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子呢?京子在哪里?!”
古松海斗妻子惊慌失措的问,看她一眼我也清楚她担心,就指指旁边的房间。
她立马跑到一边去了,古松海斗则还是一脸茫然。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
古松海斗虽然摸不清发生了什么,但周围的异常,也让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尤其是妻子这么强烈的反应,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一看就知道是出大事了。
他慌张爬起来,一个劲的问我,我没回答他,直接出门到了旁边房间,之前我把京子放在了那里。
“她应该没什么大事,不过谨慎期间,还是先叫救护车吧。”
见到古松海斗的妻子,慌张在京子身旁哭喊,想让她醒过来,我提醒了一句,她这才反应过来,慌张的跑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这……这是怎么回事?”
古松海斗面色发白,不敢置信的询问我。
毕竟之前一直没出过太大的问题,虽然有被质问过,可却从没出过这么严重的问题,他自然会感到不解和慌张。
此时除了我之外,没人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古松海斗的妻子,这会也没再质问古松海斗,毕竟之前她看到了那东西,或许认为之前的事情,的确不是古松海斗做的,也就没再找古松海斗的麻烦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古松海斗的妻子打过电话之后,这会明显回过味,她之前虽然昏过去了,不过她醒着的时候,也看到了不少东西,自然清楚我不会是古松海斗同事这么简单了。
“我是一名灵媒师,受雇于古松桑,特意来这边处理灵异事件。”
眼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我也就实话实话了。
但多的话这会没解释,而是把目光投向古松海斗,示意他跟我走。
古松海斗茫然无措,只能跟着我离开了。
在门口看到了古松海斗的儿子,他依然神色漠然的站在那,仿佛一切都事不关己。
我们直接上了二楼,之所以没跟古松海斗妻子说太多,是因为这件事,我是受雇于古松海斗,眼下我察觉到不少问题,有些事情说出来,不利于古松海斗,因此决定单独跟他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从哪方面来考虑,我都应该更倾向于替雇主考虑。
至于一些对古松海斗不利的消息,他是不是愿意告诉家人,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当看到二楼完全破碎掉的窗户,古松海斗目瞪口呆,满脸的不敢置信。
他转头看着我,这次也没问话了,可能是觉得我根本不会回答。
“是小卡。”
我沉声说了句,古松海斗明显一愣,随即脸皮抽搐着问我,小卡是什么意思,他有点听不懂。
我叹了口气,说:“古松桑,这里没有其他人,我们也不用绕弯子了吧?不用掩饰了,你很清楚小卡是什么,我只想知道,你当初到底做了什么。”
“我……”
古松海斗张着嘴,一时间语塞,但看他躲闪的眼神就知道,他这显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反而什么都清楚。
这也让我更加狐疑,同时板起脸说:“你不说的话不然让我来说?”
“你、你知道?”古松海斗惊疑不定的问。
他这话一出,就基本上代表,他是绝对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你说!”
还不等我说话,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让我不由一惊。
扭头发现是古松海斗的妻子,她正脸色难看的盯着我们,看向古松海斗的时候,多少有点咬着牙,明显是对他多少有些生气了。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但想必是听到一些我们的对话,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原以为她一直在下面照看京子,没想到她居然上来了,而且连古松海斗的儿子也跟来了……。
本就是想单独跟古松海斗交流一下的,没想到忽然变成这样,我顿时也左右为难起来。
“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想继续隐瞒下去吗?”
古松海斗妻子,忽然转向古松海斗愤怒尖叫出声。
这下古松海斗明显是彻底绷不住了,僵硬扭头看向我,看了我一阵后,才神色有些无奈苦涩的点点头。
他这是想让我说,实际上我之前也并非无的放矢,我已经通过他们的描述,已经人面犬的信息,大概摸索清楚一些东西,并非是一无所知了。
沉默一下,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不得不开口了。
我看向古松海斗说:“之前出现的东西,叫做人面犬,不清楚你们是否有所耳闻。”
听到‘人面犬’的名字,几人不由一愣,面面相觑起来,很快古松海斗夫妇,沉思了起来,不多时都露出有些吃惊的神色。
看样子他们这是想到人面犬是什么东西了。
毕竟小叔也说了,当初人面犬的传闻,在整个日本都引起了不小的议论。
这种事情一旦传开了,很容易扩散开来,毕竟人们总对一些奇怪的事物有着浓重的好奇心。
就算是不看报纸的人,只要有人际关系,就很容易通过他人之口得知这些‘有趣’的事情。
见两人一脸惊疑不定,我很淡定的说:“不要忘记我的身份,我就是做这一行的,世上有些东西,看似不切实际,或是只是有趣好玩,被认作是杜撰的,却并不代表这些事物真的不存在。”
当初人面犬的事情,到了最后看似更像是一场闹剧,但至少是传播出去了。
像是古松海斗和他妻子这样的人,都有所耳闻,可见当初人面犬的名气有多大。
这跟裂口女很相似,有时候反而不是什么大事,却在无良媒体的炒作下,逐渐把事情无限扩大,并且给一些人带来巨大的危险。
说来这也是挺无奈的事情,但说白了除了无良媒体之外,绝大部分人,实际上不都是因为追寻新奇好玩的事物,而导致了媒体无下限的运作?
见两人还是难以置信,我干脆在窗户已经完全被毁的房内坐下,说:“不必觉得奇怪,其实应该我奇怪才对,起初我只以为是家庭矛盾,但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内幕,具体的原因,现在我也基本上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