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的一句话,犹如醐醍灌顶,直接点醒了我,确实巫术都是用的黑符,无论鬼婆还是周月婷都一样,这个我是知道的,也一直清楚,可我用黄符用习惯了,居然一时没有想起来,怪不得使不成功,原来是这个原因,当然了,不熟练也是原因之一。
这时候狮子精已经缓了过来,九道火焰喷天而起,刚才梗在喉咙里好像极其难受,木乃伊古尸也是,立刻爬起来,整顿了一波。
“宰了他,不要给他机会。”人魔慌了,怕我再一次使用古巫术,万一成功了,那他们都得死。
其实是他想多了,我压根就没有黑符在身,古巫术是不可能完成了,而且熟练度完全不够,就是拿他们试试手而已。
木乃伊古尸和狮子精都知道缓不得,刚才他们也见识了古巫术的厉害,连忙联手朝我攻了过来,越早越快杀了我越好。
他们一左一右,对着我来了一个夹击,狮子精的妖力全面压制着我,木乃伊古尸则灵活如鬼魅,操纵着绷带如蛇魅一样朝我缠来。
我左右一剑,连砍出了十几剑,一道道符光将尸妖两道力量逼出了一米多远,并砍出了无数的火花,浓烟大起,灰尘滚滚,如滔天大浪。
木乃伊古尸吼一声,露出了两颗可怕的长牙,尸气大起,绷带居然真的变成了只有骨头的尸蛇,然后邪魅的绕过来将我缠住。
可恶,这木乃伊居然还保留着实力,可真能忍,刚才是因为压制太强,觉得自己露出全部实力也没有用吗?
“吼……”
九头狮子精朝我扑了过来,九道暗光穿破了浓烟,然后全部砸向了我的身体,贯穿了我的肠子和脑袋,将我瞬间撕裂。
“唐浩……”苏晴大喊着,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
“哈哈,说你你不听,让你狂,现在死了吧?”安阳幸灾乐祸,连忙吹嘘刚才自己的决定有多么英明,顺便在我的死亡上再踩一脚,甚至替杜峰开心。
“不……这小子好狡猾……”杜峰眉头紧皱,好像看出了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我被撕碎的身体变成了符纸,然后洒落于地上,浓烟依旧弥漫着,他们暂时找不出我的真身。
“符分身?太狡猾了,小子,出来!”九个狮子头异口同声的说道,眼睛放出两道黑色的妖光,然后炯炯有神的扫视着周围。
“原来是符分身啊,吓我一跳。”苏晴拍了拍胸口,终于松了口气。
“出来,小子。”狮子精极其暴躁,九个狮子头都一样的性格,气得他捶胸顿足。
“如你所愿。”我瞬的一声,消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卐字符,金光咒!”
我手掐术诀,拍出了一张黄符,符化卐咒,发出一道金光,只听见砰的一声,那卐字金咒如子弹一样将狮子精其中一颗头颅爆掉了,血染红了其他的头颅,狮子精痛不欲生,捂着烂头痛苦的哀嚎了起来。
脑袋虽多,可每一颗都是身体里的血肉,毁一颗脑袋,足以让狮子精大受打击。
“这王八蛋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会天师门的五雷咒,又会金光咒?就算是天师门的徒弟,也只能学一样,他为什么不是天师,还可以这么特殊?”杜峰百思不得其解。
“金光咒?卐字符?这不是佛家的吗?”安阳好像有些不懂。
“哼,你有所不知,天师门的开山祖师以前当过和尚,所以他研究出了一套属于天师门的法术,跟我们这些天师都不一样,现在的金光咒是属于二师姐田梦儿,而五雷咒是苏晴的专用法术。”杜峰说着,看向了苏晴,好像怀疑是苏晴私教给我的,毕竟我和苏雨有关系,苏晴还叫我姐夫,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他甚至怀疑幻咒都是苏雨私教给我的,不过幻咒很多人都会,不止天师门,所以他也拿捏不准。
“那……那他为什么会这么多?”安阳也惊愕了起来,然后呆呆看着我。
杜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让开,我来。”
这时候木乃伊古尸踩着狮子精的肩膀,一跃而来,庞大的尸气如一把把利剑,全部扎向我的心口。
还有,木乃伊古尸的绷带如灵蛇一样散开,然后布成一张大网,朝我罩了过来。
“三十六天罡技,尘罩。”
我手掐咒诀,捏爆了一张黄符,符散金光,然后形成了一个模糊的灰尘罩直接挡在了我的面前。
砰的一下,那些尸气发出剧烈的爆炸声,但无法破坏我的灰尘罩,全部被挡在了外面。
木乃伊古尸扑了过来,双牙一咬,砰的一声剧烈颤动,将灰尘罩啃破了,然后咬向了我的脖子。
我立刻用铜钱剑挡住他的嘴巴,他咬在了铜钱剑上,发出了恐怖的轰鸣声,然后溅起了一大片火花。
可这家伙就是不松口,好像想以尸牙咬断这圣铜剑。
我想还手,但那些绷带已经包围了过来,然后将我缠住,可这一次我没让他得逞了,五雷咒起,将那些绷带劈成了碎片,然后一掌打在了木乃伊古尸头上。
雷声轰鸣,还带着恐怖的火花,但那木乃伊尸身比红衣煞女强悍,五雷咒居然杀不了他。
而且这家伙贼恐怖,居然咬得铜钱剑噼里啪啦响,剑身动摇,好像随时会散一样,铜钱剑的剑身是铜钱铸成的,一散剑就崩了。
“五层!”
“十层!”
“十二层!”
我用尽所有的法力,将五雷咒叠到最高,雷力和符光大振,特别恐怖,我的手被电的酥麻焦黑,身体都快要扛不住了。
这木乃伊古尸也终于扛不住,而且他以为他可以全身而退,所以才做那么傻的举动,只是他没有想到,我的五雷咒会叠那么高。
轰……
木乃伊古尸想缩回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五雷咒直接将他的脑袋轰在了地上,然后分解,甚至……砰!
直接爆头,脑浆飞一地,绷带直接燃烧了起来,将其慢慢燃成灰。
终于又杀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