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难道不要破了阵吗?”谢聪也是急了,才说出这么没头没脑的话。
“说的容易,你去破吗?”
我差点没乐了,谢聪白天看起来还很有头脑,现在怎么这么傻?难道真的是急坏了?
我们从游乐园出来,萧然安顿谢聪让他不要在轻举妄动。
回来的时候,萧然说:“既然事情明了了,我还得去问问我爷爷!”
“应该的,毕竟事关谢奶奶!”
和萧然分开后,我发现幼稚鬼一直默不作声。
“怎么了?不开心?”
“苏苏,人到底有多少面性格?”
我一怔!
“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不开心的事了?”
我觉得幼稚鬼从下午开始就闷闷不乐的。
“苏苏,如果哪天你发现我也有另一面…我是说不好的一面,你会不会原谅我?”他突然问了一句。
我一怔!
景言怎么了?难道还在为了莫北春族人那件事吗?可那不是他的错啊!
我轻轻的抓了抓他的手:“景言就是景言,无论哪一面都是我的景言,没有人是完美的!”
景言沉默了良久,最后什么都没说。
回到家他像一只乖狗狗,赖在我身边。
我知道他心情不好,可是为什么我也说不好。
就在这时,我电话响了,我想去接,可景言就抱我抱的很紧。
“景言,我去接电话!”
“苏苏,不要!”他抱着我就是不撒手。
我也就放弃了,拨了拨他额前的乱发,那块伤疤就露了出来,有些触目惊心。
任雪为什么要杀了景言?
就因为两派之争吗?
我脑子里突然有了这个疑问,看着景言他眼神黯淡,满是伤,看的我心疼的不行。
我摸了摸他的脸:“你怎么了?”
他没说话!只是抱我抱的更紧了。
“景言,我们现在算夫妻了,有什么是你不能说的吗?”
景言头埋在我胸口,良久才小孩子气的说了一句:“我不会说的,我说了你一定会离开我!”
我把他头掰起来。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我很认真的说。
景言一脸的痛苦。
“是不是和你的死因有关?”
我想起上次在医院做的梦,任雪边钉钉子边说:“你作恶多端,如今也算死得其所!”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个单纯的梦,可现在…
景言是不是做了什么?
“苏苏,不要问!”他又把头埋起来,像一只害怕的鸵鸟。
我也不忍心问了,他想说自然会说的。
“好了,我不问了!”我拍了拍他的头。
他就那么埋着头,好久好久。
我一直没睡,想不通,也担心他。
他隔了良久,才抬起头,看到我还看着他。
“苏苏,睡吧!”他说。
“嗯!”我知道,他是调节好了,也就没在多说什么。
…
唐书打了许久的电话都没人接,他起先有些失落,后来尽然有些愤怒,为什么不接电话呢?
他想起西四街宾馆的那天,脑海中自动脑补了许多画面。
越想越觉得心里堵的慌,一股无名的火气冒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