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颜拉着徐城阙蹲墙角,看到警察带走姜博瑞的那一幕。
两人不解其中的原理。愣愣的看戏。
直到听到警察局的铃声走远。
管家进门与姜潇潇的报告电话,两人才明白过来。
是姜潇潇将人给告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吴颜暗暗心惊。
瞬间想到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娇柔拜金的大小姐。
和这个听到的人一对比。
不由的有些后怕,还好没有得罪她。
这个老虎不发威被当做病猫的女人,发起威来,可真是要人命。
事后想想,也觉得她做的对。
本来好好的一个家庭。
七天之内,爷爷瘫痪在床,昏迷不醒。
父亲出了一个车祸,变成了植物人,没有知觉。
母亲当场死亡。
就连葬礼都是她一个人办的,其他的亲戚连个人影儿都没有见到。
最后,还遇到上母亲身体被人算计的糟心事儿。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一个弱滴滴的女孩子。
其中就连最亲的亲人也在算计他们家的家产。
她怎么能不生气,怎么会不愤怒。
正所谓不要脸的,怕不要命的。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如果不争取的话,她会一无所有。
吴颜觉得现在的姜潇潇,就像是一个被拔了毛疯狂的狮子。
谁上来作死,她就会逮着咬谁,咬住就不放。
徐城阙对这个表妹也是有几分同情的。
可是他自己应付徐家人都应付不过来,自顾不暇。
没有能力,也没有条件去帮忙。
他只能做到适当的时候帮上一把。
比如,吴颜这个人。
比如,姜家落在其他人手里,她跌入谷底时,为她找一份工作。
徐城阙母亲在世的时候特别喜欢自己的妹妹。
他对姜潇潇也不排斥。
尽管她拜金,尽管她是绣花枕头。
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也从来没有看低过她半分。
两个人一时无话,还是吴颜最先开了头。
“老徐,你先走吧!我去准备。”
徐城阙有意无意的扫过一眼反光处。
笑话。大魔王派人随时盯着监控。
他怎么可能真的走。
“也好。我在外面等你!”
吴颜不知道他们暗中的勾当。
只当是徐城阙担心她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见他不走,她也不好落人面子。
“好。”
徐城阙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出门也不忘向某人打报告,顺便提到自己的委屈。
吴颜看着他出去,然后找了个阴气稍微重的地方,用红线摆出了一个阵法,然后在边上的屋檐处,大树上,挂上铃铛。
也许是她的动静太大,惊扰了管家。
对方特地过来看了一眼,面色带着几分笑容。
“吴小姐,麻烦你了!”
吴颜没有注意,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稍微回头。
“不麻烦。我答应过姜潇潇,自然会将事情做好。我动作,有些大,没打扰到你休息就成。”
“没有。我住在前面。见这边有声音就过来看看,吴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一定要说出来。”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吴小姐,是好奇,太太的坟墓,为什么会埋在宅子里面吗?”
“阿九和你说过了?”吴颜歪了歪脑袋,还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冷清的人,竟然会和他的父亲说这些话。“大叔,你知道当初找人挖坟的时候是谁看的风水?那个人你认不认识?脸上有没有什么特征?”
见管家面色不好,吴颜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越线了。要是你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有很多高人都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名字。
吴颜见他面有难色,便没有在说话。
回头串铃铛。
年迈管家见她如此退让,稍微叹了一口气。
“既然吴小姐,这样问了,告诉你也无妨。”
顿了几秒,遗憾道。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那个人正是姜雯小姐找来的尹先生。”
吴颜手一顿,那个道士?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养子的女儿主持养母葬礼这样的大事?太可笑了吧!
当那亲生的几个儿子女儿是白当的吗?
姜家的怎么可能这么蠢?
“尹先生?”
他不是昏迷了吗?
莫非……这一切都是他们设计好的局?
那她又什么时候被人算计的,他们到底有何目的!
吴颜脸上越发不好。
“你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吗?”
姜家风水局被改,变成阴气深深的人间地狱,将姜家女主人变成僵尸,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道中人不都是自命清高,视钱财如肥土吗?
想要钱财就祸害别人,还不至于。
而且,那闷骚神棍的把戏,只要想赚钱,没必要,搞出人命。
毕竟牵扯人命就是业障。
业障消除不了,此生死的非命。
道士不可能这么不要命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