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东西算是害了他一辈子,总不能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但不知道正哥到底是如何想的,反正这变化也由不得他,咱们跟着他一路去将这件事情完结了,我也许就可以回到我的世界去了。
这对我很重要,在我越发的往下面走的时候,我便越发的觉得应当回去。
因为我在这里解决了这样多的事,请帮了那么多的人,找到了这么多的真相,而我自己的人生却人就迷迷糊糊的。
我得回去找我的师傅,我得弄清楚他到底是死是活。
这是我现在必须要做的事情,师傅对我一生恩重如山,我虽然曾经尝试过许多办法去找到都失败了。可是我这么多年了不应当将这件事抛出脑后。
我穿越到这里来的时候,越发的发现了自己,理清了自己的想法,沉浸了自己的身心,修炼了自己的身体。
这一切都让我明白,我得回去。
为了我能回去,我必须得将眼前所有的事情解决掉。
“一个人闷着头在想什么往前走什么话也不说。”
我听得有人在说师傅再说我这才回过头来去看。公主可能想要和他能说话,走到旁边看到我正在发呆才这样问我。
我正式敷衍过去打了个哈欠说我有点困了。不知道这边厢车到哪里去找个客栈休息。
往前走是我没去过的地方,大家应该也都不熟悉,我们一直沿着弯道往前走,也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够找到客栈,所以大家的速度并没有放慢,都抓紧了时间往前赶路。
这一路上风刮过我们的头发,马跑得呼哧呼哧的,于是我们又得停下来休息。
我们虽然不需要休息,但是麻皮确实跑不动了,这里太热了,不得不又把他们牵到河沟边去,让他们喝水。
若是不行的话,我们就得露宿在街头了。
等到马休息够了,我们又连夜的赶路往前走,谁知道越往前着,路边的树木就没有了。越往前走太阳便下山了,照着我们的前路,金色的阳光扑在地上,黄泥土都被照得金灿灿的。
好在我们家境最后一步教程赶到了一家小客栈。
这家客栈的生意冷清,所有的火机都不过只有两个人,一个老板,一个老板娘。
他们见我们赶来,立马就站在了路边对着我们挥手。
算他们的店看起来又小又脏,但是总比露宿街头的好。
于是我们纷纷下马,那老板便很熟练的走过来,牵过我们的马去马窖。
“老板多给我们的码,喂点儿好的饲料,加点盐,多供点清水,这一路过来,我们这马可是受了不少的罪。”郑哥吩咐着,一边便跟着老板过去看。
要他照看我们自然是放心的,毕竟这一群四个人里头就只有他一个人懂得这些门路,于是我们便跟着老板娘走进店里去。
店里面也还算好吧,老板娘但这里面还是收拾的挺干净的,不过还是有些破烂就是了。
我确实是屁股都被电麻了,于是便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等着他们来办入住。
既然是公主给钱,我们这一路还真是一个完美的搭档,什么样的人都有。真是出行的绝佳伙伴。
好在的是这个小店还提供实物,但是我们都吃不下,只是简单的大家喝了些水,水口吃了点东西,便各自回房去躺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是舒坦,我只觉得就像是沉入了深渊。就好像自己是一块石头往深渊里面坠下去。睡得个天昏地暗,都不知道几时几刻了。
等我们都睡醒之后,却觉得浑身都难受,简直比不睡的时候还要痛。
这都是骑马的后遗症。
当然了,这并不是说我们睡了觉才这样痛的,但是我们身体本来就痛。
所以我们决定要在这里多住一天休息好了才走。这才和这里的老板和老板娘攀谈起来。
他们听我们说要去找一个小村落,而那个村落不一定还在。便很是感慨,说他们在这里开店也是继承了老一辈的店面。
从小在这里遇到了不少的理科他们都有着各自的目的,所以有些人的目的听起来非常奇怪。外人看来根本就是不值得去寻找的。
老板娘说她见到过一个追彩虹的人,那人随身背着一个罐子,想要将彩虹装进罐子里面。所以他总是随着雨季在各处迁西。
老板娘问他是否装到了彩虹,他却说他小时候确实看到过一种可以触碰到的彩虹,在他父亲带他去玩的时候遇见的,在他父亲时候他非常想要再次见到这彩虹,所以便一路的跟着这彩虹走。
“你说会不会是那些东西变的?”公主对着我们看过来。
我想应当是这样的,可能就是那些恶魂聚在一起变成的彩虹让人可以看到破,触碰到其实可能并不是彩虹,不过是看起来有些像。
现在我们已经将二婚的出口封闭住了,若这世间的恶魂们自然消亡的话,往后他的余生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找到那彩虹。
老板说他看到过一个也比较奇怪的人,那人是一个弹琵琶的人,双眼失明却可以帮人算命,而且除了预知未来还能够闭着眼睛看到东西。
这人说起来不就像郑哥一般的吗?
我立马追问,这老板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这老板说他自己也没有问得很详细,就是听说这人小时候躺在一丛花里面,醒来之后便开始见不得光,渐渐的双眼便失明了,从此他便变得现在这个模样。
“那他身边的人有没有发生什么情况呢?”
老板却摇摇头,但说他这一辈子过得非常的富足,家人朋友对他都很好,但是大家都不信的,过早去世导致他不得不开始流浪的人生。
“他的那些亲人都是怎么过世的呢?”
“好像是他们的村落发生了一场瘟疫,那场瘟疫染病的人都死了,他的朋友家人都在里面。而他自己却没有事。”
这样听起来似乎又有些不同。倒不确定那人是不是和郑哥一样感染的地狱之花。
正哥却非常笃定的对着我们摇头的:“不是的,那并不一样,我们所经历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他就像是被阳光点缀的人,而我是乌云点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