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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发表完意见,立刻出来反对的呼声。
  “妇人之仁。他不过就是。怕之余,把人给治坏了。”黑色短衫,男人。
  说着还轻捶一下桌子,桌子瞬间如豆腐渣般,破碎。
  房之余此刻进屋,闻此言,微微皱眉。
  “胡兄,不可胡说。”
  房之余一见门,几人纷纷站起。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表情各不相同。
  “唐兄,如何?”一直没有说话的其中一个。
  “公子,怎么样?”说话的第一个人。
  “房兄,你来的正好!你来评评理,到底该救还是不该救?”黑衣短衫男人。
  老者也担忧的站立来了,终于是叹息一声,坐下。
  不知房之余避重就轻,还是,避轻就重。“唐兄,睡下了!”
  他刚刚开口,叫住那个姓胡的。
  吴颜走到门口,深呼一口气,站在房之余的后面。
  加上房之余,出现的时候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她那靓丽的颜色独一无二,吸人眼球不说,还拉拢人心。
  房之余亲自去请的人,自然是好奇。
  她这不刚刚露面,眼尖的就出声。
  “你是刚来的那个?”
  “啧啧啧,让阡墨倾力相救,还亲自照顾七日,不旦亲手下厨,还衣不解带,不休不眠的照顾三日。同床而睡,同枕而眠。”
  语气微酸,不知是调笑还是苦涩,正是黑衣短衫的男人,距离吴颜三不远的距离。
  吴颜轻易地看清楚他的模样。
  五官特别多,有轮廓感。
  谈不上好看,也谈不上不好看。
  后背绷得挺直,脚边带着几分木屑。军人的气质在她身上显得特别明显。站的笔直。
  吴颜笑了笑,学着之前唐阡墨对容王爷的扶手,稍微弓腰,低头,客气有礼,进退又为。
  “小弟吴颜,各位兄长有礼。”
  她是女子,因为身体微胖的缘故,穿着这厚重的古装。也没有专门束腰带,根本看不出来有胸部。
  而看他们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微胖的少年才对。就如同之前误会唐阡墨变心的白衣飞针女人那样。
  因为现代与古代眼界的差异,女子都比较瘦弱,皮肤也好。出门都带着面纱。
  她却不一样,一副男子的打扮。
  竖起头发,穿着唐阡墨的旧衣服,撅着大肚子,与男人一般无二。最重要的是去的身体没有打耳洞。
  如同她身体一样。
  如果不是吴颜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她几乎要以为这个羸弱,病怏怏的身体是自己的。
  吴颜这一礼众人对她的态度瞬间就变了。
  进门有礼,不卑不亢,面对质问,也一笑了之。
  在这个哪一位不是,一方奇才。其中还夹杂着高官,她对着众才子,高人,官员,平平淡淡。并没有因此而高看一眼,还特别的低调,一上来就说小弟。
  在古代称呼其他人那一声兄长,除了是年纪,都是承认对方比自己,有才学。
  众人也改了偏见。
  之前见人,躲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虽然听说是因为生病,难免心里不自在。
  大家都是同等的,对方躲着不见人,很明显是瞧不起其他人。
  忍了好久,知道偷偷看过,才知道原来是真的伤了风。
  今日近看浑身的修养使然。就冲着这份气度,众人心里有些平衡了。
  吴颜站着等他们看,心里却在犯嘀咕。
  我嘞个去,他们都看着我干什么?
  之前不还是聊的好好的吗?我一来怎么就冷场了?
  额……难道我是传说中的冷场王吗?
  黑衣短衫一拍她的肩膀笑出了声。
  “嘿嘿嘿。以后一起喝酒!”
  吴颜下一秒就感到一阵风,黑色的脚,然后肩膀被人袭击,耳边一响,吴颜受不了力,直接蹲下去。
  嘶,好疼!
  他打我干嘛?
  突然一个柔和的力道,支撑起了吴颜,吴颜想要感谢,发现整条手臂根本不听指挥。
  房之余飘了黑衣短衫男人一眼:“没轻没重的!”
  对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还打算再靠近,伸出的手,尴尬的在空气中,故作淡然的摸摸鼻子,窘迫,“抱歉,为兄,大意了!”
  另外的人就开始抱怨了。
  “小兄弟,你可一定要记着离胡兄远一点,他肯定就是故意的。有一次他酒醉,非要找在下喝酒。在下不愿意,他就将在下直接放进酒缸,泡了一夜,在下可醉了七日。”
  吴颜笑了笑,对其点点头。
  还真是流落天涯沦落人。
  但是她能说什么呢?
  你们都是老人儿,她才来,还是一个菜鸟蛋子。
  黑衣短衫被落了面子,掀起袖子就要动手。
  “钱柜,你找打是不是?”
  对方一躲在老者背后。
  “阿!”惨叫声突破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