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芳云回了一趟娘家,结果没两天就又灰溜溜的离开了。她不敢回安家,只能按照安邵和的吩咐,跑到欧洲去度假,估计安邵和不叫她回来,她根本不敢再出现在他眼前。
这正好给了安然机会。
安邵和看不到她眼里的阴暗,也不在意女儿经常盯着他若有所思。在滤镜之下,他只以为女儿是被她那个妈打压的忧郁,如今对自己敞开胸怀,所以格外黏着自己。
他哪里知道呢?安然一边冷眼看着安邵和为人处世,学着怎么管理公司,一边在计划实现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
她每天早晨都会给安邵和早安吻,陪他一起用餐,两人一起聊今天的日程安排。然后她会像所有和父亲要好的女儿那样,搂着男人的胳膊出门。只是不经意间,柔软的胸脯会蹭到他结实的肌肉。
公司里,她安安静静的在一边学习安邵和如何应酬,怎么和下属相处。有什么想法,就覆在爸爸耳边说悄悄话,檀口吐出湿热的香气,轻而易举地让男人敏感的耳朵充血……
不应酬的时候,两人每餐都是一起用。安然会坐在男人身边,半倚半靠在他身上,撒娇耍痴,距离格外近。只是看着自己刚刚含过的的筷子被女儿放进嘴里,让安邵和有种说不明的感受……
休息的时候,安然会体贴的为男人按摩,纤长嫩白的手指带着好闻的冷香,略低的体温恰到好处的缓解了胀痛的神经,只是那几根细指探进领口时,带来的还有久久不散的酥麻和颤栗……
难得清闲的时候,安然就会赖在安邵和怀里,躺在他腿上看电视。正值夏日,她穿的清凉,笑起来时,胸前两团柔软就会颤颤巍巍的抖动,让他看得眼睛发直……
她几乎天天缠着男人和自己一起健身。换上薄而清透的练功服后,她在他面前舒展腰肢,舞出难言的柔媚和诱惑。练完后,就拿着刚刚染了香汗的毛巾,直接给他擦拭额头和身上的汗水……
温水煮青蛙,安然每天只做一两样,一点点蚕食着安邵和的理智
紧紧这样半个月,安邵和就发现自己不对头了。他倒是没有怀疑安然,只以为她还小,对自己这个父亲依赖亲近。
他确定,有问题的是他自己。
尤其是昨晚的梦,让他彻底认识到,他对女儿的感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了质!
昨夜,他梦到了自己与安然做爱!
梦里的他,好像忘记了伦常,一腔从未有过的情热。只是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他就硬了。
而安然呢她并没有害怕,而是害羞的笑着,娇软的依在他怀里,整个人柔顺极了,随他任意“侵犯”
他忘情的抱着少女,细致的感受掌下的每一寸肌肤,扑面而来的冷香让他急切的吮吻娇唇和乳房,那股甜美让他怎么都尝不够。被潜意识压抑的欲望破茧而出,畅快地刺破她双腿间的柔软
今早醒来,果不其然,一片濡湿。
而尚未醒来的女儿则是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半只椒乳袒露,唇上还有啃咬的痕迹!显然,是他在梦里,真的对身边人做了些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女儿是清醒的还是睡着的,有没有被他吓到,但他却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弄的惊怒交加。
不敢面对女儿醒来后的狂风暴雨,安邵和顾不得收拾自己,飞车逃回了家。
安然则是在他离开后睁开了毫无睡意的眼睛。她平静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又慢悠悠的在衣柜里选好今天要穿的衣服。
泡在浴缸里,安然惬意地闭目养神,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
昨天公司出了点不大不小的问题,安邵和不得不加班,结束时已经午夜,两人索性不回家,直接在公司休息。
可床只有一张,只能同榻而眠。安邵和觉得女儿还只有14岁,没什么大不了。
谁知,背对背靠着彼此的两人都难以入睡。等安邵和实在熬不住昏睡过去,安然才睁着明亮的双眼转身。
她轻轻的摸上男人的手臂轻摇,“爸爸?”
确定男人睡熟,她坐起身,一手拉着男人肩膀,另一手按住他腰侧,没用多少力气,男人变成了平躺。
她把安邵和的胳膊放到自己枕头下面,轻轻地躺进男人怀里。白玉一样的小手扣弄两下他的乳头,然后一路缓缓地滑到男人双腿中间。五指微卷,罩住那处磨蹭起来。
男人那里半硬不软,鼓鼓囊囊的,好大一团,很快在安然的挑逗下失控。
逐渐强盛的燥热熏得她面红耳赤,但又怕出声会把他弄醒,少女只好咬紧下唇,竭力克制自己的喘息。
可惜,私处的湿热,甬道里的麻痒,在不停折磨她。
平日里在黑白琴键上纷飞的手指越来越大胆,握紧那根男性欲望上下搓揉,指甲还隔着裤子刮蹭肉棒顶端。
掌心的滚烫猛地一跳,变得更长更硬,快要探出睡裤……
“爸爸爸爸”安然兴奋的不能自已,搓揉阴蒂的指尖越来越快
猛地夹紧双腿,她小声喊着安邵和进入高潮。
弹了弹爸爸还硬挺着的阴茎,安然轻轻一笑,满意的收手,放任自己睡去……
结束回忆,安然一阵娇喘,胸前的白嫩在水波荡漾中若隐若现。早晨的欲望总是格外旺盛,满足后的空虚让人觉得脆弱孤独。看着露出水面的手指,上面还粘着丝丝黏液,她笑着哭了。
恶心吗?无耻吗?可悲吗?
随便吧……她的心底是化不开的忧郁,却没有后悔。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人,除了爸爸她一无所有。经历过比死亡更可怕的绝望,心里那点难过自责算什么呢?
她整个人浸入水里,与世隔绝,痛苦的心终于获得片刻安宁。
而逃回家的安邵和呢?
他呆愣楞的坐在卧室里。看着从来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私密空间,现在竟然到处都是安然进出的痕迹——床边的落地灯是安然前几天换的,选的是她喜欢的款式;桌上放着安然专用的马克杯;门口有进卧室换用的肉粉色拖鞋;很多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是安然顺手的……
安邵和一动不动,双眼发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安然已经完全渗透了他的生活。
她就像就像是他的妻子
是的,妻子。除了妻子,他找不到更合适的定义——她是他的骨中骨、血中血,他们相依相伴,互相照看除了没有做爱,再没有哪里不符合了。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也决定一辈子得过且过,可是,原来他根本没放下过吗?想要和自己的女人一起,建立一个简单又幸福的家的渴望,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吗?竟然还让他移情到了女儿身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他有些迷茫。毋庸置疑,他爱安然。可这不是父亲对女儿的爱吗?应该是不掺杂情欲的亲情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湿冷的裤裆依然在散发腥臊的的味道,带着他回味梦里的销魂紧致。
我在干什么?安然呢?
可怜的安邵和从未这样思绪混乱过。一会儿想着自己不能这样,一会儿又被旖旎的幻想诱惑;一会儿甩自己一巴掌,一会儿又沉迷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一会儿唾弃自己禽兽不如,一会儿又辩驳自己从不恋童;一会儿想着自己该和女儿保持距离一段时间,一会儿又想到女儿醒来看不到自己会不会害怕……
最终,裂开个苦笑,对女儿的担忧战胜了其他所有犹疑。他飞快的换了条裤子,又驾车回了公司。
门口的安保惊奇的看着安总刚刚离开,竟然这么快又回来了。现在不过六点钟,老板行色匆匆也不知道在着急什么,叁叁两两凑一起议论是不是公司出了大问题。
而这会儿进了休息室的安邵和却吓了一跳——女儿怎么不在床上?!
难道,昨晚女儿是清醒的?
他紧张的跑到窗边,往下望去,什么都没有。但这并没有让他放下心,他的胸腔剧烈起伏,踉跄着跑到浴室门口,颤抖着握住门把,生怕会看到满目鲜红。
可是再害怕,他也不敢耽误一分一秒。
碰!一声门被推开,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恐得目眦欲裂,“安然!”
“爸爸?”安然从水中浮起,一脸茫然。爸爸怎么回来了?
顾不得女儿此时浑身赤裸,安邵和迅速上前,一把将她从水里拽了起来。
“爸爸知道错了!都是爸爸不好!你想怎么惩罚都好,要爸爸的命都行!就是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安邵和痛苦的想,自己的侵犯让女儿羞愤欲死吗?他自责极了,原本的幸存的那点儿旖思被吓得魂飞魄散。
“我…我没有…”要自杀
不等安然说完,安邵和又道:“乖宝是最好的,不好的是爸爸,竟然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该死的是爸爸!”
说完,他神色恍惚,抓起洗漱台上的刮胡刀,递到安然手里。
“你想怎么惩罚爸爸都行,就是不要伤害自己……”
“爸……”安然迅速反应过来。
她本打算慢慢来,一点点勾引安邵和沦陷。昨晚的事情,她也计划装作毫不知情,甚至还预料爸爸会躲着她一段时间。谁知安邵和竟然突然返回
爸爸对她的爱,比她想的,还要深啊
她怔怔的,心里说不出的揪疼。轻轻将刀放到一旁,安然握住刚刚男人被割伤的手,感动愧疚的泪滴落到男人掌心,让两个人的心同时泛起涟漪。
她试探着,缓缓抱住安邵和的腰,把自己贴道他胸前,望着男人的眼睛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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