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这晚清的时候,这里的刘家村有一户人家,老头叫刘老才,生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儿叫刘巧儿,刘巧儿生得非常漂亮,是方圆十几个村的村花。
不过红颜祸水多薄命,刘巧儿也逃不出这个“宿命”,她一连嫁了五个丈夫,都死于非命。第一任丈夫猝死在新婚之夜;第二任丈夫走路摔死;第三任和第四任丈夫被狗活活咬死;最后一任丈夫死得最离奇,喝水时被活活噎死!
巧儿是出了名的“克夫死”,不过很多男人依旧对巧儿的美丽垂涎三尺。在众多追求者中,有一个男人叫祝兰亭,从头到尾,对巧儿最为痴迷。
一天,巧儿独自一人到姑妈家玩耍,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路上,一个色狼见她长得这么美丽,起了歹心,暗中跟踪。巧儿走到一片芦苇丛,色狼猛地蹿出,对准巧儿的后脑勺就是一拳。巧儿昏死过去,色狼迅速把巧儿扛到肩上,逃进芦苇丛深处。
色狼用结实的藤条把巧儿牢牢绑住,然后用水浇型刘巧儿。
巧儿睁开眼睛,只见自己被捆住,又有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对着自己淌口水,心中一害怕,大声喊救命。
色狼丑陋的笑道:“就是你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
巧儿不是一个愚蠢的女人,想一想,强打精神,问道:“你想干什么?”
色狼捂住肚子,笑了半天,道:“一个色狼绑架了一个美人,你说他想干什么?多么幼稚的问题!笑死我啦!”
巧儿动弹不得,她知道,不管自己愿不愿意,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于是说道:“我就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刘巧儿,我嫁过五个丈夫,不过……都死啦!我是一个不吉祥的女人,谁摊上了,都不会有好结果!”
色狼说道:“你别吓唬我,我又不打算娶你!你克不死我的!”
巧儿说道:“我这样说,只是为了提醒你,免得到时候,死于非命,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色狼说道:“老子是个大色狼,不信那个邪!既然绑了你,且有放过的道理?”说着,走过去,扒光了巧儿的衣服。
巧儿光着身子,一点也不害羞,道:“老娘嫁过五个丈夫,什么东西没见过,且会像小姑娘那样害羞?”
色狼听了巧儿的话,非常无奈,有种想哭的冲动,道:“老子干过很多女人,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巧儿哈哈一笑,道:“想上就来吧,老娘正等着呢!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还得先告诉你一声。”
色狼问道:“什么事?”
巧儿说道:“我身上不干净,以后,要是得了什么怪病,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色狼一听,脸色有些难看,道:“就算你有花柳病,我也不怕!”说着,把巧儿的两条腿掰开。
巧儿哈哈一笑,道:“我就是有花柳病!”
色狼迟疑了,站起身,道:“我做了一辈子的色狼,从没干过好事,今天,老子就当是做好事,放了你!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说着,竟然把巧儿给放了!
巧儿穿好衣服,扭着屁股,大摇大摆的走出山洞,来到大路上,天已经黑了。巧儿沿着回家的路,一边走,一边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自恋。
再说那色狼,待巧儿走后,心中觉得大为不妥,他想:要是巧儿回去报了案,自己怎会有活命的机会?倒不如跟上去,把那个小娘们给杀了。想到这些厉害关系,色狼迅速追了上去。
快到村口的时候,色狼追上了巧儿,把她掐死在村口,之后,扬长而去。色狼杀了巧儿,想跑回山洞,躲避些日子,没想到,刚进林子,就遇到了一群饿狼,最后葬身狼口,尸骨无存。
巧儿被杀害后,尸体就倒在大路中间。过了一会儿,村子里有一个酒鬼,去邻村喝酒才回来。
酒鬼喝得醉醉熏熏,走着,走着,忽见地上躺着一个美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一阵亵渎,然后就扛着美人回了家。第二天,天一亮,酒鬼一见床上的美人早已断气,吓出一身冷汗,道:“这不是村里的巧儿吗?我的老天爷呀,这一次,我惹下大麻烦了!”
酒鬼的母亲也是一个激灵的女人,见儿子惹下大麻烦,道:“我的儿呀,咱们不能报官,更不能让村里的人知道。要不然,你可能吃上官司,丢了性命!”
酒鬼哭着问母亲:“那该如何是好?”
酒鬼的母亲说道:“你好好把尸体藏起来,等深更半夜,再抱回原地,扔了便是。”
酒鬼没办法,只好依了母亲的话。当天,刘老才出动所有的亲朋好友,寻找巧儿,可是都没有找到。
深更半夜,酒鬼用一个床单,把巧儿的尸体包了个严实,偷偷从家里扛出来,扔在村口,之后,鬼鬼祟祟跑回去。
酒鬼把尸体放在村口,片刻后,那个对巧儿的暗恋者——祝兰亭,走到村口,见到一个美人躺在路中间,上前一看,竟然是自己暗恋的对象——巧儿。他把手指伸到巧儿的鼻口前,一探,竟然没了气息。他又把手伸进巧儿的衣服里,到处摸了摸,尸体已经僵硬了。祝兰亭吓了一个踉跄,他想:要是此种场景被人看到,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于是,站起来就跑,可是,刚迈步子就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巧儿的老爹刘老才。
白天,刘老才没找到女儿,他心想,晚上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于是就来到村口,探探情况。当刘老才看见女儿的尸体时,又看见祝兰亭没命的逃跑,就连夜报了官,把祝兰亭抓进了监狱。
王知县是一个出了名的糊涂官,一口咬定,祝兰亭就是杀害的巧儿的凶手。
祝兰亭当然不承认,道:“大人,我是冤枉的!我一直暗恋着巧儿,又怎么忍心杀害她呢?”
王知县说道:“你这个刁民,分明是你因爱生恨,起了坏心眼,将巧儿杀死!来人呀,给我狠狠的打!”
王知县做官糊涂,打犯人却一点不糊涂。王知县命衙役把祝兰亭的四肢打断,祝兰亭心中一绝望,横竖都是死,不如死得痛快些,于是就承认了一切罪状。
秋后,祝兰亭被处斩。
祝兰亭处斩后的半年,王知县骑着马到山林中打猎,因追赶一只小鹿迷失方向。衙役们找了许久许久,也没找到,只好放弃。
王知县四处奔逃,始终没能逃出山林。旁晚,王知县看到一个山洞,打算在里面过一夜。来到山洞前,王知县看见两个人,一男一女,正蹲在洞口,用筷子夹着什么东西,往嘴里送。
王知县高兴极了,上前说道:“在这荒山野岭遇到你们,真是太好了!请问……”
话还没说完,吃东西的一男一女抢话,?道:“要吃东西吗?”
王知县问:“你们吃的是什么?”
一男一女回道:“王知县的心肝五脏!”
王知县吓了一个踉跄,战战兢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一男一女走近王知县,道:“你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王知县仔细一看,结结巴巴说道:“刘巧儿……祝兰亭……”
巧儿走上前,撕烂王知县的肚皮。祝兰亭哈哈一笑,把王知县的心肝五脏全掏了出来,放在嘴里,咀嚼着吃起来,道:“王知县,你好坏不分,去死吧!”
次日,衙役们在山林里找到了王知县的尸体,五脏六腑被掏了个精光,死相惨不忍睹。
第973章 鬼才陈一帆】
王知县死了,残魂悠悠荡荡回了阴间,找到了他的二叔,这个二叔也就是上一任城隍老爷。
那个时候他二叔还不是城隍,不过正好有了想去做城隍的念头。
见侄儿这般,二叔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花钱,买了这个城隍爷的职位。
到了地方后,城隍二话不说,立刻派人抓来了刘巧儿和祝兰亭的鬼魂,甚至还有一大帮相干的鬼魂全都抓来,严刑拷打,逼供欺凌。这些鬼魂全部被他销户,上面也不查,他们又被关在大牢,一直都没人搭救。
前些年发大水,城隍城也受了水灾,被关押的罪犯全都逃了出去。
这城隍爷在鬼门关使钱,普通的杂魂过不去,然后派出鬼捕四处捉拿,不过还有一些躲了过去。
这些鬼魂找过李成英,还求李成英帮忙作主。
可那时候,李成英也就是一老鬼,关系也不怎么样,自然是帮不上忙。
现在,这里的城隍爷换了人。
上一任城隍带着本部人马押送着大牢里面的罪犯走了,剩下的这些鬼魂才敢出来喊冤。
他们一来是想把被押走的亲人救回来。
二是想要恢复户籍,日后好去轮回投胎。
李成英为难的是,自己关系不行,斗不过上一任城隍。
听到这里,小红急了,连忙推开后门进去,“李叔叔,这事我帮你搞定,你现在就派人跟我去救人,抓人,我大哥可是黑白无常,不用大雷出马,有我就可以了。”
我跟着走进屋子,对着李成英点头。
李成英一拍桌子,兴奋道:“好!林捕头,速召集一百鬼捕,再去让马将军调集五百兵将,随小红姑娘去抓人。”
“遵命!”
鬼捕立刻领命出去。
小红对我一点头,“大雷,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别为我担心,冥界的事就没我搞不定的。”
小红也走了。
我一阵无语,这小红还真是火爆的脾气,把保护我的事情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不过好在,我也不用他保护。
李成英连忙上来,“大雷,你可回来了,有你在,我这事就好办了。对了,你还离开吗?如果不走,我把城隍爷的位置还给你,这本来就是你的,我给你做师爷就行。”
“呵呵,李叔叔,我哪有时间,我这回来是办事,顺便过来看看你。”我一转身,“方泽,感觉怎么样,在这落户安身,不比你在大罗天侍奉人来得差吧?”
方泽连忙点头,“那是,在这里我活得自由,而且还能有事干,被人瞧得起,李叔叔也有人情味,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就好那就好。”
我松了口气,对着李成英叔叔道:“叔叔,我和方泽聊聊,您有事就先忙吧?”
李成英忙道:“大雷,还有一件事,这个事只有你能帮我。”
“哦,什么事,您说。”我微微有些诧异。
李成英大叔请我坐下后,说道:“我们本地有一个非常有才的才子,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博览群书,有鬼谷之才,这些年他一直潜伏研究锻造炼器之术,不过因为穷困潦倒,也没研究出什么明堂来,但学问是非常的高。所以,我想请他过来给我做师爷。可是他这个人太清高,而且不信任城隍爷。你是钟馗大神的朋友,只要你出面,那就肯定不会有问题。”
“精通锻造,炼器,这个人不错,我感兴趣,你和我详细说说。”我顿时来了兴趣,正愁不知道怎么炼器呢。
李成英大叔不急不慢道,“这个大才子叫陈一帆,也是清朝那时候的老鬼,不愿意去轮回,常说自己看穿了红尘诸多事。他活着的时候,那是文采翩翩,满腹诗书,却屡不高中,让家中妻儿失望倒也罢了,竟然还遭到一帮朋友的嘲笑,让他毫无颜面,于是想到去死。”
“陈一帆屡次遭受打击之后,准备好绳索寻死,可到了上吊的时候,却又怕吊死后眼睛爆瞪,舌头伸出,死的太过难看,于是想到了用刀子割腕,可是他最怕的就是鲜血,连个鸡都不敢杀,更莫说割腕自杀了。”
“一计不成,还有一计,陈一帆来到了河边,心想这次只要往河里一跳便一了百了了,这样多好。然而,正在陈一帆准备跳河之计,河边来了两位洗衣服的妇人,两位妇人看了陈一帆一眼,不以为意,便开始聊天起来。”
“一位妇人说,前些日子有人来这里跳河,家人知道后,就赶紧找人打捞,结果打捞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找到尸体。”
“另一位妇人回应道,不用说,这尸体定是被水中的老鬼给扣留了,你没听说过,那些水鬼竟然引诱人来河边跳河,就为了找替身,要知道这种被鬼害死的,是到达不了阴曹地府的,只有找到下一个替身才能离开这里。”
“陈一帆一听,眉头一皱,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回家后,陈一帆左思右想,终于让他想到一个办法,喝酒醉死。在陈一帆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酒能解千愁,却不能解真正的烦忧,而这酒的确是一个好东西,只有自己大量饮酒,就一定能醉死过去,这样醉梦中死去,既没有痛苦又快乐,何不为之。”
“陈一帆打定主意后,便买了许多酒藏在废弃的土地庙中,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烟,只有满是蜘蛛网的土地公神像。三更时分,陈一帆看媳妇已经睡沉了,深情看了媳妇一眼,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小声道:与其跟着我这样窝囊的丈夫,还不入在我死后,改嫁给一位好男人,唉,永别了。”
“陈一帆哀叹一声,已无牵挂,便出了门,趁着夜色,终于来到了土地庙里。找到了隐藏好的酒,要知道这些酒度数极高,曾经就有人喝这种酒过量而醉死,所以陈一帆相信到了天亮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只要一死,就一了百了了,人间的事在与他无关了。”
“想到这里,陈一帆掀开了酒坛,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仲夏的夜晚有些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天空也并非是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限的深蓝,一直伸向很远很远。”
“陈一帆当晚喝了很多酒,直接喝到意识模糊,最后喝的直接躺在土地公神像后。然而,这时候陈一帆两眼昏花,隐隐约约看到两个打扮像公差的人,半夜走进了土地公庙里,坐在地上,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老七,你知道陈一帆为何屡不高中?”
“这我不知道,给我说说呗。”
“陈一帆听到这里,摇晃了一下脑袋,只见土地庙中竟然有两个一高一矮的人,他们两个人一胖一瘦,而且其中一个叫另外一个人为老七,让陈一帆心里一怔,心道:难道他们是来抓我魂魄的鬼差?”