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陵果然是一代宗师,不管是在地球还是在帝星都是大人物,可就是这样的大人物却还在心系地球,果然,我们华夏人的思想都是不忘初心。
我说:“张道陵现在还活着吗?”
左慈点了点头说:“当然,他现在不仅活着,依然是正一教的首领,跻身于最北方,就是不知道战火有没有让他跟其他氏族开战。”
我点了点头,接着说:“地球上有名气的人物应该都是在最北方吧?比如铁刹山一脉,泰山一脉,华山,衡山,等等……”
左慈说:“你所说的那些曾经都有得道而来的人物,早的都创立了氏族,因为能够得道的人不管是意识还是带着身体,都非常的强大,只要拥有一件神器,便能无可匹敌。”
从中我意识到了得道的难处,更意识到了有能耐的人不管在何处都能绽放光彩,这点是世界的永恒真理。
我非常的激动也很期待,让我的手渐渐地握紧了拳头。
天心说:“千年灵芝的效用真的很奇特,平常人吃了它能够延年益寿,修道之人吃了它能够精深道法,至于我们那种淬炼身躯的人,能够把身躯变成神躯,凭借身体的力量可以毁灭一切。”
天心握紧了拳头,那胳膊上的肌肉迅速的隆起,就跟一座小山一样,让人叹为观止。
移山神盯着他的胳膊看了很久,小声的说:“你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天心摇了摇头说:“不清楚,因为我没有机会使出自己的潜力,所以到现在我究竟有多强我也不清楚。”
天心的话听上去很狂妄,但是没人会觉得他狂妄,因为他的体格摆在这里。
林娇碰了碰我,小声的说:“我还要不要装下去?这样装着好累呀。”
林娇的话让我露出了笑容,我说:“该怎样就怎样吧,毕竟你的样子摆在这里,即便是天心发现了你不对劲也不敢说什么。”
听了我的话林娇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挺直的腰也松了下来。
之前在百纳盒中林娇是装成原来的自己的,而且装的非常像,当时不仅把天心吓住了,就连我都有些错觉,以为她变成了真正的自己。
接下来的路程中,大家对天心的态度改变了不少,方梦也不似开始时那么排斥他了,主动跟他聊了起来,问了很多关于他的事。
天心的话不少,但并没有让人感觉到啰嗦,因为他的话总能说到别人想知道的重点。
不知不觉中,马车前进了几天几夜,这几天几夜里我们没有碰到任何的危险,更没有碰到任何的氏族。
因为帝星的时间很漫长,所以我们在马车里待的很无聊,要不是人多可以说说话,估计方梦已经被憋疯了。
长虹王说:“这是怎么回事?距离神虎氏族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怎么没有见到下一个氏族?难道那神虎氏族是一个分界点?是大氏族和中等氏族的分界点?”
逍遥王说:“我敢肯定在神虎氏族的周边绝对有其他的氏族,为什么前进了这么久还没碰到,就只有一个原因了,那就是周边的氏族逃的逃灭的灭。”
长虹王的眉头锁了起来,他说:“你说的不现实啊,就算那些氏族真的被灭了,或者逃了,他们的城池应该还在啊,为什么连城池都没了?”
天心回答了长虹王:“有氏族的城池是整体的,可以迁移走。”
这句话让长虹王说不出话了,我看向了众人,说:“或许还有其他的办法,比如百纳盒。”
天心点了点头说:“没错,能把城池带走的办法不少,所以没有遇到氏族也很正常,咱们接着往前行进,等到了最北方,自然能够碰到他们。”
所有人都沉默了,耐心的呆在行宫内。
又是一天过去了,临近夜晚的时候,我们的耳边听到了极其古怪的声音,那声音宛如火焰在炙烤着什么,虽然不大,但是清晰可闻。
我们走到了行宫的前面,昏暗的远处什么也没有,但是那声音却接连不断地传来,让每个人的眉头都锁了起来。
左慈和水镜先生离开了我的肩头,他们没有说什么,径直往前面飞去。
我单手一挥,让大军停下了,然后耐心的等待着。
还没一会儿,天心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把耳朵贴在了地面,仔仔细细的听了起来。
移山神学着他的样子在地面听着,但是他很茫然,明显是什么也没听到。
我同样趴在了地面,闭上了眼睛,仔仔细细的去听。
非常的安静,特别是耳朵完全贴合在地面的时候,那种安静更加的明显。
渐渐地,我的耳中听到了火焰烧裂木柴的声音,让人有一种错觉,宛如是置身于熔炉内一般。
我立马睁开了双眼,看向了天心,说:“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在地下?”
天心已经直立起了身子,他摇了摇头说:“不清楚,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我们是走错路了。”
移山神睁大了双眼,说:“走错路了?不可能吧?咱们可是一直向着北方前进的,北方不是帝星最富饶的地方吗?怎么可能走错路?”
天心说:“曾经确实是这样,但现在还是不是了谁也不知道,总之等等吧,等左慈他们回来后,我们自然就清楚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北方,那眼神中多少都带着担忧之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左慈和水镜先生回来了,他们两个还是以雾气的形态回来的。
左慈说话了,那语气中充满了震惊,他说:“北方的地势变了,跟以前大不相同了,曾经在死地的火焰山出现在了这里,绵延了数百里,前路已经完全被遮住了,即便是飞也过不去。”
方梦张大了嘴,说:“什,什么?火,火焰山?那,那不是神话传说中的山脉吗?怎,怎么会在现实中出现?”
左慈说:“火焰山一直是在帝星,但绝对不在北方,更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唯一的解释就是地势变了,把其他地方的东西带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