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安然被闹铃叫醒。
呆呆的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四下张望。她真害怕自己昨夜只是一个美梦,害怕自己并没有重生回十四岁那一年,而是还在暗无天日的俱乐部里做高级妓女,不管脑满肠肥还是猥琐下流都不得不张开大腿伺候。
按照昨晚的计划,她一会儿要去李天佑家,为昨天的失态向他道歉。
深吸一口气,她告诉自己,她还是那个骄傲矜持的大小姐,忘掉前世那个卖娇卖笑的女人吧!
走到衣柜前,她找出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穿上,正好配她清纯无辜的美丽样貌。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这是前世血淋淋的现实教会她的。
收拾好自己,安然一点点磨蹭下楼。
想到一会儿要面对父母,她心里还是十分别扭。
浪荡不羁又风流的父亲在祖父死后,败光了安家,众叛亲离,却没有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抛弃自己和母亲逃跑,而是低下头找工作,苦苦支撑,成为最坚实可靠的臂膀,可结果却过劳意外去世了。
落魄的母亲受不了压力和巨变,娘家的不管不问,成了酒鬼和赌徒,耗光最后一点钱财之后,竟然把亲生女儿卖给了有钱人!之后她的好妈妈还染上了毒瘾,再次亲自送女儿进了淫窟……
其实,有钱的好日子里,父母对她都是疼爱过的。严厉的母亲,和蔼的父亲……
只是没想到,一夜跌落凡尘,这两个人也都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样子。
到了餐厅,看到坐在餐桌边的两人,安然的心突然静了下来。那些恨和怨仿佛呼吸之间都消失了一般,让她能够面对他们。
“爸爸早,妈妈早安!”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笑着搂住父亲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跑到母亲身边坐下,抱着她的胳膊撒娇。
她前世的灵魂仿佛离开了这一世的肉体,让还不曾经历过地狱的自己能够无忧无虑;又或者……人在经历过死亡和绝望之后,演戏,已经融入骨髓,算不得什么了。
本来还冷肃着一张脸的安邵和被青春靓丽的女儿扑了一脸少女香气,还被附送香吻,本就只有叁分的火气立时灭的差不多。
唔…虽然昨天那样很失礼,但是安家也不比李家差多少,小孩子闹闹脾气也没什么。
安母宋芳云却不一样。她一向自恃是贵妇,最讲究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对女儿的要求也是名媛淑女,昨日那般作为已经是让她难看丢脸,今天还这样不知悔改,真是欠教育!
“哼!”安母冷哼一声,显然对于女儿的亲近不为所动。
安然知道母亲最是虚荣,她在意的从来不是自己,只有她可笑的面子和架子。可怜她上辈子什么都不懂,傻乎乎的和母亲对着干,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妈妈,你今天可真漂亮!这件旗袍是新做的吧,第一次见呢!看这苏绣,肯定是蔓楼兰的。前天我还听念念说她妈妈等了大半年才排上队定制一件呢!”苏念念的祖父和安家老爷子是战友,苏爸爸是市委书记,苏妈妈也是妇协委员。没有安家有钱,却是官身。
“嗯。”果然,安母的脸色好看不少,即使努力不露出来,却还是能分辨出得色。蔓楼兰,不是哪个去了都可以立马定做的。
安然笑眯眯的样子看上去天真无知,只是很真诚的在夸奖母亲在贵妇圈子里的地位。“爸爸,你看妈妈今天盘的头发,是不是也很漂亮?看上去脖子又长又优雅,像是天鹅一样呢!”安然侧身挎着爸爸的胳膊,偷偷拽他的袖子请他帮忙。
安邵和心里好笑,可是更高兴女儿和自己的亲近。而且妻子在一众贵妇里最得面子,他脸上也有光。当即拿出安少爷的口花花技能,随意把夸赞女人的好话一卡车存货拿出来点儿, “确实特别好看,唔,主要还是因为你妈年轻漂亮,衣服头发才衬托的好,别人就是穿了一样的,也没我们安太太好看。”
徐娘半老的安母矜持的看向丈夫,笑的恰到好处又温柔顺从。
他们两人虽然老夫老妻,却因为安父被老爷子管着,在外十分节制,所以只是联姻的两人,和大多是同类比起来,奇异的关系还算不错。
两人眼神一对,就知道今天又可以度过一个销魂的性爱夜晚了。
安邵和长相英俊而且保养极好。他在安氏花的心思中规中矩而已,剩余的时间都用来健身和陶冶性情。虽然将要不惑之年,可是看上去也就叁十出头的样子。
安母现在虎狼年纪,饥渴的要命,看到风度翩翩的丈夫隐含情欲的目光,肉缝立马就湿了。她已经顾不上继续调教女儿,只想立马跟丈夫大战一场。
于是她舔了舔艳红的嘴唇,发现丈夫眼睛突然变暗,就知道鱼上了钩。
安然哪里看不出这两人之间要烧起来的欲火。
她立马识趣的说道:“爸爸妈妈,今天周六,我一会儿要去李哥哥家跟他道歉,昨天是我不对。现在先走啦!”
显然她这番表现让两人不能更满意,安父轻轻恩了一声,就不再看安然了。
跑出门的安然却没有立马出发,而是吩咐管家让司机一个小时后过来。
她悄悄转到一楼的书房,果然,安父安母两人连卧室都等不及回,直接在一楼的小书房媾和了起来。
宋芳云像是母狗一样跪在地下,撅着屁股,上身只解开了衣襟,露出一对硕大白嫩的奶子。安邵和连裤子都没脱,只把又黑又粗的鸡巴从拉链里掏出来,一边拍打雪白肥大的屁股,一边在妻子水汪汪的肉穴里来回冲刺。
看到这淫乱的一幕,安然的呼吸蓦地急促起来。
“啊,好人,求你用力,再狠点儿操你的骚母狗!”安母不知羞耻的祈求丈夫,她需要的不是怜惜,不是和风细雨,而是男人凶狠的操干!
“贱狗!婊子!自己把屁股摇起来!”安父狠狠拍打妻子的雪臀,这老女人不要脸的发浪,还自称母狗,实在是刺激。
这么个端庄贵妇被自己征服,在自己鸡巴的操干下变成了母狗性奴,除了求操什么都不知道,确实很让人兴奋。
安母的臀部被打的红肿一片,也不喊疼,反而觉得这样尽兴。整个人骚浪的,连口水都顾不上擦,回头盯着安邵和:““主人,求你操死我,干坏奴的小骚逼!云奴要主人的大鸡巴操!”
平日里装模作样一本正经的妻子贱的自称为性奴,安邵和只觉得一股股电流从尾椎窜上大脑,让他爽的浑身打颤,“贱货!烂逼!肏烂你的贱逼!”
还打桩一样挺腰送胯,嘴里骂:“松成这样还小骚逼?你个臭婊子!大松货!”
“啊!哈啊!是主人的大鸡巴太厉害了!才把贱婊子给操松了的!求主人不要嫌弃,贱婢会更贱更骚的!”安母大喊一声,眼睛闭着使劲抽搐弹动,像是受不了快感,在死命挣扎。
安父的双手却像钳子一样,根本不许她逃。
狠狠箍住女人的丰腴的腰,被淫水浇透的阳具非但没有脱离半点儿,还更凶狠的抽插,每次都刮出一波白腻的骚水。
“贱逼流成河了!”安父的五指像是铁鞭一般,无情的抽打到女人的臀肉上,每次留下的指印都向外鼓起,毫不留情,“你个贱婊子!嫁我之前不就是个骚逼?!以为老子不知道?!贱货!”这时候提起宋芳云的婚前性史,给两人带来了异样刺激。安邵和是狠狠惩罚,满足凌虐欲望,安母却是想起自己婚前的淫乱经历,格外兴奋。
“骚奴不敢了!骚奴跟主人结婚后再也没让别的鸡巴操过!”宋芳云惊悚又性奋,她只知道自己的阴道越来越敏感,简直要命!这时候别说当奴婢求饶,就是更下流无耻的,她也干得出来。
“贱逼!滥交的垃圾!”安邵和打的更狠了。
“好爽!爽死了!那些破鸡巴都不如您,只有您的鸡巴能让贱逼这么舒服!大鸡巴要捅破骚穴了!尿了,主子,婊子被你干尿了!”灭顶的高潮席卷了淫荡的女体。实在是太爽了,淫乱的对话是让她脱去伪装的催化剂,暴露了她淫荡骚浪的本性,只能在男人身下挨操。
脖颈被男人钳制着,用力压低,几乎到了地上,身体明明不能承受更多,却被男人逼着体验死亡一般的快感。最后半分钟,安母早就神魂离体,不知所在。高潮了还被操,她被迫体验无穷无尽的高潮快感。她听见自己嘴里发出奇怪的尖叫,哩哩啦啦的水声响起——尿骚气随着宋芳云失禁的黄色尿液弥漫了整间书房。
安邵和心里一阵恶心嫌恶,闭着眼恶狠狠地干了几下,然后猛地拔出阳具,扯掉避孕套撸动。很快,猩红的铃口吐出十几道白花花的浓精。
没兴趣继续延长快感,他握着还没软下来的鸡巴,用女人的衣摆胡乱擦了擦,留下一句“把这里清干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丰腴的女人还在撅着屁股抽搐。
他曾经真心爱过宋芳云,婚后洁身自好并不仅仅是因为老爷子的要求,更是在去世母亲的影响下,他自己也想要一个美满的家庭。
他妈安老夫人不过叁十几岁就去世,是被安老爷子活活气死的。想到自己那些私生子弟弟妹妹,安邵和一阵冷笑。
可笑的是,他没能遇到一个他妈那样痴心不改把自己疼死的,反而娶了宋芳云那个婊子。宋芳云嫁给他之前是个婊子,仗着在国外留学没人知道,乱交的事情就没断过。回国之后装的一本正经,矜持端庄,竟然真把他给骗了。
恨只恨他在有了安然之后才知道,不然说什么他也不会和这么个贱女人结婚生子。可是既然已经有了安然,他决不会让自己的女儿经历自己当年的噩梦。
所以不管自己怎么恶心宋芳云,他也愿意保持面上的和谐。在安然长大懂事之前,他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洗澡的时候,他想起当年自己知道了宋芳云的真面目。那个女人还在月子里,跪着求他不要抛弃她,反倒弄得他像是个做尽坏事的恶人。
他想起父亲恶心的样子,拿着DNA报告说还好安然是他亲生女。冷酷的说不过是联姻女人,要他不要胡闹,安氏需要宋氏在政府和中央的势力……好像他是个一无是处,只会感情用事的蠢货。
最后,他想起了安然刚刚出生时,他抱着她小小的、柔软的身体,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伤到这个小小人儿。她是纯洁的,干净的,是他生命的延续,甚至,是另一个自己......
男人眼神坚定,他没得到的,他要自己的女儿都得到。
至于爱情?婚姻?和哪个凑合不是凑合?发泄欲望罢了!老爷子风流了一辈子,也没见真开心过几天,不然也不会守着自己这个婚生子,从不让那些狼子野心的杂种越到他前面去。为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他那个早死的妈!
人死了,老头子才想起来要真心对待啊?哈!可惜真心对他的自己那个蠢妈,早就被他气死了!完全不在意才十岁的儿子!老头子活该孤独终生!哈哈!
还有宋芳云,别以为他不知道,她一直不喜欢安然,觉得安然是个丧门星,一出生她那些好事儿就被他知道了。还妄想要再生一个,哈!自从安然出生,他再也没在那女人身体里释放过,她不配!没有他的种子,这女人只能指望安然,只能对他的女儿好!
安邵和无声笑着,笑着笑着,两行清泪就下来了,混在花洒下的水里,分辨不清痕迹。
另一边的宋芳云呢?
她回过神,发现自己早就支撑不住上半身,狼狈的趴在刚刚喷洒的尿和粘液里。而她的屁股还在坚强的挺着,骚逼被撑大成指头粗的黑洞,一收一缩,显然是还没有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