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罡说一句话,两句话在电话里头说不清楚,让我赶紧走,布这个局的人那也肯定不是什么善类。
最近我是背字当头,什么奇怪的东西都往我身上撞,一听到这话我自然也不敢怠慢。
听完张天罡叮咛几句之后,赶紧挂了手机,摁了一下抽水马桶的开关键,当做上完厕所,走了出去。
一开门我就看人家阿飞,正好就站在门口,身子就贴在门上,我这一开门,阿飞正好撞了进来,把我给吓了一跳。
我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刚才在偷听我讲电话,我白了他一眼,阿飞自觉有些尴尬的,乐呵呵的笑了一声:
“秦哥,上完了。”
嗯……我没怎么理会他,只是交代了一句道:“刚刚接了个电话,还有点事情,要不然今天就先到这儿,过几天我再过来看看潘姐。”
阿飞听到我这句话,脸一下子吓得煞白了起来,赶紧挽住了我的手腕道:
“别介,秦哥,来都来这儿了,不差这一时半伙的时间。”
我一听这味道,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和阿飞说:
“今天是真对不住,而且是潘姐还没下来,我实在是赶着回去,下回再说这件事情你看成不成,别急。”
阿飞哭丧着一张脸说,能不着急吗,这件事情要是没完成,潘姐会杀了他的。
我心说他玩的到底是哪一出啊。
“什么个情况。”我尝试性的问了一句,阿飞见到我搭话了,把自己身上那件衬衫一脱,我一看还真吓了一跳。
那阿飞本来就不胖,白净净的身材上面全都是两指来宽的淤痕,还有很多抓伤和咬伤的痕迹。
这些不会都是潘姐打出来的吧,我心里面吃了一惊,这潘姐不会是个心理变态吧。
“你看吧,潘姐说了,今天要是不把你留在这里,等到她出来,就等着给我阿飞收尸吧。”说话的时候,一个1米8的大老爷们都快哭出声音了。
我被他这么一顿诉苦,好半天没说出话来,阿飞见到我愣住了,抬头泪眼汪汪的看了我一眼,道:
“成不成,哪怕就耽误你几分钟的功夫。”
实话实说,我的心软得很,被他这么一说还真犹豫了一下,当然是目光冷不丁的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一颗马头标本。
张天罡口中所说的四凶四向,应该绝对不会有假,要是留在这里,我看真的会出大事。
“对不起了阿飞,这件事情我真的帮不上你。”我很果决的咬了咬牙,转身就要走,却在这个时候听见楼上传来了一阵高跟鞋踢踏踢踏的声音。
没等我走出客厅的走廊,身子后面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女声道:
“秦老板,怎么刚来你就要走呢,不坐一坐吗。”
话音未落,我就觉得一双手臂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头之上,往后面拉我,看上去并没有用多大的力量,当然是我的身子,却好像跟动不了了一般。
“您就是潘姐。”
我只能转过身子往后面看了一眼,我面前站了一个身穿着红色连衣裙,脚底下踩着平底鞋的女人。
这潘姐烫了一头短发的大波浪,两只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鼻梁高高的,那嘴唇有点烈焰红唇的意思。
皮肤极好,要是不说的话,绝对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将近40岁的女人。
难怪这阿飞能够死心塌地的跟在三姐身边,我看除了钱以外还有别的一些原因吧。
既然来了,要是现在走,恐怕有些难说的,我只能硬着头皮的应了一句:
“不知道您今天让我来这儿,有什么吩咐吗。”
潘姐只让我别太客气,竟然把我的手给拉了起来,往沙发椅子上带,一边走还一边和我说来到这里就跟来了,自己家一样,别和潘姐客气。
哎哟。
我能不和你客气吗,看到你这阵仗,我都有些害怕。我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和潘姐说今天我是真有点事情,要不然改天再来您府上登门拜访。
潘姐一听到这话,有些不乐意的嘟了嘟嘴,扭头用一种如同鹰隼一般的目光看了一眼阿飞,吓得那阿飞浑身上下打了一个激灵,苦哈哈的说:
“真别啊,秦哥,来都来了,好赖不济,喝杯茶再走呗。”
那大茶海里面的茶汤放着一股子褐绿色正在冒着热气,我拿起来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要不然差不多就这样了,今天以茶代酒,过几天我请大家吃饭。”
我正要起身,却又被潘姐给压了下来,那潘姐用的不是手臂,而是把整个身子靠到了我的胸脯上,轻轻的哎呀了一声。
我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些红色连衣裙,里面并没有戴文胸,一整条事业线,称得上是波涛汹涌,气壮山河。
潘姐整个身子往我身上贴了贴,下巴靠在我的耳垂上轻轻道:
“来了就来了嘛,这么着急走干什么,不会是外面有什么小姑娘在家里面等着你吧。”
这一招倒是妖娆,要不是我知道潘姐是多大的岁数,恐怕还真的就被她给迷住了。
“那你到底要干嘛,直说好不好。”我被她这个样子弄的,觉得有些恶心,伸手把她推在了一边,咳嗽了一声。
潘姐估计是吃了一个瘪,脸色变得有些不开心,一脸不悦的看了一眼阿飞。
“听说秦老板的神鬼塑不是一般的厉害,我也想在您这里请一个神鬼塑,这一件事情能做得到吗。”
早说不就好了,整这么多幺蛾子干什么?
我问潘姐大概想做一个什么样类型的神鬼塑,这神鬼塑的种类分非常多种。
我店里面像潘姐这个年纪的女人来求神鬼塑,一般都是求神塑,主要是请可以保佑家宅平安,家庭和睦,或者是老公不要出轨之类的。
这些塑像都不难做,我让潘姐有什么话直说。
但是她这一开口就问我,我那里有没有什么能够躲劫去厄的塑像。
听到潘姐这个要求真把我给吓了一跳,哪里有一个四十来岁普普通通的女人会请这种躲避劫厄有关的塑像。
“难道最近潘姐流年不利吗。”我笑着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