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颜正在看戏,突然下子,疼痛难忍。
忍不住叫出了声。“好疼!”粗矿的嗓门一出,下一秒聚集了众人目光。
吴颜第一个混乱的反应是,当着这么多自以为是同胞的面,我叫什么?
对上一众似笑非笑是脸。下一秒,吴颜羞涩的想要捂脸,却意外感觉手臂能动了。
不可思议的动了动手指,欣喜的对上最近的那一双眸子,“能动了?”
“谢谢,之余。”
房之余见她手臂被掰断,好心给他矫正过来,就没有想到他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手不知道是该收回去还是……
对应上欣喜的眸子,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握在袖子里面。
给她一个缓和的颜色。
吴颜却见着他斜眼,心目了然。
“兄长们见笑了!小弟,从小怕疼!”
像模像样地再次扶手。
一副小孩子气。
心潮涌动,众人开始八卦,七嘴八舌。仿佛之前所说的正事儿都是装出来的一样。
“为兄,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怕疼。”
“胡兄,五岁还尿床!”
……
连老者也摸着胡子笑。
房之余旁观者清。
见吴颜一出现,就吸引了无数人的视线,而且各位同僚们的目光都被其转移。
众人的心情被带入其中,带动了几分人气。
终于明白唐阡墨将她放置进来的意思。
一是,积累人气。
二是,为了埋没她的特俗。
三是,于这些人搞好关系,为了他想到的那一天。
众人围着那里说话,房之余扯了扯吴颜的衣袖清冷。
“吴颜,阡墨要见你,你跟过来!”
吴颜感激的笑了笑。
“好。”
那些热情的目光,她还真是有些受不了。
却可以感受到那些人此刻的真心。
她从前,现在,未来,都不擅长应付的事情,就是,别人的热情。
不然认识司卿那时候对她的死缠烂打。吴颜早就将人丢了!
黑衣短衫叫胡兄的汉子,喊了一声。
“改天喝酒!”
吴颜笑着应答。“好。”
其他人笑笑不说话。
从那么多人闯过到最里面,客厅经过又是一个四合院,三进三出的类型。
如果不是有人带路,吴颜根本不知道原来古代的房子和现在说见到的房屋,有那么大的不同。
这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格局。
就是那种你不走到地方,根本发现不了原来前面还有路。
更何况,屋檐挂着灯光,很远的距离,才有一盏,灯火也不像是现在的灯光,很暗。
房之余走在前面带路,走到一处门,房之余推门开门,自己却不进去。“进去吧!”
然后,自己去了对面的屋子里。
吴颜摸了摸脑袋。
踏进去。
一步踏进去,屋子里更黑了。
鼻尖萦绕着浓浓的药香。
这个物质的格局,和她之前,住的地方是一样的。
吴颜进屋后,习惯的向左边走,推开一看,果真是床,床帘没有合上,勉勉强强的看出床上躺着人,红色的衣角。却没有立刻靠近。
也许是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五官特别敏感。就在门推开的时候,床上的人,其实已经清醒。
“来……了?”声音低沉,嘶哑。
浓厚的熟悉感。
分明是与司卿趴在她胸口,撒娇的声音一模一样。
吴颜微愣。
司卿?
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从头到尾都是司卿一个人,前世今生都无所谓,可是这明显不是,如果是前世今生,为什么她会一点都不记得?甚至代替,这个身体将她的人生,继续进行下去。那这里是什么鬼?
罗璞玉让我来,到底有什么意义?
莫非,他想要的是与他自己有关?
清冷的声音再次出现,“过来。”
吴颜缓缓回过神。
“你,怎么样?”
唐阡墨:“还好。”
吴颜:“哦。”
一人躺在那里,一个人站在那里。
灯光实在是太暗,吴颜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靠近几步,鼻腔里满是血腥味。微微皱眉,直接掀开被子,由于看不到,靠着摸得。
“听之余说,你受了伤,伤那里了?”
手被握住,微冰,无力。
只要她一挣扎,手就会松开。吴颜下意识的想要挣开,却憋着一口气,忍住了。
他是病人!
如果金主死了,毕竟要找一个好的下家,也不是容易!
床上的人,轻轻将被子盖上,两人的手都在被子下面。
“担……心?”
吴颜被他握着,干脆做了下来,被他握着。
“还好。就是饿了。你一直不来!”听说,受伤了来看看!
当然后一句憋回了心里古代的男人自恋,心眼多,误会了,改天又要逼着她嫁人,那可得不偿失。
她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