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玉龙玦。”
我一愣神,从口中吐出这一句话来,这东西当时是孙阳君送给我用来救命之物。
整整三次,孙阳君几乎救了我三条性命,到最后使用完整之后,这人又把这件东西交还给了他。
从此之后没有见过这件东西的下落。
玉玦现如今不常见,但是在古时却是文人佩戴在身边的常见之物,只因古时宽袍大袖,这风一动,衣便动,这一件玉器就起到了压住衣服的作用。
这孙阳君是闾山传人,有道袍在身,也如同古时衣物,所以身上有这么一件半件的东西倒也不奇怪。
只不过现如今这人已经被牛头马面压入阴曹,这平日里所居的地方行踪不定,这东西怎么会在面前这个叫做郭立本的小子手中。
我一时半伙之间觉得有些蒙蔽,准备开口去问这整件事情的来由,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是愣了好一会儿之后,支支吾吾的从口中吐了一句道:
“这……这东西我故人手中也有一块,不知道你手里面的这一块是何来由。”
旁边的人此时此刻问话的气氛不对,也很时尚的,各自都退了下去,一时半伙之间这屋子里面只剩下我张天刚还有郭立本三个人,个身面对面,一时半伙之间味道不对。
但是这人似乎对这股气息压根就没有全然感觉到,只不过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包万宝路香烟,顺势点上一根,把整包烟扔在桌面上,让我们各自使用。
这才缓缓道:
“此物非常,这天雕地刻而成的宝贝,只生了这么一块,你说你那故人手中也有一块,想必那就是这个。”
这句话才刚刚落口,我心中立刻断了一顿,吃了一惊,如此说来,这东西竟会落到郭立本手中,必定还有另外缘由,此时此刻她再来找我,难不成是有孙阳君的下落。
但是说到底这年头是好人少坏人多,谁知道他是不是评了这么一块东西,想过来坑蒙拐骗的,毕竟这天底下所谓的金皮彩挂。
那多半也是以诈字为主。
我心中不由得多了一丝半点的谨慎,只害怕稍有不济,就落入了他的圈圈里面,那真叫做玩鹰的被鹰啄了眼。
“我明白你心里面在害怕什么,你想问的这人叫做孙阳君,他算是我半个门子里的师兄,出事之前,就把这块东西交到了我的手里,所以我才会找上你这个门庭的。”
师兄?
我愣了两下,这孙阳君是正经八百闾山传人,所学的也是玄门道法,面前这人玩的是金皮彩挂。
说的好听的,那和张天罡的梅花易数所差无几,说的难听的那就是走江湖的江相派。
他们两种人必然是两种境界,两种天地,又怎么可能混到一块去。
所以要是前面我就心里面只有一丝半点的疑惑,现在那转眼已经是乌云密布,只觉面前景象怪异10分。
“怎么,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话吗?”郭老板一见到我这个反应,那鼻息当中充满了一股子不屑,慢慢悠悠的哼了一声。
我见到他这这样子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赶紧拱了拱手道:
“可不敢如此说话,孙哥是我救命的恩人,好几次都救我于危难之间,要不是他,我这条性命早没了,不过此间还有颇多疑惑疑虑,所以我不得不多问一声。”
这人见到我这个样子倒也没有多生气的反应,只不过是连连摇了摇头,随后又从身背后取下了一个半米来长的包裹。
那东西用法兰绒的布料制成,黑漆漆的,里面像是套着一根棍子,我仔细看,他把那东西抽出来,就见里面是一条泥质的水龙。
通体蓝色,白须银角,两只眼睛亮如两道电光,眼神之中不怒自威,四爪各带探海水波纹,身子背后两朵遮天祥云。
此物要换作旁人,只觉是房顶屋檐上面所放的招财辟邪的镇兽。
但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端一碗饭,明白一碗饭的道理,此物并非他物,单在神鬼塑上面有一行名号。
只叫银角水龙,那和赤须火龙,一水一火,个是形影不离,神通广大的宝贝。
那孙阳君行走江湖,凭借的不光光是闾山传人4个大字,还占着身背后赤须火龙,水牛号角,头顶上三面道冠乌巾,腰上一块红色神仙布,这几样法宝才能走到今天。
这当属其中最厉害的就是那一根赤须火龙的塑像。
天底下赫赫有名,这银角水龙我也曾经听过这名号,也在图谱当中见过,只不过这天底下未见有这么一件宝贝现过人世间。
也只不过是在传说当中有这么一个名号而已,我还以为这东西现在早就已经消失了,却没有想到今天却在郭立本手中见到了这么一件宝贝。
“当年这东西的确有两样,一件在我师兄手中,名叫赤须火龙,天底下一等一的宝贝,这水龙性善,不温不火,是个弥勒一般的温吞性子”,我师傅见我亦如此,所以把这东西传到我手中,而来有一百廿年了。”
这家伙每一句话出口,那都叫做语不惊人死不休,一百廿年,也就是两甲子,120年。
可是我看他的面相看上去不过二十大几,那也不可能使这耄耋之年人瑞之寿。
别是想装作年龄大,特还诈唬诈唬我的。
故而因此我没听他所说的,只是把银角水龙端起来看了一眼,这旁人看不到,我点了水牛眼泪,通了通灵。
只听见耳边立刻传出一阵龙吟虎啸的声音,却又如同像是水府龙宫,一般4,周围狂风四起,波涛大作,一听到这股声音哪还容得了在做什么多想。
只要是有这本事的人,压根不至于在我面前咋呼,天底下还有大多出路,可是面前这人来找我为的是孙阳君而来,单凭着这两个物件,不用多想了。
张天罡见到这个情况也点了点头,故作一脸正色,咳嗽了一声道:
“神鬼塑秦一,梅花易数张天罡,多有得罪,还请先生海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