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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丁桐去起身结账,汪寻湛咬着牙问bass:“什么情况,你他妈怎么不提前跟我知会一声?”
“你不是跟初恋都讨论‘分家产’了,紧张什么?!”
丁桐是两人在usc的同学,编剧专业。汪寻湛大学那几年,就属丁桐的屁股他操得最舒服。丁桐小时候在意大利生活过一段时间,骨子里或多或少学到些浪漫。汪寻湛曾经也觉得两人挺合适,无奈心里一直想着林晨,事情弄得很不好看,还没怎么着就撕破脸了。汪寻湛有那么点不好意思,但丁桐也不是省油的灯。临近毕业那段时间,好莱坞在usc学校内部有很多选拔。汪寻湛在学校混得不错,但丁桐在娱乐圈中有人脉,本来属于汪寻湛的签约机会很多都因此吹了。一来二去,面子里子都闹掰了。
“那剧本怎么会是他写的?”汪寻湛要是知道bass的电影还有这一出,很可能就不会接,至少不会那么痛苦。
“我今年去美国顺道回去usc看看,遇到他,说起当年的事儿……他说本子早就写好了,但一直没拿给你。”
“我他妈还真以为你这么多年一直迷恋我,给我写了个本子!”
“你要不接,他也不会来这儿,”bass瞧见丁桐走过来,补充道,“他的意思很明白了,你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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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地方吃饭吧,”丁桐走到汪寻湛身边,随手搭上他的肩膀,“请我吃饭怎么样?”
汪寻湛抬头看他:“行啊,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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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去吃了上海菜,丁桐的老家在上海。
席间,bass随口说起usc的过往,气氛一瞬间就像是回到了过去。汪寻湛多喝了几杯,感慨这几年过得有些盲目。他的潜台词指的是和林晨的关系,点到即止,不愿在两人面前细说。
丁桐聪明,没有追问,想来bass已经把汪寻湛正在“分家产”的事情告诉他,多说无益。
“寻湛,你还生气吗?”丁桐三杯下肚,脸颊微红,“当年我让你错失了不少机会。”
汪寻湛从低年级开始就在学校风生水起,临近毕业更是主演了不少学校的舞台剧。要是没有错失后来的那些签约机会,汪寻湛也不会进入低潮期。那之后,汪寻湛接了很多提不上台面的工作,直到签下z.s.的合约。这样想来,z.s.在某种意义上改变了汪寻湛的轨迹。
“早忘了……”汪寻湛随意挥手,他是真的不记得了,谁他妈有闲情逸致每天忆苦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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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丁桐跟着汪寻湛到餐厅卫生间,并扯着他的领子走进隔挡时,汪寻湛觉得自己从这几年的状态中抽身了。真快,从林晨的事情开始到现在,也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我不谈感情。”汪寻湛说,放任丁桐解开自己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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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桌子上,bass看着两人笑而不语,他眼神瞟向汪寻湛,接着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手表,像是在说:这么快,比以前差了点。
汪寻湛没搭理他。
“你刚刚有个电话。”bass一本正经地开口。
拿起手机,按亮屏幕,未接来电显示——二百。
汪寻湛这才想起,下午跟白楚说去医院接他。未接是在7点50左右,现在已经8点多,汪寻湛彻底忘了这事儿!
他点开短信,键入:在吃饭……你回去了吗?
思索片刻,汪寻湛去掉后半句……[在吃饭]三字足够。
[知道了。]白楚在几分钟后回复,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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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顿饭汪寻湛吃得不得劲,虽说没有向白楚解释的必要,但说到底早晨是自己提起去接他,玩笑也好认真也罢,去不了总归应该提前知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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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分开时已经快11点了,汪寻湛想了想,决定回去城北公寓窝着。走到suv旁边,他才想起自己的钥匙昨晚放在裤兜里,而裤子还留在白楚的维修店。
“怎么了?”丁桐看着他突然停下脚步。
“没什么,想起来钥匙早晨落在别人屋里了。”
丁桐重复:“别人?”
bass扬起嘴角,“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拍了拍汪寻湛的肩膀,“我们俩一个酒店,要不你去酒店凑合一晚?”
话里话外的意思汪寻湛明白……你他妈什么时候改行当媒婆了……他斜眼瞟过bass:“算了吧,我去拿一下钥匙,过两天要去剧组,回家收拾一些东西。”
汪寻湛不太情愿和丁桐走得太近,当年的事情虽说已经过去,时过境迁无须再提及。但丁桐这个人,那份心思,汪寻湛从大学开始就明白。及时行乐已是极限,他现在没心情谈感情,自然也没必要给自己招惹事端。
“他想要的我给不了……
“钱就算之后能还上,债也一直欠着。”
汪寻湛想起白楚不愿接受林晨和陆杉钱时的说辞,就这点来说,他们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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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寻湛到维修店时,田凯正要离开。
“这么晚还没关门?”汪寻湛把车开进去,随口问起。
田凯皱眉:“你这个时候来找白少?”对汪寻湛他还是表现出些警觉。
老子昨天还这时候来睡了你们白少呢……汪寻湛扬起眉毛:“嗯,他不在?”
“爷……您没事儿别总往我们店里跑啊……”田凯笑着说,语气中全无笑意,“您是大明星,要是有个偷拍什么,我们这小店不得火成什么样啊!”
汪寻湛第一次听到有人怕他的名声招来关注,哦,不对,林晨是第一个,现在是第二个:“火点不好?”
“我们这店跟您不一样,您靠皮相,我们靠生意……”
“你怎么说话的……”汪寻湛有点恼火,想来中午那会儿田凯就想说点什么,碍于白楚在旁边不好开口,现在终于不吐不快,“你们白少都没让我别来,你起什么劲啊!”
白楚正巧从卫生间走出来,听到两人的对话,走过来对田凯说:“你回去吧。”
田凯咬牙,凑近白楚说:“白少,还是低调点好,他万一引来了记者……何必找不痛快。”
“我能听见,”汪寻湛在一旁对着田凯开口,“瞎操什么心,我来拿下钥匙,等下就走,谁稀罕来这破店。”
白楚瞥了汪寻湛一眼,接着对田凯说:“我有分寸,没事儿……你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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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凯嘴里嘀嘀咕咕地出门,白楚看向汪寻湛:“什么钥匙?”
“我家钥匙在裤兜里,昨天裤子脱卫生间了。”汪寻湛语气不太好,田凯这莫名其妙拿扫把在他身后扫,任谁都不会高兴。
白楚点头:“我放洗衣机了,准备洗了,现在给你拿。”
汪寻湛跟着白楚走到屋子门口,卧室和卫生间一步之隔,拐角处放着洗衣机。白楚打开顶头的灯,伸手拿出汪寻湛的裤子。
他的右手再一次打上石膏,汪寻湛瞧着又想起自己放白楚鸽子的事儿:“那个,我晚饭那会儿忘了。”
白楚将钥匙递给他,接着侧头上下打量他:“把我衣服脱了。”
“啊?”汪寻湛愣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白楚指的是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白楚看着汪寻湛身上帽衫的下摆处说:“洗洗吧。”
顺着他的眼神,汪寻湛低头……操……先前在厕所没注意,**粘在了白楚的衣服上。
“包养”这事儿,两人虽没说过不能操别人,但把遗留物弄到白楚衣服上确实有点尴尬。瞧上去就好像汪寻湛故意在炫耀,他对白楚的私生活没兴趣,但也对刻意显摆自己的光辉事迹兴致平平。说到底,谁操谁的屁股都是自己的事儿!他汪寻湛就算在说要“演”,也不至于逼真到相互刺激寻找慰藉的感觉:“抱歉,我没留意。”
白楚耸肩,又说了一次:“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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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汪寻湛摇头,“我回去给你洗。”
停顿了片刻,白楚扬起嘴角,接着走向汪寻湛……“我洗吧。”他伸手扯住帽衫,接着向上拽,汪寻湛下意识地抬起手臂。白楚却突然用戴着石膏的右手揽住汪寻湛的腰,接着来到他身后,还未脱掉的衣服在其身后缠绕,汪寻湛的双手被死死固定住。
“你干……”汪寻湛话没说完,便被白楚推到墙上,他胸口撞在墙面,裸//露的肌肤瞬间感到冰凉,“发什么神经病。”
白楚顶在他身后,左手绕过汪寻湛的身体解开皮带。
“这是干吗?”汪寻湛试图挣扎,白楚压在他脊椎上的手肘没有给他留有一丝余地。
“看样子……”白楚解开他的裤子,手指顺着汪寻湛的大腿向上摸,“今天早晨,我服务得不到位……”说完,白楚轻咬着汪寻湛的耳朵,左手顺势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操……”汪寻湛回头,看向白楚的眼睛,“造反了你!”
扬起嘴角,白楚眼带笑意:“汪老板,你不是喜欢这种小嗜好?”说着,又是一巴掌重重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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