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林水也被他这个彩虹屁有些恶心到了,不由得瞥了一眼张天罡,皱了皱眉头道:
“我就这么一说,这也是实话这阴阳法虽然我不知道他用的是哪一个路子的,但是天底下,无非也就是那几条路,咱们还得安排安排。”
说完话之后这林水开了一张单子。让我们按照单子上面的东西去买。
我一看这单子上面写的东西倒是好生奇怪,两条黑狗两条黑猫,除此之外还需要老式马桶,也就是夜壶。
这一些要说算是奇怪了,那是没有听他接下来所说的那些东西。
后面是听上去的,然后更奇怪一些,31个灵位,而且全部都必须得是正经烧香供奉过的,那也就是正经八百的死人牌位。
还有一抹坟头土,断了脚的香,并且还要破了洞的纸钱,没有一件是正常呀,那要是说句难听的这这东西那都是一文钱能买11个,不值一毫一厘的东西。
可是真的要是说起来,想要去拿,这东西想找还真找不到,毕竟来说,这个市面上也没有什么地方去卖的,这黑猫黑狗之类的好赖不计,那去别的地方借一条,只要不是宰了做猫汤狗肉那就成。
可是这死人牌位,这年头有没有什么义庄我去什么地方呢?总不可能。那去别人祠堂里面偷出几个来了。
再者说了,断脚香,破纸钱哪家香烛元宝店会卖这个东西的,咳嗽。我有心想把这些难事都和他说一遍,谁知道这。林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开口笑道: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这东西算不得什么这个啊只要你肯仔细去想想都能够找得到你就说,后面的那几样你在阴阳行里面,混了这么久,让几家香烛元宝店的老板给你找找,就能够找得成,至于后面的动动脑子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林水说的是漫不经心,我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脑子一抽还是怎么回事,渐渐的竟然也觉得有些道理,被他这么一忽悠,不由得拍了拍,心头让她放心,这件事情那肯定能够做得成。
他一看到我这个样子,不由得意味深长的了哼一声,点了点头,让我自己去加油。
我也没多想,扭头就走出了门口,可是出了门之后,隐隐约约的就感觉自己似乎像是被林水给忽悠了,可是又总感觉想不起来,是什么地方被他给忽悠了?只觉得脑子里面有些怪异,忍不住自己上了车子。
最先在车子怎么打电话问自己身边的几个哥们兄弟,家里面有没有养猫养狗之类的,黑猫黑狗,每种各两条,身上一点的杂毛都不要。
这个要是放在别人身上,说不定还真好解决,但是落到了我的身上,还想留下帮个忙吗?毕竟,我那些朋友,不是技术宅就是死肥宅,没一个养猫养狗的。
打了一圈电话下来,每个人倒是都很热心的说要给我想想办法,可是,也没一个人手上真有一只猫的。
别人说黑猫黑狗,就连条哈士奇都没有,我是听人说我这些朋友,那也忒没有一点爱心了。
眼见的这些东西不成,那要是过了今天晚上这些东西没拿到手,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事情,也不敢怠慢,正准备去宠物店看看,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老k打了个电话给我。
这人是个酒吧的外联,最早我也是在酒吧里面认识他的,因为我虽然爱喝酒,这一来二去的,也就和这哥们活裸上了,久而久之那感情倒也不错,先前我打了个电话给他,这人只说自己绝不养猫养狗,但晚上可以帮我去寻摸寻摸。
现在打个电话过来,那总不可能是让我去他酒吧里面开台子的,下意识的就把电话一键,谁知道电话里头老k比我的神情还要高兴,乐呵呵的冲我喊道:
“哎哟喂,秦哥,你们说这不是巧了吗,口渴就有人递水了,退一双就有人送马扎,您说您这些额勒金德的东西,你要是放在平时,那就算是费劲大天,也未必能给您寻来,但是今天那也是您贵人有福气,紫气东来的命数,您猜怎么着了?”
我一听到他这一嘴的片汤话,要不是两个人都在电话面前,那我非得吐他一口唾沫。
我想都没想,立刻聊了他一句道:
“你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小爷,我都快到火烧屁股的时候了,还在这瞎鼓弄着,净说点片汤话,你可在这样我得非把你这点口条全都给卸了不可。”
“哎呦喂,您可别这么吓我啊这一趟那兄弟我可是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翻江倒海了好几遍,这才把您要的这点东西给你寻摸出来,要是真这样的,那可对不起兄弟我了。”
老k的电话那头那是乐呵呵,直接开口和我说道:
“两条黑狗,正经八百的中华田园犬,身上一根杂毛就没有,怎么着,我带您过去看看。”
我也想这个早晨,这个目前为止是我自己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能把这件事情给我做成天大的恩惠了,听到他这话,我让他微信发了个地址给我,想都没想,开车就过去了。
到地方倒是不远,东四环一个小型的家具加工厂。
其实说是加工厂那都tnd抬举他,就是一普通的民房四合院,外面加盖了两间铁皮房,和原本的结构连在了一起,里面进了几台车床,整个院子上面,那都是各种木料。
院子里立了一个用自来水钢管焊成铁门,门口有两条已经断了的铁链,时不时能够听见几声犬吠声。
那个声音,说的难听点了,那就跟炸雷一样。
听上去不由得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甚至身上发起了一股子鸡皮疙瘩的痒痒。
老k的车子早就停在边上了,一辆老款的铃木吉姆尼,这货流了一脑袋的脏辫,穿了一件半新不旧的铆钉皮衣,典型的北美流浪歌手的风格。
我一见到他这个样子,不由得瞥了他一眼,愣了一下道:
“这才半年不见,咋换了一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