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这东西既然已经溜了。那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只能随后再静观其变,扭头一看那张天罡是足够被伤的,够厉害了。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
正哥在那里哎呀呀的直惨叫着听着,我们不由得是浑身上下一阵的发毛,外加上心疼,打开灯一看这才知道,这身上的伤的确是够重的,浑身上下好几阵子的擦伤,除此之外有几个地方已经豁开了大口子。估计没缝,上个几十针好不了。
见到这样,那也顾不得再去多管别的了,赶紧开车先把这哥们送医院再说。
到了医院之后,不单单是我们,就连医院里面的医生也足足下了一大跳,愣了一会儿之后,开口道:
“你们你们这刚刚是去什么地方打架了,能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
你听到这话,那我们不由得是苦笑了一下,上哪说理去,要是和他说,这也是被那个蚺蛇弄成这样的,我估计他也不能够信,说不定连这玩意儿那是什么都不知道。
只能够是勉勉强强的,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只说是不小心从房梁上掉下来擦伤成这个样子了。那医生那也叫做将信将疑,勉勉强强的点了点头,让底下的护士给张天罡做清创,随后开始缝针。
那场叫的疼的叫一个厉害,我们自己搁心里听的都总觉得怪怪的,只能够退出去。得是足足过了有那么一阵子,这东西都弄好了之后。我们这才走得进去。
那医生推了推眼镜和我们开口道:
“眼下是怎么一个情况,这人浑身上下缝了这么多针,一时半会儿之间是不能出院的还得是留在这里挂上几天的瓶,等到彻底拆线之后才能走。”
听到这话我们都愣了一下,要知道后面还有一件事留在这里安不安全,我们自己心里没点数,可是这要是真不小心得了个破伤风,那还真不好说,这条命那也珍贵着,仔细想了想只能点了点头道:
“医生您放心,我们都听您的,说要住上几天时间,就住上几天时间,你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谨听医嘱。”
我乐呵呵的冲他这么一说,那医生点了点头。只说是要是天底下的病人都有我们这么听话,那可就好了。
其实我们的心里面也是苦哈哈的,但是实在没辙,张天罡躺在病床上看到护士,把它往住院部里面推,不由得愣了一下,开口是我们吼道:
“秦哥,这是弄啥子呢,咋还把我往住院部推了呢。”
“你小子少废话这几天时间,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哪都别去。”
张天罡一听到这个,拼命的挣扎着想走,可是被旁边的小护士拉了一把,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
“这个患者你干什么呢,知不知道你自己身上伤的多严重,还是赶紧在这好好休息着,要不然的话,这医生生气了,可不好说。”
张天罡那也是个老油子,人小姑娘这么说她,那他也不怕。不要再笑了一声,眯缝着眼睛,看着人家小姑娘道:
“而你说的这是啥话,我这不是赶着回去积极参加社会主义建设吗?要是留在这里,那还怎么建设新中国。”
“你小子少在这里废话,建设新中国的事情交给我们就成,没你什么事。”
我冷冷的冲他看了一眼。这回他自己的心里也明白了,这些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那只能是乖乖的躺在那边,被人推进住院部去了。
不过前面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我们有些后怕。所以这一宿的时间那也没敢走,让林水出去买了三张折叠床,就放在张天罡旁边,在那里陪床。
这一天两天还受得了,这时间已长,那身子骨之类的,实话实说,还真有些撑不下去。
俗话说的好,伤筋动骨100天,张天罡这身子过来也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好,这几天时间我们哥几个那是累的够呛,外加上我这刚回沽南口,还有不少应酬着我。只能够是先让林水和孙阳君两个人暂时先在这里看着,我出去应酬应酬别的事情。
其实这个在好几天之前,沽南口的好几家做阴阳行生意的都已经对我下了拜帖,多设下酒宴,只等我去了之后,好好喝上一顿大酒。
这个那按照一句话来说,江湖是人情世故,不是打打杀杀,该去就得去。好不容易抽了这么一空,回去一看书房里面攒了三五张的拜帖,统一都得应酬应酬。
那只能是整了整衣服,先一家一家的去,我原本去的时候以为只是随便吃顿饭,聊聊天而已,却没有想到那几个龟孙,说一见到我那叫一顿造。
一斤装的马爹利,就跟不要钱一样一瓶一瓶的杵在我面前,吓得我差点没流一身白毛汗出来。
就算自己再怎么能喝,在怎么低调,到最后估计也得喝个一瓶半左右,等出门的时候,早已经是凌晨1点多一些了。
个个都是喝的颠三倒四,我算是死中得活,也不敢多去惊扰,自己出了门,好在这地方离住的地方也不远,也没有准备打车,随便自己走两步,解解酒就准备回去。
说来也奇怪,也不知道是我迷糊了还是怎么回事,就觉得那天上的月亮是又大又圆,可是按农历来说,那又没到15,而且仔细一看,略微觉得有些不对劲的,那月亮怎么是血红血红的。
看上去就跟是一个柿子饼挂在了天上一样。
我还以为是自己喝醉了,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抬头一看,和刚刚是如出一辙,天上的那个月亮的确是血红血红的。
见到这个我此时此刻时才明白过来,晚上挂的是血月。
这要是往科学的来说,就是一种天文现象,但是按照过去阴阳行老人们的说法,这血月却是不吉之相,传说当中天上要是挂上这种月亮,就主阴气杀气之门,或者是有什么妖孽怪物要出来了。
凭空的就大半夜的让我看见这么一轮月亮,我在心里面不由啊,呸了一声,连连觉得有些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