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圆芬到大陆来居住是5年前的事,房子是以她的名义买的,她没有工作,没有孩子。证明她的财产,都是来自她的丈夫,也可能是得到的遗产。
眼下,带“j”字母的手绢,又出现在案件中,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找蒋梅娜要那块手绢,但是一件非常新奇的事,好像给一种时尚增添了一种元素,让这案子显得更加绚烂,彻底吸引了他颗猎奇的心。
去蒋梅娜家中跟她要蓝色手绢的陌生男子是谁呢?手绢在案件中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跟蒋梅娜究竟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呢?罗菲迷惑的没有一点头绪。可以肯定,蒋梅娜的失踪,是跟陌生男子没有关系的,但他可能知道,蒋梅娜失踪的缘由。
所以他要去拜访蒋梅娜的家人,了解究竟是什么样的陌生男子在找蒋梅娜。陌生男子一定知道一些事情的隐情。
罗菲去拜访蒋梅娜家人前,特地电话给文清晨局长,让他继续寻找蒋梅娜的行踪,还是那句话,说不定有让他惊奇的发现。但他不会直接告诉他,他究竟在调查跟蒋梅娜有关的什么案子。
罗菲这样调局长的胃口,也是为了让他积极帮着寻找蒋梅娜!尽快找到蒋梅娜,不仅仅是要为她的安全着想。他对案子有了新的想法,有些疑惑,他迫切地要找她证实一下。
……
2
袁九斤站在客船的甲板上,眺望着大海的一边,似要看清尽头……
ma妈de的……海风就像刀子一样,割在他粗糙的脸上!
还过两个小时就要入加拿大的港口了,他得提前观测好水位,引领巨轮平安入港停泊。
他已经无数次让他领导的船只顺利入港,然后出港。一路在风口浪尖上指挥船只,避开所有的危险。这次也一样,几乎没有障碍地让他的客轮安全入港。
熟练地指挥船只,让他已经麻木,所以船只稳稳地起航,航行和停靠,对他来说,毫无成就感,就像路人抽一支烟一样稀松平常。可能就是因为这一尘不变,没有波澜的生活,让他变成了一个只以毒品为伴的无聊主义者。
等客轮上的客人接受海关人员的检查完后,袁九斤才可以拧上自己的行李进港。休息的过程中,他会给自己打上一管心爱的药物,嗨够后又指挥下一班船只回到中国港口。不过,他有一个原则,他不会在船上工作的时候吸毒。起航前,过足毒瘾,竭力不让自己在船上毒瘾发作,影响他的工作。他的身体很争气,工作的时候,从来没有因为爆发毒瘾,而影响工作。所以他身边的同事只是觉得他渐渐地瘦了,精力没有以前旺盛,出现这样情况他是年纪大了。不过他的萎靡,会让人多问上一句,他是不是生病了,他会微笑着说,他胃疼,非常顽固,世界上好像没有药物能够治好它。航运公司要是知道他有吸毒的恶习,早把他赶走了。他会做的小心翼翼,不会让航运公司的人知道,这也是他不想与任何贩毒帮派搭上关系的原因。他以为帮人带毒品出境,不问别人是什么组织,或者帮派,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不想那个该死的和尚,说他是他那狗屁组织的一员,若不听话,还会对他实施放血死亡法。
他无聊地坐在驾驶室里,双手抱头靠在椅背上,想着自己眼下的处境。
等客人一个个从船上下去,接受海关人员的入境检查后,他锁上船舱的门,才会下船。
见鬼……过去两个多小时,还没有检查完,他有些不耐烦地问副船长是怎么回事?
副船长说,加拿大海关人员接到警察线报说,最近从中国走私毒品到加拿大很是猖獗。通过海陆空入境加拿大的人员,特别是中国人,得严加检查。客船上大多数是中国人,所以额外检查的仔细,自然时间就久一点。
至于检查有多严,看那慢吞吞的检查节奏就一目了然,估计海关人员不把每个人检查到骨髓里,是不会轻易放人走的。
该死……应该不会对船长也这么严加检查吧?他还帮人带着货呢!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到装有货的军绿色小型行李箱上,眼神好似同情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担心今天这个小行李箱会被海关扣押,他是小行李箱的主人,他会跟着一起被扣押,向威风凛凛的检查人员解释和尚给他的那该死的货物来源。
他假装无心地问副船长,他们这样当官的会不会遭遇盘查?
副船长心里没有鬼,所以轻松自如地说,管他查不查呢!反正他又没有走私什么狗gou屁pi毒品。
只要海关的人不仔细盘查他,他就能逃过他们的搜查。他把和尚委托他带出境的货物,放在行李箱的手提袋的夹层里。早知道盘查这么严,他这是提着脑袋帮人冒险带货出境,他应该向和尚的组织多要点辛劳费。关键是他提都没有提过费用的问题,他认为是按老规矩,他把货带到加拿大接头的人,他们就会把钱打到他的银行账户上,想必这次也一样。不知为什么,心中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个组织不会再把钱转到他的银行户头上了。
那个狗gou屎shi贩毒组织安排来见他的和尚,自始都是一副威胁他的态度,不像秃头小丑那么谦恭。那个自以为是的和尚孩丝毫不掩饰地告诉他,他们杀了秃头小丑,目的是杀鸡儆猴给他看。他们这样做,是不是抓住他带货出境的把柄,若他再问他们要辛苦费,他们就会告诉航运公司开除他!他泄气地这样想象着……可能是自己心理作崇,骨子里不想丢掉船长这个职位吧!毕竟这个职位还是能让他糊口,并获得别人尊重。他杞人忧天地这样幻想着……为此浑身毛发都竖起来了,当初沾染上毒品,从未想过有这么多的后患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