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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阡墨眉角一跳。
  这女人,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眉目传情?
  当我不存在?
  房之余与唐阡墨相交许久,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事。
  分明就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对感情懵懵懂懂。
  见她如此,笑眼眯眯。
  “吴颜,你眼睛有毛病吗?”
  说着还看了一眼,箱子里拿来的长针。
  “据说,只要在眼皮上轻轻的扎一针,一个月后,差不多就会好了。”
  吴颜错愕,微微张嘴。
  不是吧!
  见他男人不开心,想要从她身上取乐吗?
  目光移到唐阡墨面无表情中似乎有些泛黑的样子,默默吞了吞口水。
  “嘿嘿嘿,之余兄,你太客气了!我就是见你们在忙,也插不上手,在这里岂不是碍事?”
  她可记得他们刚刚在讨论国家大事。
  是听到她的动机,然后才停止的。
  而昨天晚上,她来的时候那些人明显的在讨论什么。
  太子太子妃太势类的。
  如果不是什么国家大事儿?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还大晚上的聚集了那么多人,聚会也不会这么齐。
  而且,那个什么郡主的不是也来了吗?
  如果唐阡墨确定和那个女人联姻的话,说不定会度过这个难关,可是这样的话未免会说他是吃软饭的。要知道太过盛大的家族,胜久必衰。
  他如果其他人联手引起了上位的关注,那离失去也就不远了。
  然而最坑的是像他这个年纪应该是十六岁。
  如果一次来推算的话,他的父亲也差不多是三十多岁。
  那么他的爷爷也就是六十多,只好的话说不定,太爷爷还活着。
  在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唐阡墨父亲母亲决定了他的婚姻,那么他这边是反对,要成亲。
  也就是说他的婚姻完全是要驾驭在,最好的利益之上的。
  即便是唐阡墨家里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退一万步讲,就凭他能与王爷,富商,三品官员相交朋友,也定然不简单。
  想要嫁给他的人,也就有很多。
  而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成婚。
  陛下想要拉拢他们家的话,自然会将女儿嫁给他们。
  这样皇帝在他们眼里,那就是皇亲国戚。
  是皇帝家的自己人。
  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作为臣的只能是遵从。哪怕是满门抄斩。
  吴颜不由对他有几分同情。
  “如果说,是真心喜欢的话,那就抛开。家族远离是这样可以抛开一切,不如仕途,风流快活。这样不但可以避开陛下,对你的怀疑,将风险降到最小。”
  唐阡墨眼神微变。
  他既然懂了他的心思。
  “你……”
  房之余也停下手。
  正视这个看似滑稽的小胖子。
  吴颜这一番话成功惹起了两个人的注意。
  心里一个不好。
  现在很平常的一句话说在古代会不会有人觉得是胆大包天?然后杀人灭口。
  “我是看见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才这样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挥动着双手。
  “什么也没看到。”略带几分紧张。
  唐阡墨略微有些激动。
  朝三暮四,询问柳街的父亲不懂。
  只在乎自己手里的权利,以及在院子里面兜兜转转的事情。没有什么远见的母亲也不懂。
  平日里,一同学习的朋友不懂他为何明明有满腔热血却不愿进入朝堂。
  她却明白,一直都明白。
  心里涌起一阵热浪,却硬生生的忍住了。
  “你如何得知?”
  吴颜以为他是要发怒,急的红了眼。
  心里不断的暗骂,我特么的是脑残吗?才刚是认识几天就能胡乱的说话。
  什么时候我这张嘴,没有门了?
  眨眼间,便是眼泪汪汪的。
  “唐阡墨,你就当我是神经病。我是蠢货!”
  一脸可怜巴巴的,像是柔弱小女子。
  房之余笑着摇摇头,将纱布用剪子剪断,系好。
  “唐兄,眼光果然独到。”
  进退有为。该犯蠢的时候立刻就犯蠢。其实一点儿也不含糊,脑子你比谁都清醒。
  一个不好就先逃跑。
  怕是怕疼,却又特别有主意。
  平时傻傻呼呼的,话也特别的多,却全都说不到重点。
  却能一语道破许多。
  如果说像她这样的女人都是蠢货,可真是没有什么聪明的了。
  也怪不得唐阡墨会如此在意。
  唐阡墨挑眉,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笑容。
  “自然。”
  他的女人自然是特殊的。
  女人?
  恩,很好的称呼!
  两人间,完全都她这个人不存在。
  吴颜脑门儿全部都是问号。
  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们应该跟我说的是傻话吧!
  很有可能。
  殊不知他们根本就没有在一个频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