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看天,发现明亮的天空上却有着一股薄薄的东西;我打开血眼仔细的看了看,却发现在天上有着一张飞毯,飞毯上的花纹十分的奇特,却又说不出什么问题来。
在仔细的看了看,在毛毯上居然站着一个人。
那人有着很高的大个头,蓄着胡子,一头的卷发上带着一个橄榄头冠,盘腿坐在了飞毯上面,两手做了一个结印的样子,微笑的看着底下的人。
这个时候,那些囚犯已经开始表现出了一种异常的虔诚,他们开始跪下了念念有词的叩拜着飞毯上的人。
过了不久,那个飞毯上的人拿出一个水罐,将水洒了下来,囚犯好像是接受到了什么杨枝甘露一般,欢呼着,直到那个飞毯慢慢飞进了监狱。
我惊诧莫名,这个人或者鬼飞回的是监狱?就是说,他其实一直都住在监狱了?这倒是很蹊跷。
在看看四周的狱警,仿佛是已经习惯了他们的行为,对他们的行为完全无动于衷。
飞毯飞走之后,那些囚犯也已经恢复了正常,一个个三五成群的聊天,活动直到放风之后回到牢房休息。
这个时候,监狱长一脸愁眉不展的看着我:
“古同志看出什么了吗?”
我点点头,和狱长坐下之后问道:
“狱长,你们有想过换个时间放风吗?”
狱长点头:
“早就试过了,但是没有用,他们一样是这样。”
“那他们不需要出去劳动?”
我突然想起来,电影上不都是说监狱里的人是要工作的吗?
监狱长摇摇头:
“不是每个监狱的囚犯都需要去劳动的,而且,这些人出去劳动也是这样,到了一个固定的时间他们就开始叩拜,有的时候都违反了纪律打了几下,或者关禁闭都没用,那些被惩罚过后的一个个好像觉得自己是英雄一样。”
第74章 开始调查
听到这里,我内心也有了些计较:
“狱长,这件事我大概有些计较;您这里曾经有没有一个犯人身材魁梧,卷发还有胡子的?”
听我说完,监狱长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微微笑了笑:
“狱长,您先别紧张,这里面有的事情我也是还没有弄清楚,都只是猜测而已,就问问您有没有这么个人。”
听到这里,他叹息了一声:
“以前是有这么个人,据说喜欢画画,他的话我有见过就是看不懂好坏。罪行是过失伤人,进来之后非常的老实,叫他做什么他做什么。
当时我看他这么老实,觉得也许是误杀什么的,看起来现在后悔了有心悔改,于是我就给了他一些纸和笔,让他继续画画。
谁知道他开始画画之后,倒是不在像以前那么沉默寡言了,开始和周围狱友聊天,不久所有的人都开始喜欢和他聊天起来,他还把自己画的画送给囚犯们。
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几个月后的一天,狱警去查房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不见了,慌忙来找我。
我也是吓得不轻,难道有人越狱了?这可是大事,慌忙去了那个囚室。
那个人的囚室是单人的,四周都是水泥墙,而起是在二楼,墙上没有任何的撬动挖掘的痕迹存在。
囚室里也很干净,除了放着他画的画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
这个是时候,我也开始慌了,慌忙叫人去看监控,却发现监控里除了他最后一次进入的时间以外,没有任何出来的影像。
当时,我可是吓得冷汗直流,他要是不从正门出去,那外墙对着的就是广场,两个岗楼的狱警不可能看不到有人在墙上挖个洞或者从窗户爬出去,又是在二楼,也不可能是从地下出去的。
无奈之下,把这件事上报给上级,上级成立了专案组来调查,我也被暂时停职。后来专案组、侦缉科都找不到任何的毛病,才对我做了个处分处理,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
我听到这里,点点头:
“那,囚犯这种异常的举动是在这件事之前还是之后呢?”
他仔细的想了想: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囚犯的这些行为都是在这个人消失之后,我重新回到岗位不久发生的。
当时为了这件事,我整日闷闷不乐,所有也没有去想这些问题,心想那些囚犯又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我理他们干嘛?谁知道发展到了现在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
听到这里,我更加坚信这两件事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
监狱长叹了口气:
“你看,都到了饭点了,我只顾和古同志说这些烦心事,实在是抱歉,我们一起去吃点饭,这话说的难听点叫做牢饭,古同志别介意啊。”
我听到这里笑了笑:
“没事没事,这算是体验生活?”
狱长也附和的笑了笑,带着我一起去吃饭。
我们两人在狭小的会客厅里,接过来了狱警送来了的两份饭菜。
“这个是特地让食堂单独做的,我们这里负责做饭的厨师没坐牢之前可是一个酒店的大厨,手艺非常不错,古同志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