那是不可能的,我绝对不会同意,我是有家室的人。”话毕,便想站起身来离开这里。
安子琦嬉笑道:“干嘛这么着急,我又没有说要你做什么,你这样的急性子,怎么在星盟议会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混下去啊。坐下,乖乖听我说。”
柳嗣义按耐住心中强烈的不满,再次坐下身来,冷冷道:“你说说看,安子琦议员,你想让我做什么?”
安子琦一字一句道:“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人。”
柳嗣义的眉毛上挑,安子琦娇笑道:“你看看,你又要生气了,我可没有那么饥渴,我只是希望你在议会中成为我的人。”
柳嗣义呼了口气,静静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成为你在议会中的盟友?”
安子琦笑道:“不错不错,为了跟我扯开关系,盟友这种有着十足距离感的词,你都用出来了,话说,我就这么没有魅力么?”
柳嗣义认真道:“安议员,你很有魅力,我承认,也许其他人会受到你魅力的蛊惑,而做出些不恰当的事情,但是我不会,因为我有自己的家室。”
安子琦捂嘴笑道:“什么叫不恰当的事情,就是男欢女爱,人之常理,人类的繁衍不就靠这些你所谓的不恰当事情嘛。而且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什么叫其他人,我还是处女好不好。”
柳嗣义的眼神中充满着怀疑,安子琦不满的吧嗒吧嗒嘴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每个男人的眼神都是这样,一边想要冲到我的床上,一边又装作正人君子的模样对我一本正经的批评指责,我真想知道你们这些口不应心的伪君子究竟是怎么想的,何必过得那么虚假呢?人活的真性情一些不好么?就像现在,如果你同意跟我结成盟友,我愿意将我的第一次交给你。”
柳嗣义坚决的摇头道:“我不需要,谢谢。”
安子琦看着柳嗣义眼神中没有丝毫欲念的清澈,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原本以为,我的主动奉献会成为我们之间强有力的纽带,看来不是啊。那你说说,你的什么代价会让我能够相信你有足够的诚意来跟我缔结盟约呢?”
柳嗣义思索片刻,摇了摇头道:“没有,说实在的,我没有任何足够吸引人的东西能够吸引你与我缔结盟约。但是我有足够的诚意,以我的人格来担保,如果你告诉我的事情,是我想要知道的,我会真诚地与你合作。”
安子琦撇撇嘴,摆了摆手指道:“你这个说法可不够吸引人,请问你的人格值多少钱?在一个在政坛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子面前,说自己的人格,说自己的真诚,你不觉得这是虚到无以复加地步的一个承诺么?更何况,在政坛上承诺也一文不值。”
柳嗣义摊开双手,耸耸肩道:“那么你说吧,安议员,你有什么提议,是我能够付出地,并能够让你取信的。”
安子琦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两只裸露的小脚,在柳嗣义的大腿上不停地互相摩檫,但是柳嗣义知道这并不是她有意这么做,这应该是她在思考的时候下意识的习惯动作。
考虑许久的安子琦露出了一丝笑容,她看着柳嗣义道:“我倒是想出了一个表现你诚意的方法。”
柳嗣义坐直了身子,饶有兴趣道:“哦?说说看,连我自己都想不出的表现诚意的方法是什么?”
安子琦将脚从柳嗣义的腿上放下,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紧紧地盯住柳嗣义的双眼道:“你告诉我,你现在究竟和谁是一国的?”
柳嗣义一愣,这个问题似乎有点难度,说实在的,叶润泽是被午凯文救起的,而午凯文让叶润泽代替自己的身份,一定有他的目的。从目前来看,应该就是让叶润泽进入议会,而这个近期的目标应该是达到了。但让他代替自己的身份进入议会的目的是什么,柳嗣义却无法得知。
如果贸贸然地说出叶润泽与午凯文的关系,能不能取信于安子琦且不说,如果安子琦之后接着问出,午凯文与叶润泽联盟的目的是什么,自己该怎么回答呢。自己可以说,对于政治上的东西一窍不通,如果真被安子琦抓到了自己话语中的把柄,恐怕自己的身份就会被识破。
但是,如果自己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自己就定然更无法搞清楚关于午凯文让叶润泽代替自己的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那样的话,自己将更加被动。只怪自己当初一直把心思用在了科学研究上,对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是一窍不通。目前的情况来说,也许说出实话,要比编出一大段谎话要更容易取信于人一些。
想到了这里,柳嗣义不断权衡着利弊,在思考了很久之后,靠近了安子琦,静静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我与军部的是一国的。”
(第一百五十一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