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是没错,我们来北平是来避难的。
尽量少让人知道,我们之前发生的事情总归没错,但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我们好赖不济,那也是正经800的阴阳行,要是被邪魔歪道给骑到脑瓜顶上来尿尿,那岂不是丢了祖师爷的面子。
张天罡听到这些,却只是苦笑了一声,并没有说太多的话。
“反正我不管,那个刺猬精是必须得揪出来不可,要不然的话,让他留在这人世间做妖做怪,那又得害了多少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我心里面多了一些正气。
“秦哥,你有一身黄金骨,日后终能成大器,但是现在可不是毛毛躁躁的时候,咱们到这里,那还需要多加磨砺,纵有通天的本事,那也得潜沉下来,等到时机成熟之时再出来也来得及。”
张天罡用订书机把那口特大号的蛇皮口袋给钉严实了。
我有些急躁道:
“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是你好歹也得告诉我这到什么时候?那才能到时机成熟之时。”
“这自古以来成大事者,没到大事将成之前,必定有七伤八害,九死十三灾,等到这些过去之后,那才能成大事。”
张天罡让我提着那口口袋,找块松一点的地把里面的东西给埋了,边走的时候,张天罡还告诉我道:
“就算是横垄地拉车,一步一个坎,那也得人生不言弃才能成大事不是。”
我听的是连连点头,也并没有再说些什么了,这皇家保利会所后面的停车坪两边都是草坪。
不过那两边的地是刚刚盘下来的,所以说还没有建设好,上面的草都没种,我们两个人拿了两把花匠用的小锄头,挖开了一块地方,把这些东西一扔,在草草埋葬上。
这些东西虽然说都已经被吸干了血液,但是扔在土里面也能施肥,倒也不算是浪费。
我心里寻思着,这只小刺猬是够厉害的,竟然能够弄出这么多架子来,当但是想要吓我,那还是万万不能的。
就当我们两个人正在聊天之际,我那双号称黄金左脚的足球腿忍不住朝着地上的一块土坷垃一脚踢了过去。
顷刻之间那块土坷垃划出了一条还算不错的弧度朝着花丛踢了进去。
并没有出多长时间,竟然从花丛里面惊出了一只,大概有兔子大小,通体雪白,背后长着大概有十来公分长刺的东西。
我见到这个东西,立刻惊了一声:“豪猪。”
张天罡立刻摇了摇头道:
“哪里是豪猪,分明是刺猬。”
这倒不是因为我眼拙,而是在我印象当中的刺猬顶多不过巴掌大小,而那豪猪都是个顶个的要稍微大出一些。
张天罡说是刺猬,我立刻言了一声:“这么大的刺猬,难不成成精了吗。”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用再多说别的我立刻就想起了成了精的刺猬丽丽。
眼前这也是白刺猬不用多想,那肯定就是丽丽了。
想到这里那哪里还容得我们再多说其他废话,二话不敢多说,抬起脚尖就跟着那只白刺猬跑了过去。
奈何这只畜生,那是动弹的飞快,左右翻腾,一会儿跳到树杈上,那一会儿又从矮墙上跃过。
我们两个人追它,几乎跑了二十来分钟,竟然连它身上的毛都没沾到。
眼见这个时候,这东西要朝着土堆的一个地洞钻进去,我们两个人打了一惊。
估计这里面就是这只畜生的定身之所,要是让它跑进去的话,我估计我们两个人在想把这些东西做出来,那可就是要比登天还难了。
突然此时此刻就听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声犬吠之响,一直巨型黑狗跟箭一样窜了过来。
一口就衔住了那只正准备要钻进洞里面的刺猬。
那刺猬的身上可都长满了根铁针一样的刺,要是一口咬下去的话,这只大黑狗,那注定嘴巴里面是百孔千疮。
这按照刺猬的本能,这东西也应该蜷缩成一团,用身上的刺来做防御,但是谁能想到这刺猬精丽丽一见到这只大黑狗,竟然吓得如同筛糠一般,忘记了用它这一项救命的本能。
此时此刻竟然把他最脆弱的肚子给露了出来,这大黑口一口咬住肚子,扭身就走。
我顺着大黑狗的步伐一看,这大黑狗把刺猬衔去给的人竟然就是这个皇家保利俱乐部的老板娘穆洋。
那大黑狗是大型犬,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马犬或者是某一种边牧猎犬。
总之耳长尾垂,两只眼睛露着一股子电光,看上去威武神气。
“好大一只刺猬。”
穆洋看到这个情形,他并不像一般女孩子见到这个东西一样吓得惊呼了起来,反倒是笑了起来。
这要是不是见过大世面的女子,肯定不可能会有做出这种情况的样子。
我们两个人冲到她的面前的时候,那只刺猬还在大狗嘴巴里拼命挣扎着。
这只畜生似乎特别听穆洋的话,只要他没开口作出任何命令,这只狗就这么咬着这只刺猬,绝对不做出任何举动。
“穆总。”我立马冲过去,尴尬的笑了一声,希望她能够放了这只东西。
穆洋一见到我之后,点了点头,指着那只小东西道:
“你们可别告诉我,这是你们养的宠物,这么大一只刺猬,要是拿去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估计都能得奖了。”
听到这话把我们给逗乐了,但是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出和借口,我心里想着的是,这刺猬修行不易,倒是真被这只狗三口两口给吃了的话。
那也算不得上是一件好事,所以心里面动了恻隐之心,只能是委委屈屈的笑道:
“我们就是看着东西新鲜,刚刚在这停车坪做事的时候看到的,刚好被您的宠物给叼去了,您看一下能不能把这刺猬给我们。”
“这个……”穆洋笑了一声道:
“这可是个小动物哦,你们把它给拿走了,不会是想要吃它吧。”
我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那叫一个正直,道:
“这怎么可能,我们可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