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听二姐讲到这里不禁微皱了额心,我直接问询二姐,她是不是爱上了高人师父。
我的问询出口后,二姐红了脸颊告诉我,她其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动心高人师父的。
她还不曾,向高人师父表白过。
高人师父应该还不知道她的心意,高人师父持续不曾回应过她持续不曾追求过她。
二姐的回答,让我语塞。
二姐跟高人师父相处的时间够久,即便二姐将爱意埋的够深,高人师父不是傻子他定然也能知道二姐对他的心意。
高人师父持续没回应过二姐更没主动追过二姐,无疑彰显着他对二姐并不来电。
而且,高人师父身份成谜行踪难寻本事高深莫测,二姐应该也hold不住高人师父。
我语塞间,二姐跟我再提及高人师父。
她当年被高人师父救起时候,高人师父还是青葱少年模样。
时间在高人师父的脸上没留下多少痕迹,但时间让高人师父更加成熟内敛男人味十足。
高人师父对她来说,触手可及又高不可攀。
她一直都称呼他为鸦哥,她不知道他是名字和年龄只知道他绰号为乌鸦。
她跟着他一直生活在ty市,她和他一起生活时间段,他的亲戚朋友曾找过他。
只不过,他对谁都很是淡漠,渐渐的就没谁过来找他。
她不曾试图通过他的亲戚朋友打听与他有关的讯息,她无所谓他的名字和年龄以及他的社会关系。
他总是很忙碌,但从没告诉过她他在忙什么。
她偶尔问起,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她成立暗派后越发忙碌起来,她与他就此能见面的次数寥寥,多数时候只能电话联络。
二姐刚刚讲到这里,高人师父进入院子。
二姐戛然而止了话语,即时尽敛情绪和我一起从座位上立起身。
“宵夜。”高人师父进入正房后,将一袋子糖炒板栗搁在我和二姐面前的桌子上。
“师父,我不喜欢吃板栗。”看到板栗,我微挑了下眉梢。
我犹记得,我之前跟高人师父共进早餐时间段,我曾明确表示过自己不喜欢吃板栗。
或许,我之前对于高人师父对二姐并不来电的判断是错误的也不一定。
“你宇姐喜欢吃,宵夜本来就没你的份。”高人师父笑着接腔。
“师父,您这样我会吃醋的,我可是您的徒弟。”我刻意抱怨高人师父。
“你宇姐还是我的暗派少掌门呐。”高人师父表情无异走到主位处坐下。
我正准备继续试探高人师父,二姐不着痕迹撞了我一下,眼神示意我不要再试探下去。
我尊重二姐的意愿,没再多讲什么。
接下来时间段,高人师父开始继续教我以音奴兽本事,二姐将板栗剥好后一分为三。
我随即将我的那份板栗推到二姐面前后,二姐将我那份板栗再推给高人师父,高人师父随之将他那份板栗和我那份板栗都又推到二姐面前。
板栗在桌子上兜兜转转,最后全部又回到二姐面前。
二姐安静吃完板栗后,旁观着高人师父教我以音奴兽本事。
二姐每每望向高人师父的眼神,爱恋崇拜恭敬情绪糅合一起。
高人师父如同无所觉,只专注于认真教我以音奴兽本事事情。
我边跟着高人师父修习以音奴兽本事,边心中感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天色微亮时分,我终是将以音奴兽本事修习了一半。
我没忘记高人师父曾向我承诺,等我将以音奴兽本事修习一半后,他就教我如何替妖物开蒙,我于是提醒高人师父要兑现承诺。
高人师父没有推辞,爽快教我如何替妖物开蒙。
我认真记清楚替妖物开蒙的步骤后才知道,想替妖物开蒙不但要懂妖道本事,还需要妖道本事达到一定水平才可以。
即便高人师父提早教我如何替妖物开蒙,我也无法替妖物开蒙。
高人师父教我如何替妖物开蒙后,问我,我需不需要他给我提供单独空间。
我微微尴尬着问高人师父他怎么知道我要替妖物开蒙,高人师父瞟我一眼挑眉说我做事从不会无的放矢。
不等我再讲什么,高人师父已从座位上起身,带二姐离开正房并替我关了正房房门。
我望向关闭的正房房门心中叹息,高人师父越善解人意他和二姐越没有然后。
高人师父现在对二姐,必须算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任谁,都叫不醒装睡的人。
天色已然微亮陶姑还在家等我,我瞟一眼已关闭的正房房门后也就收敛情绪心意相通火娃现身。
火娃随即从戒指里现身后,我立刻开始替他开蒙。
随着我完成对火娃的开蒙动作,火娃紧闭了双眼,身体从地上缓缓升起到半空中。
随着火娃稳住身形,有火焰从火娃眉心处的火焰标志处冲出,再快速穿过火娃的身体。
火娃一动不动任由火焰频频穿过他的身体,将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穿梭一遍,再冲回到他的眉心处。
火娃眉心处的火焰标志,随之流溢红光。
与此同时,火娃睁开了双眼间,满眼哀伤泪水跌出眼眶。
火娃的反应,让我讶然。
我为火娃开蒙,只是想要让他之后无论是在心智上还是功力上都能一日千里。
我没明白,火娃的哀伤和眼泪到底是因何而起。
我立刻朝着火娃伸出左手,并心意相通问询他怎么了。
火娃缓缓落在我的掌心上后心意相通告诉我,随着我为他开蒙,他清晰记起了他出生后的所有经历。
原来,他是魔与妖的产物。
原来,他不是无父无母。
他不但有父母,他还跟父母相处过。
火娃的告知,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宽慰他。
我沉默着抬手替火娃轻拭眼泪间,火娃再心意相通问我,人和仙为什么要杀了他父母。
我黯然了眼神轻声告诉火娃,魔有魔界。
魔界存在于天上与神界平行的反世界,空间与时间错乱,魔界通过神魔之井和神界相通。
魔在世人眼里,是无秩序无目标无欲而无不欲任性而为的代表,到哪里都会带来大灾难。
魔只能待在魔界,一旦魔离开魔界就会被当成公敌。
他父亲曾经是仙,只不过后来才堕入魔界。
火娃眼含泪水追问我,魔是不是都心狠手辣,是不是真的到哪里都会带来大灾难。
我坦言告诉火娃,我没见过魔,我不懂魔。
不过,我觉得,无论是人是鬼是仙是魔是妖是精是灵,都有善恶之分。
在我看来,魔会被当成公敌,跟魔的杀伤力巨大有关,跟魔的善恶无关,是因为世人惧怕魔。
我相信他父亲定然本性纯良,我相信他母亲定然温柔美丽。
只是,事情已然如此,我们改变不了什么,只能让自己更强大起来免得再遭遇毁灭。
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公平,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是强者为尊。
火娃似懂非懂眼神重重点头,再闪身回去戒指。
我长舒一口气,稳稳心神去打开正房房门。
随着我打开房门,高人师父正背对着正房立在院门口,我目所能及处没有二姐身影。
我和五官已又处于模糊不清状态的高人师父一起下山时间段,我问询高人师父二姐去了哪里。
高人师父先告诉我二姐已经提前下山,再指着沿途远远就避开我和他的妖物,幽怨语气吐槽我早晚都会把荒山上的高阶妖物给猎杀干净。
我忍俊不禁,向高人师父开出空头支票:我随后会赔给他些妖物。
高人师父切我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我载着高人师父回去ty市后,高人师父在一早餐店门口下车,我开车直接回去租住地方。
尾随我的净女门门徒们,在我快到家时候如期离开。
我将车停在租住地方楼下,也就朝着电梯口走去。
我看到电梯口时刻,电梯门正开始闭合,电梯内立着几个人,俞可心是其中之一。
随着我的出现,俞可心望向我唇角勾起讥讽弧度,抬手按住开门键。
与此同时,电梯内凭空出现,吊挂在电梯正中央位置的红裙红鞋吊死鬼。
吊死鬼的黑长头发遮挡着其整个面部,有鲜血正顺着其惨白僵硬双腿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