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案组的成员坐在会议桌上,所有人都异常的严肃着。
现在有两波不知来历、不知目的的犯罪者来到了b市。说起来还真的有一点玄呢!
王征面色冷峻,双手合十放在桌上,神情异常的凝重着。
他很想知道,疯子口中说的那个自己异常熟悉的人到底是谁?还是那个口中的“它”又到底是谁?
正当一群人还在为这两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疑惑时,重案组的杨组长敲了敲玻璃门,他站在会议室的门口看着古侠说道:“老头子,刚刚接到报案,在万和楼酒店220号房间里发现了两具被肢解的尸体,现在已经被封锁了,听说现场的情况很恶劣。局长特地让我来请你们过去看看。”
刚刚还在讨论疯子说的那个人和那个“它”到底是谁,现在就出现了案子,是巧合吗?
古侠眉头一凝,看着前方语重心长的说道:“我马上就派人过去,稍等一会儿。”
杨组长听到这句话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点了点头应答:“那我就先过去了,现在还有一个案子在等着我呢。”话语一落,杨组长就转过身朝着远方而去。
古侠双手合十放在桌上,思索了一会儿说道:“白灵,王征,高峰,你们三个去现场勘测一下情况。画眉,你和我去调查科查一下,疯子口中说的那两个人有没有线索。”
王征将桌上的手机拿起,而后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就先过去了,情况我会陆续给你们说明的。”
古侠也将桌上的文件整理好,轻声说道:“你们去吧,画眉,我们也该动身了。”
话语一落,两波人分别朝着不同的两个地方而去。
万和酒店220号房间外面的一条走廊,已经被警方完全封锁。
王征、白灵、高峰刚刚乘坐电梯走了上来,负责这一片区的刘警官就走了上来。
刘警迎上面来看着前方轻声说道:“王警,这个案子现在很棘手啊!”
王征接过白灵的手套,看着刘警询问:“死了几个?”
刘警回过身跟在三人身后,面色有些僵硬的说道:“死了三个人,一家人。”
说着,四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刚刚到门口。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就扑鼻而来,在房间的门口有三道托痕,两旁的墙壁都溅洒着点点血液。
四人站在门口的位置,白灵带好手套走入其中,她看着地面上的血迹说道:“血迹喷洒的这么广泛,应该是动脉受损。”
王征瞄了一眼白灵,而后看着前方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去看看尸体在什么地方,你先到处看看。”话语一落,高峰与王征就并肩朝着前方而行。
在往里是一个客厅,客厅的地面上有三道明显的血迹托痕。
沙发、茶几上,基本都沾染上了鲜血。
刘警跟了过来,他站在王征身后语重心长的说道:“王警,三具尸体都在卧室之中。”
说着刘警还抬起手指向旁边一个门口站着两个警察的房门。
王征将手套又拉紧了一点儿,而后大步朝着前方而去。
门是锁住的,王征扭动把手将门打开,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人十分惊恐。
万和酒店还算的上是比较好的,卧室也很大。卧室原本应该是洁白的床上,现在却被鲜血染得血红。
地面上的血迹也多的吓人,而在那张巨大的床上,安安静静躺着三具被捆绑好的尸体。
王征与刘警一起去走到尸体前面,王征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双目在上面不停的打量着。
在床上一共有三具尸体,一对夫妻约莫三十多岁模样,一个小孩儿只有七八岁的模样。
三人的手、脚、都被尼龙绳捆个严严实实,嘴巴被胶布封死。在三人的脖子、手腕、脚腕等位置,都有明显的利器伤痕。
王征双手叉腰,将口罩取下,语重心长的说道:“看来这个案子是仇杀的可能性很大啊!”
虽然王征不是法医,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都能够看出来。
杀了别人一家,并且还是全部绑起来,将血液流通的脖子、脚腕、手腕都割了一个口子。这样不会立刻导致人死亡,而会慢慢导致人死亡。
如果是入室抢劫杀人绝对不可能做到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是仇杀!
高峰于此同时也走了进来,他看着躺在床上已经死了的一家人,忍不住唏嘘:“这凶手的报复心理好强啊!居然用这么残忍的手法将这一家人给杀了。”
王征摸了一把鼻子,回过头看着刘警询问:“这对夫妻的钱包找到了没有?”
“在我这儿。”刘警一怔,而后从兜里将两个证物袋拿了出来递给王征说道:“王警,这就是他们两个的钱包。”
王征带着手套的,也不怕将指纹留在钱包上。他将钱包证物袋之中取出来,这两个钱包还是胀鼓鼓的,里面的百元大钞一丝不落的在里面。
看到这些没有被拿掉的钱财,仇杀这个可能性在王征的心里越发浓郁起来!
而后他将钱包之中的两张身份证摸了出来,抬起开始观看。
男的叫:秦书航 1984年5月15日出生 d市一条街人。
女的叫:李琪 1985年7月24日出生 d市北原镇人。
王征将两张身份证递给高峰说道:“拍照发给陈警,让他查一下这两个人有没有案底。”
高峰神情凝重,他将两张身份证握在手中,快步走出了房门之中。
王征看着躺在床上的三具尸体,也没有动的心思,万一碰到了什么一会儿白灵来了不好检查。他双手环抱胸前,有些埋怨:“最近b市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太平,一个月发生了三起重要案子了。”
刘警回过头看着王征解释:“王警,不是三个重要案子,是四个。城西边儿今天还发生了一起恶性杀人案,杨组长他们已经去查了。”
“还有一个要案?”王征回过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刘警:“刚刚怎么没有人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