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在蒋梅娜父母那里得不到更多有关蒋梅娜的信息,为了节约时间和准确无误地见到跟陌生男子长相相同的牛肉店店主,罗菲拜托蒋梅娜的母亲亲自带他到牛肉店指认。
罗菲顺利地看到了跟陌生男子长相相同的店主。
店主身材颀长,精瘦,皮肤黝黑,头发发黑光亮,一脸络腮胡,粗犷的气质,看起来是一个狂野的男人,所以开了一家卖生牛肉的店。他操cao刀切牛肉时,一点都不含糊,干脆利落,有庖丁解牛的风范。
在罗菲心中,有了陌生男子大概的轮廓,如果下次见到这个人,他一眼能够认出来。他们的长相很有特色,凌驾于普通大众的样貌,甚至可以说,算得上非常帅气的男人,一般的男人达不到他们的气质和魅力。
陌生男子是一个迷人的男人……罗菲从店主身上这样推断。
男人有着俊美的面孔,良好的身材,想必这是他们迷惑女人,利用女人最重要的资本。蒋梅娜说郑少凯是一个美男子,她被他迷人的外表迷惑,不知不觉被他利用,因为手段高超,她身处险境,她都毫不知情。
唔……任性的单纯姑娘!
姑娘你究竟在那里呢?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呢?
罗菲心中发出这样的呐喊。
“那个陌生男子也有店主那样吸引眼球的络腮胡吗?”
罗菲盯望着拿着剔骨刀,应人要求把一块牛腱子肉,麻利地切成小块给一个中年妇女,他被那神乎其神的刀法迷住了,更是被那有型的络腮胡吸引着,络腮胡是记住人长相最明显的特征,所以他特地问了蒋梅娜的母亲这个问题。
“就是因为陌生男子也有那样一脸的络腮胡,我们夫妻才一眼把牛肉店的店主,误认为是陌生男子,仔细看时,脸部的轮廓,神情气质,身高都很相似,才上去劈头盖脸地问人家,为什么找蒋梅娜要手绢,还不愿意留下联系方式,弄得人家云里雾里。”蒋梅娜的母亲很遗憾地说,“见到这么像的人,竟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那个陌生男子有一脸让人记忆深刻的络腮胡……这个显著的特征要想别人不记住他都难!
当然,他也有一种坏的预感,那个神秘陌生男子,说不定给脸上贴的是假的络腮胡,掩盖自己的真面目……人在干坏事时,都不想别人看见自己的真实模样,以免给自己造成麻烦。
罗菲一向认为人性就是这么残酷!
4
在一个憋闷的小型检查室里,两个满脸横肉的海关工作人员,应mya的要求仔细检查袁九斤的行李箱。
袁九斤沮丧地坐在角落的凳子上,等他们粗鲁地打开他的行李箱,然后把他的行李箱翻个底朝天……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刚拉开行李箱的拉链,进来一个看起来至少有10年毒瘾的瘾君子走了进来,工作人员立刻对他毕恭毕敬。
似瘾君子的人穿着便装,干瘦的身体像骷髅一样挂着不适合他体型的西装,但看起来是高级货,卷毛白种人,眼窝深陷,让人看不出双眼里隐藏着怎样的光芒。
来人把两个工作人员叫到一边,嘀咕了一番,然后做了一个让袁九斤跟他走的手势。
袁九斤一时还没有明白来人的意思,茫然地望着他,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提醒他说,他可以走了,然后把来开的拉链拉上,并把行李箱亲自递给他。
袁九斤受宠若惊地接过行李箱,跟着来人走了出去。
他出门的时候,撞上了牵着狗继续嗅闻目标的mya,他们眼神交集的时候,彼此都像被触电一样,震颤到了对方。女人不相信他顺利通过检查,袁九斤心中提醒自己下次得多堤防着这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和那条有着灵敏嗅觉的缉毒犬。他随身携带毒品的事,竟然被她揭穿了。
“你过关了?”mya似笑非笑地问道。
“嗯……”袁九斤简单地答道,除此之外他还能说什么呢?他不可能告诉她,他被人搭救了。
“……”mya有些不相信地耸了耸肩。
袁九斤好像从魔鬼窟里逃出来一样,心有余悸朝前走时,看到把他解救出去的人——已经快走到了他的视线尽在头,他连忙跟上去。
到了另外一栋楼的转角处,袁九斤才追上那个看起来在海关职场上有些分量的人。
那个人好像后面长有眼睛,头也没有回地说:“我是海关新来的领导,我一直在关注着你,知道你有麻烦,所以帮你解围了。我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是因为我欠某人一个人情。”不等他答话,就朝前走了,快步消失在楼道里。他离开的速度传达着,他不想跟他多说话的意思。
那明明是一个外国人,说的中文非常顺溜,感觉从小就是在中国长大的。
莫非他欠人情的人是中国人?而且是那个狗屎组织的人。狗屎组织拜托他利用他职位的便利,关注着他入境的行踪,协助他顺利把货带入境,给到加拿大接头的人。
天呐……那个狗屎组织究竟有多庞大?加拿大海关都有他们的眼线,想必那是一个非常隐秘成熟的贩毒组织吧!
幸好,他没有偷吃那“干狗粪”,不然要被他们盯上。要知道,他之前只是想想偷吃一点,那个该死的和尚好像感应到了,还折转身回来提醒他不要偷食。
不过……那个干瘦的家伙,只是欠人人情才帮他的,说明他可能并不是那狗屎组织的一员,不然他帮他应该说是为了完成任务。
如果他跟那狗屎贩毒组织还没有扯上太深的关系,最好离他们远点,不然像他一样莫名地就成了他们组织的一员,受到他们暗中监视,稍微有不如他们意的地方,说不定就要遭受那个狗屁放血死亡法。
下次见到他,要不要善意地提醒他呢?
不过……他们还能再次见面吗?说不定还没有见面的机会,他,或者他自己,就被那狗屎贩毒组织给干掉了,死于那狗屁放血死亡法,最后尸体都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