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价值一百万以上,如果凶手真的是为了这幅画而来,必定会翻箱倒柜将这幅画给找出来。
但现在这幅画却没有被凶手给带走,反而是用十分残忍的方法将李新权一家六口全部杀害!
王征一边走,一边暗自揣摩。
那五个茶杯上、都有蒙汗药、包括茶壶之中也有。也就是说,凶手之前是亲自触摸过这些东西的,也就是说,他对这里应该十分熟悉才对。
也就是证明,李新权这一家人,对于凶手应该异常的熟悉。
而且这一次招待用了价值不菲的十年普洱,也就是说,凶手对于这一家人还是有一些不同的。
天色已经渐渐开始黑暗下来,天空之中漂浮着一层黑色的云朵,大地上寒风阵阵,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王征与画眉两人走到李新权邻居家门外,王征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朝着里面询问:“有没有人?”
“吱呀——-”房门被人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女人身上裹着睡衣,湿漉漉的长发,说不出的美艳。
王征面色上浮现一抹红晕,但这也不妨碍他的公物。他将包里的警察证给摸了出来,给女人看了一眼后说道:“我想问问你,对于隔壁的知道多少?家里的情况,或者在这一片地区有没有招惹到其他什么人?”
女子搔了一把后脑勺,拨弄了一把湿漉漉的长发,而后转过身指着屋内说道:“进来说吧。”
王征和画眉对视一眼,知道有戏,连忙跟了进去。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女子倒了三杯茶递给两人,手中端着一杯热茶坐在沙发上。想了想后说道:“我从三岁开始就在这里住着了,旁边哪一家在我出生之前就在这里住下了。我们两家的关系还算得上可以吧,不过他们那一家人的人品却是不行。这几年来招惹的人,真的是够多的。”
听着女子这一番话,王征不由得有些脑袋大。这几年招惹的人多,看来这家伙还真的是一个惹事精啊!他有些无奈的继续询问:“那你知不知道李新权到底都得罪了一些什么人?”
“他们一家人都是惹祸精,得罪的人外面还比较少。”女人喝了一口茶水,呼了一口气之后继续说道:“得罪的最多,还是他们家的气亲戚。”
“亲戚?”王征眉宇一凝,眸子之中闪烁着希望的光泽。这和自己之前猜测的相差无几啊!他看着前方有些好奇的询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他到底在什么方面得罪了亲人之类的?”
女人双腿盘膝坐在沙发上,抬起头看着王征徐徐念道:“听上一辈的人说,李新权是李家的独子。他继承了一大笔家里的遗产,而他的姐姐、妹妹、都没有继承到遗产。上半年的时候,他姐姐和妹妹不是联合起来在他家外面闹腾吗,最后还大打出手,还将李新权给打伤了。最后还是警察来了,才收的手。”
“财产纠纷?”画眉看着女人,有些不解的询问:“除了这个,还有没有什么?”
“说起来还真的有一个!”女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站起身来,看着身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就上半年的时候,李新权的姐夫扬言要灭了他全家。好像还牵扯到了十几年前的什么恩怨,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之前李新权姐夫说的那番话,应该不会和这个案子有关吧?”
“谢谢你的配合!”王征没有在多说闲话,站起身来,与画眉一起朝着外面而去。
站在外面的马路上,王征掏出手机,在屏幕上按动了几下,给高峰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王征,什么事儿?我现在在开车呢?”王征将手机放在耳边,他对着话筒之中说道:“我刚刚在李新权邻居家听说了一个事儿,一会儿你去李新权他姐姐家里的时候,把他姐夫给带回来。我有事情要问他。”
“嗯,好。”话语一落,高峰就将电话给挂断了,继续开车。
王征与画眉也继续朝着另一家邻居而去。
……
距离北河镇三十公里外的南苑镇马路上。
高峰按照案宗上面的地点寻到了这里,他将车辆停下,进入警察局和当地警察协商了一下对策。
然后一起朝着李新权的亲姐姐李新柔家里而去。
高峰与两位当地警员站在李新柔家门外,高峰抬手敲了敲门对着里面说道:“开下门。”
敲了三分钟,房门就没有打开,屋内的灯光依然光亮。但却不见里面的动向。
高峰将手枪了摸了出来,一脚踢在前方的主门上。
“轰——-”
房门被踢开,高峰大步朝着房间内部而去。
可他才没走两步,整个人的神情就僵住了,他一脚重重跺在地上,一脸愤怒的说道:“妈的,来晚了!”
在前方的大厅之中,穿着睡衣的李新柔,胸口正插着一柄水果刀,躺在地上。胸口溢出的鲜血将地面打湿一片。
看地面上的鲜血流失,想必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两个小时以上了。
高峰和两位当地警员一起进入其中再度摸索,在卧室之中,李新柔的丈夫也被一刀歌喉而死。
而在楼顶,李新柔的小儿子,更是被人连捅七刀!最后死亡原因是扭断脖子。
高峰坐在楼顶的围墙上,他嘴边冒着火星。他伸手将烟放下,重重呼出一口气,然后将手机拿起来,对着通话之中说道:“王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王征站在北河镇的街道上,有些不解的询问:“什么不好的消息?”
高峰又重重吸了一口烟头,看着前面还在整理现场的民警,有些无奈的说道:“李新权姐姐一家都被杀了,死亡时间就在今天。”
“妈的!”王征神情愤怒的咆哮一声,他对着电话之中说道:“你在哪里等等,我马上就开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