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来之前,房间里聚集着两个男人,一个手里拿着铁钳,一个手里攥着钢刀,刀刃上还沾着血迹,明显是刚刚动完大刑。
椅子上的那个也就只剩下半口气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光是看看我都觉得慎得慌。
我扭过头去,不由皱紧了眉头,瞥了眼杜老板问:“这人犯了什么错,怎么下手这么狠?”
杜老板挥了挥手让那两个人先出去,然后从桌上众多的刑具中,挑选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镊子,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将镊子缓缓的塞进了那个男人的口中。
本来男人不省人事,可一下子他就睁大了眼睛,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不用想,那镊子估计正夹着他的舌头呢,估计稍一用力,这哥们儿就得和舌头说再见了。
“他不是我的人,是长生教的。”
杜老板手上加大了几分力度,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容,淡淡道:“我找了他们三年,最后也就只找到他一个,可惜啊,这人貌似不是什么核心成员,什么我都问不出来。”
我感觉挺渗人的,就说既然问不出来,那你为啥不把他给放了。
杜老板笑了笑,说放是不可能的,他们害我杜家几代人英年早逝,我不好好折磨他一下,心里可过不去那道坎儿。
听到这话,我对他的印象一下子就降低了很多分数,果然和我之前猜想的一样,外表越是人畜无害的,往往内心都很变态。
见我不吭声,杜老板就耸了耸肩膀,无奈的把镊子收了回来,说我带你来并不是让你看这个的,你看见他脖子上的纹身了吧,这就是长生教教徒的象征,如若以后你看见了同样的刺青,要么直接杀了,要么就赶紧跑。
我哦了一声,实在不想多看,问他还有别的事儿么,他便摇了摇头笑着说没有了。
等离开地窖之后,杜老板找人给我安排了一间客房,他则是留在了那地窖当中,并没有随我一起出来。
想着他之前说的话,估计那个长生教的人是活不过今晚了。
在客房里辗转难眠的到了后半夜,我实在没有睡觉的心思,想来想去干脆就出去别墅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无意间发现地窖门口的灯还亮着,我就有点按耐不住一探究竟的想法了。
可要是被杜老板抓到,以他那变态的性子,指不定的就得跟我撕破脸,但要是不管不顾,我这良心也有点过意不去。
最关键的是,杜老板的话半真半假,我虽然表面上深信不疑,可心里面还是没法完全相信,想要知道长生教真正的意图,还得是从那个教徒口中得知才最靠谱。
犹豫了半晌,我便悄悄地朝着地窖靠拢了过去,走到门口时我还假装系鞋带,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嗖!
突然,一道黑影从灌木丛中闪了过去,我余光看到“他”的一刹那,顿时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刚才那是人吗?速度怎么会这么快?跟个鬼似的就飞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