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江先生!”
缺口外,负责人冲着我躬身道谢。
“客套的话就不用说了,这次的劳务费,你给我一百万就成。之前我答应,带进去五个人,把他们安全带出来的,没想到还是让其中一位战士殒命了,这是我的过失。”
我说道,“至于那勘探队员,我没找到,连尸体都没有。”
“江先生客气了,救出这么多人,已经算不错了。”负责人连忙说道。
“说这些没意义,人死不能复生,我的过失我负责。我只要一百万,剩下的一百万,你给那位战士的后人吧,算是我的赔偿。”
我有些愧疚。
发生这样的事儿,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这个地方实在是太邪乎了,那尸油冒出来的时候,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我是进去的带队人,是我没处理好,我甘愿受罚。
“这……”
见我执意如此,负责人也没坚持了。
……
此间事了,回古都的高铁上,我偷偷的给老头子把这里的事儿大概的讲了一遍,让老头子去查一下这个地方。
年代有些久远,但是相查的话,应该能查出一些东西的。
可以从当地的县志入手,也可以从当地的修士圈入手,查探这里曾发生了什么事。
老头子张玉玄一听到有任务,立马答应了。
而我们回到古都之后,没有停歇,余威带着我和还有魁甲直奔大夏国南部——贵地。
之前的时候,我也曾去过贵地附近的赣地。
不过尚未踏足贵地,在赣地就把事情解决了。
……
离开的时候,刘清雅还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刚从秦地北边的榆市回来,歇都没歇,就匆匆的赶往贵地。
不过我也没办法,这是王格必的事儿,给我三个胆子,我也不敢把王格必的事儿给耽误了。
时间紧急,余威直接调动的飞机。
当然了,余威肯定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只有749局有这个能力,王格必在749局说话还是算话的,即便他说了以后不呆在749局了,但是那三位竞争云局接替者的人,不敢不从。
怎么说呢?
不管王格必有什么要求,他们都全力贯彻,那怕王格必不想搭理他们。
一架专机被调动,连夜起飞。
休息的时间肯定是没有的,只有在高铁上和飞机上,我和魁甲还有余威短暂的休息一下,然后就直奔贵地。
到了贵地省会的机场后,又有专人安排车,送我们到了王格必的身边。
老王所在的地方极为偏僻,地图上显示的是叫千家苗寨。
前面我说过,贵地这个地方地形地貌都很崎岖,有天无三日晴,地无三里平的说法。
而在贵地南部那一块区域,更为崎岖。
这里就是山地地形,到处都是高山。
千家苗寨,就处于贵地南部顺安市,这里更为靠近云地。
再往南是黔西南区域,直线一百多不到二百公里,估计就到了云地了。
我们此时,就处于大山深处。
连夜赶车,一路上颠簸,想休息都休息不了。
等到天微微亮的时候,终于赶到了千家苗寨。
随后,余威带着我们走到了一间屋子前。
此时还是一大早,王格必一个人坐着摇摇椅,躺在放在外面喝着茶,日子过得倒是好不惬意。
看王格必的表情,也不像是有事儿的样子。
那他叫我过来干什么?消遣我吗?
心里不高兴,但是脸上我还是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生怕惹得王格必生气。
“王处长,好久不见,甚是想念您。”
我悻笑着拍了一句马屁。
“有多想?要不把心掏出来,我检验检验?”
一如既往,王格必的话依旧尖酸刻薄,让人有一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呵呵,这哪能啊?”
我只能继续悻笑。
“这次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照顾一个人。”王格必说道,“这事儿,我不好出面,余威更不合适,只能找到你了。”
“照顾人?”
我有些搞不懂。
照顾人的话,直接把人送过来不行咩?
还非得让我过来接?
“这人我有大用,不能让他受到伤害……”王格必说话说到一半,然后顿了顿,又换了一种说法,“算了,偶尔让他吃一吃苦头也无妨,别危及性命就可以。”
别危及性命?
那人到底是谁?
王格必居然如此的重视?
我正要发问的时候,王格必却说道,“余威,你带着江晨去看看那小子吧。”
“好的,师傅!”
余威点点头,带着我离开了。
我擦,什么情况?
余威叫王格必师傅?
我看了王格必一眼,发现他一直在那儿笑。
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笑什么,亦或者是余威喊他师傅,所以王格必开心吧。
我有个不成想的推测,这青铜面具的上一任主人,应该也是一个牛皮哄哄的人。
不过,王格必收他的传人当弟子,应该有些恶趣味。
亦或者说,直接让那位青铜面具人,大方士当自己的弟子,辈分上占对方的便宜。
我的脑海中刚如此想,接着后背就发凉。
我回头一看,发现王格必正冷冷的盯着我,有些不怀好意。
该不会被他察觉到了吧?
不是吧,老王还会洞察人心?
我连忙收起了心思,在脑海中想起了王格必的好,王处长真是个大善人。
此时,后背像是被猛兽盯着的眼光,好似才撤离。
得赶紧走了,不能在这里久留。
我加快了步子,跟在余威的身后。
余威则是带着我,一直在苗寨里东拐西拐的,最后停在了一座竹子制成的屋子内。
这屋子外面,停靠着一辆大卡车。
貌似还是军用的。
屋子内,站着四五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年纪都不小,有一位还是满头银发,应该挺有名气的。
“这什么情况?怎么还有医生?”
我冲着余威问道。
“你到时候见了就知道了。”
余威带着我,走进了里屋。
那里屋的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插满管子的人。
旁边还放着一些重要的医疗设备,正在救治眼前的这小伙子。
看他的年龄,应该十四五岁左右,留的寸头,一看就痞里痞气的,不好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