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将宋元拉到了我的身后。
随即看着这些人,有些不以为然的说;“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希望你们不要为难我的小弟。”
只是我这时候,说出来的这些话,并没有得到他们的认同。
古玉派的掌门,哈哈大笑一番,随即说道;“你杀我儿子的时候,想过你也会有这一天吗?没有,你没有想过,所以我为什么要为你考虑,杀,不留活口。”
一时间。
那些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人,顿时向着我冲了过来。
面对如此情况。
我对身后的宋元大喊一声;“躲到桌子下面去。”
随即我便是抓着他,一脚将宋元踢到桌子下面去。
而与此同时,那些人,已经是到了我的跟前。
他们身上一个个看起来十分诡异的符咒,坚硬的像是石头一样。
好在这些人的实力,只有二流境界,所以打起来的时候,倒是没有之前一流境界高手,释放出来的那些符咒强大。
我很是轻松的,就击穿了其中一人的符咒。
因为他们本身的实力就不怎么样。
所以随着我这样的攻击之下,倒是很容易的就击穿了这些符咒,与此同时,我的手穿过他们的身体,狠狠的打在了这些人的身上。
嘭的就是一声。
在我的这一次攻击之下,顿时将其中一个人打飞了出去。
重重的撞在墙上之后,倒在地上,便是人事不知了。
搞明白这些人的实力,远远不如我之前对战的那个一流境界的强者。
这时候,我更是多了一份信心,与此同时,也是杀红了眼。
随着他们一个个的冲上来,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
二十多个人,眨眼功夫,便是被我打的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古玉派掌门,这时候,将手上的雪茄,狠狠的丢在了地上。
他迈着轻松的步伐,一步步的向我走了过来。
虽然他的步履轻松。
不过我向地上看去的时候,从他走过的地方,木质地板,竟然是凹陷下去两个深深的脚印出来。
由此可见,这人的实力绝不一斑。
眨眼功夫,他已经到了我的跟前。
嗖的就是一下。
我都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我顿时觉得,脸上一痛,顿时身体翻飞出去。
这一下子,打的我头晕目眩,如果不是轩辕之体让我的身体异于常人,怕是我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即便我在地上爬了一会儿,休息了一下之后,这才从地上爬起来。
可这时候的我,还是觉得一阵阵的站立不稳,身体摇摇晃晃的,像是喝醉了一样。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不由是惊异不定的看向了不远处的古玉派掌门。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倒是有点儿实力,之前倒是我小看了他。
“小子,这是你自找的。”
说话功夫,这古玉派掌门,已经到了我的近前,狠狠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面。
嘭的一声。
这墙壁也是木头装饰起来的。
所以我的身体,很是轻松的就把墙壁装出来一个大窟窿出来。
就这样,我的整个身体,就这样的悬在半空。
这古玉派的掌门,一步步的走到了我的跟前。
随即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
与此同时,他满嘴都是烟臭味道,说话之时,更是一阵阵的喷在我的脸上。
“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他对我问道。
这问题就有些奇怪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我这个问题。
所以我不由是为之一愣。
而与此同时。
随着他这么一问的时候。
很快我就是想到了一个可能。
这个可能就是。
现在的他,依旧不想杀了我。
毕竟虽然说,他手下众多,不过都是一些二流高手,这样的人,只能是撑场面用而已,真到了关键时候,还是一流高手好用一点。
想着这个,我下意识的摇头说道;“你已经死了一个大宗师,如果你杀了我,对你能有什么好处,你不过是少了一条胳膊而已。”
这古玉派的掌门,听了我的这番话之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说;“不错,你是一个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说着他用力一拉我的头发。
将我的整个身体,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接着又是一脚踩在了我的头上。
他慢悠悠的点燃了一根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吐出一个呛人的烟圈出来。
踩着我的头问我;“可是,你连我的儿子都杀了,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有一天,杀了我?”
这么说来,他还是有些不大放心。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这样,你可以动手了。”都这个时候了,我的这条小命,现在被他掌控,我无话可说。
如果真的让我可以活下去。
我发誓,总有一天,今天的这笔账,我一定会找回来的。
轩辕之帝的威严,岂是你可以侵犯的?
想着这个的时候。
古玉派的掌门,很是轻蔑的说道;“你大概以为,我没有办法控制你吧,岂是我能走到今天,并不是因为我做生意厉害,而是我懂得,怎么控制人。”
说着,在他的手上一动,陡然看到,乌光一闪。
定睛看去的时候,是一块漆黑的玉牌。
这玉牌,带着一丝丝奇特的能量,似乎可以勾魂摄魄一样。
“我们古玉派想要的东西,想要的人,统统都会得到,原因就是我们精通各种古玉符咒,道士的符咒是用来对付妖魔的,而我手上的符咒,则是用来对付人的。”
说完,他开始念动法决。
随着他不断的念动法决,顿时有一个个的符咒,开始腾空而起。
在他的口诀之下,这些符咒,开始落在我的身上。
有那么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无比熟悉的身体,开始在这个时候,变得陌生起来。
这身体,开始变得不是我的了,因为不受我的控制。
而与此同时,我对于身体的控制权,虽然还是有一点点的,不过就是这么一点点的权利,还在一点点的被剥离着。
不得不说,这时候的我,对于这种奇特的感觉,还是十分抗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