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天担心有歹人挟持女人,连忙拨打报警的电话,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老城区信号不好,一直没有打通,王小天心急如焚只能冒险进房。
一边打电话报警,一边小心翼翼的打开门,破旧的房门发出嘎吱声,王小天心里这和慌啊,万一惊动了歹人,岂不是害了那个女人的性命。
房间中黑洞洞一片,窗户打开着,厚重的窗帘被风吹的一直在颤动,王小天有些后悔了,他不该冒险进来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要是不帮忙,那个女人没有自保之力,肯定会有危险,他有不害怕了。
“砰!”
突然,房门关上了,王小天心头猛然一阵,暗道一声不好,他这个时候直觉自己上当受骗了!
“救命啊!救命啊!”
王小天突然听到微弱的求救声,他摁下心头的怀疑,顺着声音摸过去,因为窗帘太过厚重,房间中黑漆漆一片,王小天只能摸着黑往里面走。
这对他来说十分不利,只能在心头默念黄仙儿的名字,;“姑奶奶黄瑞芝,帮帮忙啊!”
王小天只觉得心头一动,浑身一个激灵,双眼热热的,好像被毛茸茸的东西捂着,过了两三秒钟之后,他竟然能够在黑暗的环境中看的清清楚楚。
黄仙儿牛逼!王小天在心中默默的比划了一个大拇指,黄瑞芝姑奶奶也太给力了,自己就算是啃馒头,也要给姑奶奶准备烧鸡!
王小天精神振奋的看向周围,这个房子面积不小,是一个三室一厅的结构,奇怪的是,这个房子的设计很不寻常,进门就是厨房,然后才是客厅。
客厅在最中央,东面一个卧室,西侧一个卧室,南侧一个卧室,北侧是一个厨房,这样的结构他还真没有见过。
正常的房子都是南北通透的,就算是结构不好,也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结构。
王小天眉头紧皱,这个房间的结构,让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半天,突然眼睛瞪的老大,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这他妈的那里是房子,这样的结构,明明是墓室结构。
一个墓室有前殿中殿后殿,同在一条线上,中殿左右分别是左配殿和右配殿,这是最基本的墓葬结构,就算是陵墓规模加大,也是在这个基础上在加以填充。
但凡是盖房子的,基本上都对风水知道一些,就算是不了解,也不会用盖墓葬的机构来盖房子!活人住在死人才能住的地方,这还能有好?
可是现在王小天偏偏就站在这样一处诡异的房间当中,此时王小天知道自己已经是骑虎难下,后悔已经没有用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借着自己能够在漆黑中看到东西的便利,王小天顺着刚才发出求救声的方向摸过去,那是靠着南侧的卧室发出来的。
没有关上的窗户灌进来冷风,王小天深吸一口气,更加的小心翼翼起来,脚步十分轻巧的往前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他。
随着他接近房间的门,王小天越发觉得视线更加的清晰,一股恐惧在王小天的心中蔓延开来,脑袋里面也开始嗡嗡作响,他觉得可能是因为恐惧,所以脑充血吧。
不管是经历多少次,王小天对于黑暗的恐惧都不曾减轻,他总觉得黑暗就是那些魑魅魍魉的保护色,鬼怪都隐藏在黑暗当中伺机而动,一旦你有一丝的松懈,就会被那些东西吞吃入腹。
不过他现在不是孤军奋战,还有黄仙儿在暗中保护,王小天心里有了一些安慰,咬紧牙关往前走。
手指刚碰到门把手,房间门就自己打开了,王小天往里面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在他的面前,是一个大床,床上面放着黑色塑料袋,里面鼓鼓囊囊的,粉色的碎花床单上面是乌黑结块的血液,腥臭味扑面而来。
窗户在冷风的吹动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窗帘上的轻纱在冷风中飞舞,飘飘渺渺看起来就像是阴魂在晃动,十分的阴森恐怖。
看到这一幕,王小天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声响了起来,紧接着就是被捂住后发出的惊恐无助的闷哼生,声音传入王小天的耳朵,他下意识的回头看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女人倒在地上,然后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一把扯住了女人的脚腕,将女人往房间里面拖。
王小天下意识的想要藏起来,却发现那个身材瘦小的男人竟然看不见他一样,从他身上传过去。
幻觉?鬼魂?
不等王小天想明白,就看到身材瘦小的男人从身后的背包中拿出来一个小型的电锯,
王小天立马意识到刚才自己看到的床单和黑色袋子是怎么回事,不敢在看下去。
“呜呜呜,救命,谁来救救我。”
女人小声的哀嚎从身侧传出来,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王小天吓的蹦了起来,下意识的看过去,正好就对上了浑身是血的女人。
白色的睡衣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脖子上是血粼粼的伤口,随着女人抬头,脑袋和脖子竟然分离开,砰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王小天吓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原来,他送的外卖,就没有人……看起来像是人,不过是鬼在伪装。
“救救我,我好疼。”女鬼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小天。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万分惊恐的情况下,王小天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他已经忘记是在哪里看到的了,大意就是人死后十分钟,大脑仍能够持续活动。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个女鬼在死后,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被分尸?
或者更残忍的是,被分尸的时候女人还没有死。
王小天本来没有胆子去看房间中发生的事情,却因为这个猜想,下意识的看了过过去。
他看到那个身材瘦小的男人像是做手术一样,将东西从背包中一样一样取出来,然后将女人用绳子死死的绑在床上,严实的封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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