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银银坚信这其中肯定有事情,既然警察不相信她,那她自己去寻求答案吧!邬蕙荏收到黄金玫瑰可不是她做的梦,那是现实。邬蕙荏突然消失不见,却给她爸爸打电话,一定也会像她收到黄金玫瑰一样,有着让人想象不到真相。
真相……黄银银要自己去了解真相,可是她想起鹰嘴山庄那两具消失不见的尸体,让她预感真相背后可能隐藏着危险,隐藏暗处的神秘人若不想她去了解真相,说不定随时都会把她干掉。再者,她也不相信她自己的智商能达到一个优秀侦探的标准,能够斗的过躲在暗处的神秘人。用邬蕙荏的话来说,她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女人,关于这点,她是承认的,因为从小学到大学,她的数学很少及格,最近在大学还因为线性代数挂科,要重考修学分呢!
大学重考——真是一件让人折寿的麻烦事!
还是别想重考的这件烦人的事了,想想邬蕙荏究竟出了什么“幺蛾子”,让她为她愁闷的魂不守舍的,像软绵绵的一团棉花漫无目的地飘荡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既然在瀑布度假村找不到邬蕙荏那小妮子的影儿,打她手机总处于关机状态,证明邬蕙荏消失应该跟送她黄金玫瑰的神秘人有关的,那通给她爸爸的电话,一定是她被神秘人有目的地胁持打的,或者是那个小xiao色se女nv,被神秘人的魅力诱惑的不想回家,跟神秘人正享受着暧昧的浪漫二人世界去了,才给她爸爸撒那样的谎。不过,她想到鹰嘴山庄那两具尸体时,她又觉得事情的严重性,邬蕙荏正面临危险的可能性比较大。
若有谁喜欢猎奇,又不怕冒险的话,这是一个身临其境感受离奇氛围的好机会。
黄银银自觉喜欢猎奇,但又怕冒险,那两具尸体,已经在她心上烙下了深深的阴影,若要探求事情的真相,就要再次回到鹰嘴山庄寻求答案,可那个充满阴气的地方,她这辈子都不想去了,也不敢去了。
她思量着身边的人,谁既喜欢冒险,又胆子大,她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谁有一颗朝气蓬勃的心,她的同龄人不是宅在学校宿舍,就是宅在家里,干些在上进的人看来很不着调的事,比如打游戏,看肥皂剧,或者网恋!她真担心她身边这些年轻人,因为长时间不见太阳,像塑料棚里的韭菜,因为没有阳光照着,产生不了绿色素,而变得苍白无力,看起来像得了白化病,死气沉沉的。
哎……关键时刻,身边没有一个人靠得住呀!
她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在一个网络论坛上,看到了一个关于“猎奇侦探”的故事,有那么一个家伙,很喜欢干侦探这种事,而且做出了令人刮目相看的成绩,侦探的具体名字她忘记了。那个家伙做侦探探案不为钱财,不为名利,只因喜好猎奇,找出稀奇古怪的案子的真相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据说,那个家伙还挺聪慧,侦破了好几件警察都不能搞定的案子。
黄银银想到这,加快步伐马上回酒店,她要去网络上查查堪称“猎奇侦探”的家伙是谁?若能联系上他,就让他来调查这个案子,他肯定不会像警察,因为没有看到实实在在的尸体,而不相信她,还说她报假警。他相信猎奇侦探肯定没有见过尸体在那么短时间里匪夷所思地失踪不见,丝毫不留痕迹,对见惯不惯的猎奇侦探,这件事对他来说肯定是新鲜事,他会知难而上地调查,从而满足他那颗好奇的心,不会像警察只会公事公办,不会耗费在他们看来没有意义的时间和精力,去调查在他们看来不存在的尸体。
所以,她不打算去招惹警察了。要是没有一具悲惨的尸体真切地展现在他们眼前,他们是不会相信这个世界有罪恶发生的。
她把邬蕙荏和她经历的怪事告诉猎奇侦探,最主要目的是希望他能帮着救了邬蕙荏那个没脑子的女人。说她没脑子……是她竟然相信神秘人的话,要去鹰嘴山庄跟神秘人见面,这下好了,可能掉进神秘人布置的陷阱里。
黄银银有自知之明,她承认自己的脑子也不太好使,怎么就让近在咫尺的人没有一点声息地消失了呢?还有当初,邬蕙荏因为害怕是什么阴谋,犹豫要不要去鹰嘴山庄,是她极力怂恿她去的,最后决定不带一个壮汉一起去壮胆,就他们俩去,也是她的主意。这样说来,是她不长心眼儿,自以为是害了邬蕙荏掉进了神秘人设计的什么圈套里的。
所以,她联系上那个猎奇侦探是刻不容缓的事了,不然她那可怜的闺蜜不知要被神秘人摧残成何样?她还没有结婚呢!可不能让她那么一朵美好的花儿就此凋谢了。
2
黄银银穿行在桃林间,纳闷传说中的猎奇侦探——罗菲,怎样会这么有雅兴,给他的别墅周围栽种那么大片桃树,还把那么古朴的别墅,叫桃花山庄?
黄银银又开始发挥他那超乎常人的想象力了,想必是那个叫罗菲的侦探是一颗多情种子,为了自己仰慕的恋人栽种的吧!想必是他和某个女人在桃林中,发生过让他刻骨铭心的事,女人最后因为某种原因离他而去了,为了纪念那个女人,栽种了桃林,迫不得已还给那高雅古典的别墅取了一个俗不拉几的名字——桃花山庄。
据说,猎奇侦探罗菲是一家财团头领的独子,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跟不少女人发生过不可描述的暧昧关系呢!不知是那个幸运的女人,让罗菲愿意为她多情地栽种桃林,真是一个有福气的女人。
……
黄银银正这样投入地想着时,罗菲穿着灰色t恤,下身着蓝色沙滩裤,不声不响地出现在她面前,黄银银回神愣了愣,猎奇侦探如此不讲究打扮。不过多看几眼,又会让她觉得那是一种范儿,是他这样的异人的标志。特别是头上顶的像鸟窝的发型,令他耳目一新,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奇怪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