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人非常的高,非常的瘦,脸上基本上没有什么肉,看离远,看去就跟一个骷髅一样。
“这家伙是什么鬼?”我不解得问道,白二也是摇摇头。
“我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不过从这个人的身上,我却能够感受到一股非常强大的危险气息,咱们两个绝对不能大意。”白二一边说这话,体型便是快速的变大了。
而我只是觉得一见面就打,确实是不太好,还是先问一问吧,于是我开口说道:“你是什么人呢?”然后下一秒那个人就拿着大刀向我挥了过来果然先下手为强,于是我举起斩天跟他硬碰在一起,这一刀下去,我能够感觉到后者的力量非常的大。
我的身体也是被他一刀劈的,快速的向后面退去,只不过后者的反应也是十分的出人意料,他在一到向往被开之后,只见他的横到便是快速的横在了自己胸前,接着身子,用力一转,那把镰刀更是在我吃惊的目光下,变得巨大起来。
然后下一秒那镰刀的刀刃便是向我挥砍过来,想要将我拦腰斩断一样,我举起斩天右跟他硬抗了一击,铛的一声金属脆响声,我们俩的身子再一次都是纷纷地向后退了一步,而我的黑影也是立马罩住我的全身。
既然这个人不愿说话,那么还是先把他给打倒了然后再说吧,我刚想向前,这时突然从旁边又漂过来两只黑影,看样子竟然跟这个人长得一模一样,难道我们闯进死人的老巢了?我有些吃惊的看向白二。
而后者则是冲我无奈一笑,既然现在说已经不行了,那么还不如动手呢?于是我们两个同时向前面冲去,这三个人配合的也十分默契,只不过我很白二还是略胜一筹,只见白二的双臂快速度瞬间化作无数条绳索向这三人缠去,而这三个人也都不是普通人。
只见他们不断地挥动着手上的镰刀,这是将白二那坚硬不可摧的锁链,全部都斩断了,不过白二的攻击只是为了给我争取时间而已,此时一个灵魂石已经出现在了我的手上下一秒,我瞬间的释放出去,直接来到了三人面前。
轰的一声巨响,灵魂怨弹便是在三个人吃惊的目光下爆炸开来,而且三个人首当其中被这一股力量直接冲的向四周飞去,我跟白二没有再进一步动作,而是看着这三个人让它们被我们攻击了之后,并没有任何的受伤形现象。
看着他们身上的漆黑,我也是感觉到十分的奇怪,果然是三个人,都不是普通人,甚至都不能说他们是不是人?不过眼下这三个人很显然,对,我也是十分的忌惮,所以轻易的都不敢靠近我的身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又开口问了一具,而这时三个人则是快速的将自己手中的镰刀向着我和白二飞射过来,我跟白二的身子不断的闪躲着,便是将这三把镰刀都避开了,而此时这三个人只是聚击在一起,它们纷纷地伸出手来,互相抓住了对方的手。
然后变成一种磨牙的声音,从三个人中间传了出来,这种声音非常的响亮,比起之前我在房间里听到的,还要巨大许多,我跟卡卡相互看看都说不明白,这三个人,在干什么?但马上我便是清楚了。
这三个人竟然是在是在叫救兵,只见到三个人的声音响过之后从四面八方开始不断的飘,来一个又一个的黑影,那些人跟他们长的都差不多,每一个人脸上基本上都只有一点点不一样的地方而已。
他们都穿着同样的黑袍,手上拿着大镰刀。
“看来果然没错,我们真的是闯进死神的老巢了,怎么办?”我开口问道,白二只是双眼一红。
“还能怎么办?跟他们干呗!”他一边说着话,在他的全身变时开始长出一根又一根白色的刺。
接着他的身子便时冲进了这些死神的人群之中,而后者自然是不会客气,举起镰刀,变成对着白二不断的挥砍着,后者的身手非常的好,将这些人的攻击全部都躲开了,并且不断用自己的身体冲撞了这些人。
我见白二这么冲,自己也是不能够,需要于是我继绝斩天,也加入了战团,战斗足足打了半个小时,我们两个力量都是有些消耗,而这些人则像是感丝毫不会感觉到累一样,甚至在他们的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
他们的身体比较特别,这种黑色也并不是普通的,很想必应该是将它们的身体达到了硬化的程度,白二开口说道:“怎么办?打也打不了难道说我们要逃吗?”
“我不知道,虽然他们对肉体攻击可能没有什么效果,不如咱们两个试试灵魂攻击。”
白二的这具话踢醒了我,确实,这些人一个个皮糙肉厚的物体物理攻击,可能对他们没有什么效果,那我们就不如试试灵魂攻击,而且我之前的怨灵魂弹对他们很明险也造成了伤害,所以想必,除了物理攻击之外,应该都能够对他们造成一定的损伤。
于是我跟白二的身子便是同时冲了出去,下一秒我们两个便是同时开始发动灵魂冲击,这一招也是白二教我的,非常的好用,只要将自己的灵魂之力对准别人的灵魂释放,便可以对他的灵魂造成一定的,震慑作用。
如果威力足够强的话,甚至可以让这些人的灵魂被蹦出体外,已达到制敌的目的,我跟凯凯在吃饭,灵魂攻击之后,这些人果然开始感觉到害怕她们的身子不断地向后退着,似乎很畏惧的灵魂冲击。
我跟白二都是相识一笑,看来我们终于找到克制这些人的方法了,我躲开了两个人的攻击,同时黑影快速的冲子身体里分离了出去,只见他的双手抓在了这两个人的镰刀上,这两个人也是不含糊用他的镰刀快速地砍在了黑影上面。
不过好在此时也是够坚硬那镰刀虽然砍进了它的肉里,但是他却仍旧没有被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